第36章
  “想不到殿下手艺不错,画的有模有样,将来还可以当门手艺做营生。”晏秋一面左右打量自己的眉毛,一面促狭到。
  赵锦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做理会。也只有她才会想到让他堂堂皇子去做这种营生。若是旁人,他早就生气了,可是这人偏偏是她。
  赵锦总说只要晏秋乖乖的,便会好好待她,可是他没发现,自己对与她的乖早就已经没有界限,不过是嘴上说说吓唬晏秋罢了。
  不过晏秋也没见被吓着,反而愈加的娇纵起来。
  赵锦在晏秋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以示对她口不择言的惩罚,然后伸手拉住了晏秋的小手。
  平日里赵锦总是绷着脸,一脸肃杀的气息。在人前也不会对晏秋太过亲近,今日里倒是稀奇,竟然主动牵起她的手。晏秋挑挑眉毛,嘴角含笑。
  这次,赵锦径直的拉她出了竹园,左拐右拐然后停到了一处院落前面。
  “这是哪里?殿下。”晏秋一脸好奇。
  这院子看起来更为精致,院落也更大。门口的牌匾上写着锦园。
  “喜欢吗?”赵锦牵着晏秋的手,拉着她进去,四处观看。
  “喜欢。”这是实话。这院子里的布置都符合她的爱好,怕是赵锦专门命人布置的。
  “殿下带我来看这院子,是要给我换院子吗?”晏秋看了一眼牌匾,笑嘻嘻到。
  锦园……
  “不错。”赵锦点点头,领着晏秋又看了几处,便道:“日后多的是时候看,先去见见府里的人吧!”
  “哦!”晏秋惊讶的看了一眼赵锦,不明白自己怎么要见王府里的下人,也就呆呆的应下。
  从屋子里出来,晏秋才发现,王府里的下人已经侯在锦园外面。
  她不由又是一阵讶异,复杂的看着赵锦。
  “让他们都进来吧!”赵锦没看晏秋,直接吩咐侯在一旁的小夏子。
  等到王府里的下人齐聚时,赵锦眯着眼睛不说话,命人搬了椅子坐在堂前,给晏秋怀里塞了一个暖炉。
  “来见过晏庶妃。”
  赵锦的声音冷漠,不容人抗拒。
  王府里的人都聪明着,这位晏姑娘是个厉害人,竟然让殿下做到这个地步。于是便齐齐的拜下,不管有什么小心思,在冀王殿下面前都要不露分毫。
  “都起吧!”晏秋觉得今天一天赵锦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先是红梅,再是锦园,最后是这个庶妃的称号。
  本朝规矩,超品亲王可以娶一正妃,纳两侧妃,八名庶妃,姨娘侍妾不限。虽然这庶妃看着不怎样,可也别小看这庶妃。晏秋身份低,不要说庶妃,怕是连王府姨娘也不行。如今赵锦直接抬她做了庶妃,从侍妾到庶妃,直接跨过姨娘,可见他对晏秋的宠爱。
  而且冀王府中至今没有女主人,王府的女人中如今就是晏秋身份最高,众人当然会惊讶。
  这如今刚怀孕,殿下便抬了这位晏姑娘做庶妃,要是等孩子生下来,这一个侧妃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王府里的下人们心思各异,但是都明白今后怕是要去讨好这位晏庶妃了。
  此次叫王府里的下人来,不过是赵锦为晏秋立威而已,没说几句话,便打发了下人们离开。
  中午晏秋也就没有回竹园,而是歇在锦园。
  锦园距离外院很近,也就方便赵锦有时可以从外院回来陪晏秋用膳。
  竹园里的下人们也都跟了过来,另外,刘墉又拨了几个二等婢女和小丫鬟去伺候晏秋。本来是想再配两个一等婢女的,可是有采月和采露,刘墉便没有再拨。
  趁着晏秋午歇,采薇留了采歌侯在外面伺候晏秋,她自己领着竹园里的婢女收拾东西,往锦园搬。
  这么大的动静,西苑自然是知道了,加上今天中午在竹园里的人事情,她们哪里还不知道晏秋的受宠?
  梁清听到这个消息,又得知了晏秋住的院子叫锦园,嘴里喃喃到:“锦园……锦园……殿下竟然这般宠爱她,她到底是那点好?。”竟然用了自己的名讳做她的园子的名字。
  “看来……我得尽快了……”
  ☆、第57章 日常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了,晏秋也没出去,而是靠在西窗下的大软榻上看书。这个软榻很大,在上面可以滚来滚去,她十分满意。
  未时王府里的大夫按例进行三天号次脉,为晏秋号脉后,见身体很好才离去。
  至于跟他们回来的刘奉化,早在前两天被赵锦送回幽州了。
  刘奉化的医术精湛,赵锦本想把他留下,但奈何刘奉化冒死也要拒绝,直道自己不愿与幽州亲人分离。于是赵锦浑身冒着冷气,却不能对自家兄长的人怎样,只好遣人把他送回去。
  回到荆州后,晏秋才觉得真正的清闲下来,心也安定下来。原来在幽州的时候,虽然也一样无事可做,但到底有些不自在,如今回了冀王府,反倒一下子亲近起来。
  靠在西窗下,怀里抱着暖炉,喝着热茶,一面看着杂记,这日子过的真是悠闲。晏秋身后靠了一个枕头,身上盖着一个毯子,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采薇采歌她们正在收拾从竹园里搬来的东西,留着采月在屋子里伺候晏秋。
  转眼间就到了晚上,赵锦才从外院回来。
  这几日赵锦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呆在外院,只有晚上才回内院。只有今日他才空出半天时间陪晏秋,下午又接到什么消息,匆忙的去了。
  赵锦回来的时候,晏秋正在和婢女说话,见到他回来,便把人打发下去,等他把狐裘脱下,转身坐到软榻上,才递给他一杯热茶。
  赵锦接过茶,大口喝了几口,然后拿在手里,嘴里呼出一股热气。
  “下午都在做什么?”像是平常的夫妻间的问话,温馨平淡。
  “恩……,下午睡了一觉,然后就在看杂记。”晏秋一手撑在软榻中间的小玑上,皱着眉头数起来。
  赵锦就端坐在软榻上,眼神柔和的看着晏秋扳手指。
  直到她闪着眼睛期待的看着他,他才回过神。
  “殿下今日去哪里了?”
