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过头了
  “倒水, 没水怎么出墨?”
  胤禛见关宝宝的动作, 皱眉忍不住出口说道。
  那可是上好的徽墨, 可别给他弄坏了,影响这墨的质量。
  “哦!妾身这不是没做过, 不知道嘛!”
  关宝宝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平日里写字画画就没见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胤禛嗤了一下,经常画画的人会不知道研磨的过程?谁相信?
  “那就是妾身没想起来!”
  关宝宝眨巴眼连忙说道。
  关宝宝心里有鬼,说话的时候也不称我了, 而是像平日有外人在的时候称妾身。
  “……”编吧!说的有模有样的。
  “妾身给爷的信可有收到?”
  关宝宝倒了水,慢慢的开始研磨,这研磨也是一门学问。
  而且姿势要正,保持墨与手垂直平正。
  这磨墨的姿势端庄了,写出的书法才会越来越平稳有力, 书法好了就更能能够使人修身养性。
  磨墨时用力, 不能重,不能轻,不能快,不能缓,否则墨汁必然粗而不匀净。
  用力过轻, 速度太缓, 浪费时间且墨浮,冬日里墨水容易凝固。
  用力过重, 速度过快, 墨出来的墨水容易起沫, 墨色无光。
  胤禛看关宝宝有模有样,明显就是懂这一行,刚刚还装的有模有样。
  听得关宝宝问话,胤禛下笔的手一顿,淡淡的点了点头。“嗯。”
  “爷不会还在生妾身的气吧!”
  关宝宝一边研墨,一边忐忑的问道。
  “你觉得呢?”胤禛睨了她一眼,手下写字的速度并不慢。
  “妾身觉得爷是大度的人,不会跟妾身这个小女子斤斤计较的。”
  关宝宝宝脸皮贼厚,期待的看着胤禛说道。
  “爷可从没说过爷大度。”
  胤禛放下手里的毛笔,伸了伸有点酸的胳膊,撇了撇关宝宝。
  “……”
  关宝宝眨了眨眼,放下手里的墨,狗腿的走到胤禛身后,给他捏胳膊按摩。
  关宝宝磨墨的手早就酸了,捏着胤禛的胳膊都没什么力气。
  胤禛像是不知道一般,故意沉着声说道:
  “你这是挠痒痒呢?”
  关宝宝咬牙,蹬鼻子上脸了哈!明明没生气了还故意折腾她。
  “妾身这不是手酸了嘛!爷都不心疼。”
  “……”
  又不是爷自己的手,你那点手劲挠痒痒都不够,叫什么酸?有磨墨酸?打量他感觉不到?
  “爷……妾身觉得最近很不对劲。”
  见胤禛没有反应,咬咬牙故意用委屈的声音说道。
  “怎么了?”挑了挑眉,胤禛端起茶水问道。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咸。”
  胤禛正端着水喝了一口,听得这话一下子顿住,然后,呛住了。
  关宝宝本就是故意看胤禛的反应,见胤禛这般样子,在心理偷笑,这一本正经的装作不在意,那说话的口气别扭的以为她听不出来?
  胤禛放下茶盏,忍住要咳的冲动,回头见关宝宝那故意做出来的委屈表情,一把拉过她,把她困在身前,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垂低声说道。
  “你是皮痒了?故意撩拨爷?”
  关宝宝猝不及防,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动不了了。
  厚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温热酥麻的感觉从耳边蔓延到脸上,脖子,然后传遍全身。
  关宝宝一时之间只感觉心跳加速,紧张的呼吸都控制不住。
  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来。
  胤禛眼见她脸上粉红蔓延到脖子,红彤彤的脸上写满了娇羞,呼吸急促,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衣服不知所措!
  本是瞧着她胆子大,竟然明目张胆的撩他,打算吓一吓她!
  这会儿瞧见她这副模样,胤禛只觉得浑身难受,握着关宝宝腰的手慢慢收紧,头埋在关宝宝脖子处哑着声问道:
  “有多咸?咸得怎么样?”
  关宝宝动都不敢动,手足无措的,想开口却发觉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
  这声音充满了诱惑,都把关宝宝的心都钩起来悬在半空!
  “怎么不说?”
  “说……说什么?”
  关宝宝结结巴巴的的问道。
  她的声音本就软糯撩人,这时候更是!
  其实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说你写给爷的话!”
  胤禛眯了眯眼,靠着关宝宝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轻轻咬了一口。
  脖子处隐隐传来轻咬,吸吮,酥麻般的疼痛,关宝宝浑身一抖。
  什么话?关宝宝脑子才开始运转,等她想到自己写的纸条,猛得反应过来,遭了,撩过头了!
  一把扒开胤禛的手,猛得站起来,慌乱无措的回头看了眼胤禛隐忍的表情,一溜烟跑了出去!