  “在书房里见了傅老,商量了荆州百姓过冬的事儿。”出乎意料,她只是随便问了一句,没话找话,没想到殿下居然认真的回答了。
  晏秋笑着看着赵锦,一副讨好的模样:“我想让采薇给我母亲送点东西,可以吗?殿下。”
  赵锦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想家了。没有多想就应下了。“去吧!若有想要的让小夏子去我私库里取。”
  “谢谢殿下。”她眯着眼睛,仰头笑起来。
  见晏秋笑容明亮,赵锦也轻轻勾了唇。
  乐了一会儿,晏秋看了一眼赵锦,放在小玑上面的手一点一点的往赵锦那里挪。见赵锦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她便壮了胆子,一把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到:“今晚吃锅子,好吗?”
  “我道你今晚怎么这么乖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赵锦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小手,斜睨了一眼晏秋。
  纤细的小手柔软细嫩。
  “哪有……我一直很乖好吗?”晏秋心虚的道。仿佛忘记了自己怀孕以来整天要吃这吃那,是怎样折腾赵锦的。
  “好,你乖。”赵锦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鼻尖,闻着那股馨香,纵容到。
  到底是怀孕的人为重,哪怕是对晏秋管的厉害,赵锦还是纵容了晏秋。
  待酣畅淋漓过后,晏秋双颊红彤彤,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赵锦,活像一只小动物,令人整颗心都融化了。
  赵锦也一样,他默默的移开目光,心里却被轻轻挠了一下。就像……那两只狸奴一样。
  不得不说,别看清冷如斯的冀王殿下,赫赫有名的杀神,居然是一只绒毛控!
  哪怕他掩饰的很好,可是晏秋还是发现了。刚开始殿下每次见到白小一和白二二买蠢,都会默默凝视,她还以为殿下不喜欢它们,谁想到几日功夫过去,殿下时不时的摸一把它们,这才让她确定,原来殿下还是一只绒毛控。
  没想到一直清冷端方的冀王殿下内里居然如此……闷骚。
  发现这个真相后,晏秋偷笑的像只狐狸,每每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他时,她不管提什么要求,基本都会被应承下来。
  于是,她便有了一种感觉。我好像掌握了一种新技巧哎!yn__ny
  言归正传,赵锦和晏秋俩人用过晚膳后,闲聊了一会儿便上床就寝了。
  ******
  光线暗沉的纱帐里,赵锦抱着晏秋表情隐忍。
  “殿下……要……要三个月后才可以。”晏秋喘着气,一面用手抵住自己身上的头,努力找回一抹神志,抵抗到。
  身上的男人没有理会她,一直大手轻轻制住晏秋的手,继续在她身上点起火来,轻轻揉捏,吸吮。
  “殿下……别……”女子声音低泣,娇娇怯怯,惹人怜惜,身上的男人听了眼框格外的红起来。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失控,晏秋脑袋昏沉间,不禁想到反正到时候痛苦的是他自己。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
  正这样昏昏沉沉的想着,她忽然察觉腿间一凉,双腿便被分开,一道灼热的视线就在那里,晏秋不觉身子一僵。
  “殿下,别这样。”晏秋猛地合上腿,神志清醒不少,拉起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盖,想要遮住身上那道视线。
  此时她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虽然已是初冬,却浑身火热,一点也不觉得冷。
  赵锦却没有如她的愿,大手一扯,就把被子扔到一边,整个人又覆上去,控制住她。
  “别动。”暗哑的声音响起,晏秋心里一颤。忍不住羞耻起来,殿下这样也太羞耻了,声音好诱人,简直是在勾引她。
  正胡思乱想间,赵锦又封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夺走她胸腔里的空气。在她以为她就要窒息的时候,赵锦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还没等晏秋松口气,赵锦下一个动作便让她僵住了,那是什么东西……腿间的异物让她打了个哆嗦,忍不住一口咬在赵锦肩膀上。
  结果赵锦身子一僵,手上动作越发到底猛烈起来。
  窗外月亮高挂,屋子里传来羞人的水声……
  一直到三更天,赵锦才终于停歇下来,此时晏秋已经受不住混睡过去。
  赵锦满足的揽着晏秋,双手在她光裸的背上上下抚摸,看着晏秋的小手,回想起刚才蚀骨沉沦的欢乐。
  “殿下……别闹……”晏秋翻个身,一把拍到赵锦脸上,嘟囔到。
  “哪有闹,你不是很喜欢吗?”赵锦贴在晏秋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让晏秋略感不适。
  听到这个话,晏秋神志清醒许多,脸上便猛地烧起来。
  她……她的腿间到现在还粘粘的,很不舒服,刚才这人竟然……竟然……去亲它,还将她整个人都舔了一遍。
  想到这里,晏秋闭上眼睛感觉十分羞耻。殿下怎么可以这么闷骚,做出这种事情来……
  赵锦见怀里的人睫毛扑闪,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胸腔震动,晏秋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对于赵锦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他此时刚疏解过,心情正好,也不管晏秋那双小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它们禁锢住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把自己撩拨起来,那时候就不是她双手就可以解决的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月亮羞红了脸,藏进了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