  胤禛都没反应过来,坠儿无状的跑进来,对着黑着脸的胤禛行了一礼,扯了屏架上关宝宝的大氅,追了出去,嘴里唤着:
  “格格,衣服!”
  苏培盛见状忙走进来看到胤禛的表情,忍不住替胤禛担忧,小心翼翼的说道:
  “爷,要不要奴才去传个主子给您好舒缓舒缓?”
  胤禛眼里冒着火,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冷着声音道:
  “让张氏过来!”
  胤禛趴在张氏身上,满脑子都是关宝宝娇羞的深情,还有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只觉得怎么都下不去火!
  还有纸条上那句“闲得满脑子都是主子爷”的话。
  最后……半夜张氏是被人从前院抬出去的!
  坠儿追上关宝宝,忙给她披上大氅,生怕冷到关宝宝!
  关宝宝并不觉得冷,只觉得浑身发热,心里慌乱的紧!
  一个晚上,关宝宝躺在床.上睡不着,伸手摸了摸耳垂还有脖颈,似乎还有余热。
  脖子那里还有浅浅的牙印,心里的悸动让关宝宝很是烦躁,突然猛地抓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烦死了!”
  关宝宝慌乱的从前院跑回去,前院随即就传了张氏,乌拉那拉氏即便心里有了成算,心里还是忍不住妒忌。
  主子爷对关氏真的是好的不行,说等她及笄就真的忍着不动她。
  若是……那关氏如张氏一般深夜才被抬回去,以她常年吃药的底子,以主子爷几个月没开荤,那她半条命差不多就去了,她也就不用想尽办法收拾她了。
  关宝宝躲了胤禛半个月,从那天晚上灰溜溜的回来之后,严禁伺候的奴才提起胤禛半个字,就连坠儿忍不住提了都被关宝宝瞪了回去。
  而胤禛也是没有来东院瞧过,每天忙道晚膳时间,除了那一日叫了张氏,再没其他的反应。让张望的乌雅氏从期望到失望。
  而张氏,得了胤禛的宠固然是高兴的事,但是,她却在床.上躺了两日才能下床。
  她不是没有伺候过主子爷,可那晚的情形想想就有点后怕。
  从开始的羞涩,到之后的隐忍,再到最后疼的她晕了过去。
  张氏明白,那晚她是捡了侧福晋的便宜,主子爷趴在她身上动情的时候忍不住喊出了侧福晋的闺名。
  侧福晋的名讳很好听,好听到她妒忌,可是张氏知道她没有资格,她只是个侍妾,身份和丫头差不多,只是颜色出色罢了!
  这几年断断续续的恩宠不过是她的颜色好!等过几年,她颜色不在,那她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
  正院里想拉拢钱氏和乌雅氏对付侧福晋,张氏未必不知道!
  侧福晋的恩宠太过了,她也该是站在侧福晋的对立面的!
  可那晚主子爷忍不住喊出来的名字,张氏却怂了!
  主子爷动了真心,哪里那么容易撼动?
  张氏想了很久,觉得她还是该做点什么,二十九是侧福晋及笄之礼,或许她该去提个醒,作为投名状站在侧福晋这边,有人护着,人老珠黄的时候也不至于太惨!
  等李洵斩首示众,给灾民的粮食也陆陆续续到了灾区。
  有了朝廷派下去的粮食,胤禩亲自给百姓发粮食,人手不空,倒塌的房屋太多,但也有不少坚固的屋子存活下来,胤禩命人收拾房子,建立临时的屋子供灾民居住。
  水灾过后最怕疫病,朝廷分配了不少太医和懂医术的学徒,对疫病的防范措施抓得严实。
  虽然少数百姓染上了疫病,有了有力的措施隔绝了病情,病重不治而亡的马上掩埋,把伤害减到最小,一场大雪下来,覆盖了整个灾区,病疫也被大雪带走。
  百姓虽然冷,比起疫病,冷一点不算什么。几个人相互之间取暖,有朝廷的赈灾粮食,吃得饱,屋子能挡风也能挨过这个冬天,所以在年前灾情总算是控制住了。
  胤禛除了忙过年的事,其它就轻松多了。
  这一放松下来就想到了关宝宝,距离她及笄也就这几日了,这丫头十来天再没往前院送过信。胤禛知道,这丫头难得的害羞了。
  小丫头的脸皮一向厚,胆子大,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胤禛总算是找到收拾她的办法了。
  还有两年的时间,她也在慢慢的长大,个头虽然没怎么长,可该长的地方可没歇下。胤禛对她本就上心,哪里经得起她时不时的撩~拨?
  说道这里又想起关宝宝写给他的纸条了,这是胤禛目前来说听过最露骨的情话了。
  “妾身最近可能吃多了盐,闲得总是想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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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宝宝时不时的捋虎须,要被收拾了,送你们点汤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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