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8岁的天空
二姐的订婚宴。我的18岁生日。父母开的养鹅厂破产。大姐如愿考上了大学。一切都顺其自然，又不太协调的凑合了一起。还好，好事，多过坏事。
我们一家人终于不用折腾的来回跑来跑去去鹅厂了！我们又相聚在一起了。父亲改行做了收废品的工作，母亲去工地上给人做饭，家里靠二姐给的钱买了房子。开了家学生住宿店。而他开了家修车店。他比以前穿的更加成熟稳重了，衣服变成了各种名牌衣服。
这一年，或许他可能会成为我的姐夫。
航哥依然没有放弃我，依旧折磨着我。我感觉要疯。
“张英，你去哪”，
“张英听说你家招住宿生啊，大包，还是小包啊？”那时候大包就是吃住一起，小包就是只提供住宿不提供饮食。
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突然发现他有了英雄般的光环了。他个子什么时候突然高了起来，眼睛很小，皮肤很白，还是那么瘦瘦的，耳朵带着mp3耳机，突然觉得他像演员凌潇肃，突然他在我眼中有点帅了。
“你要这么一直看下去吗？”不知何时他已经在我面前呆了好久。他骑着自行车，用手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说“回家和你妈妈商量商量然后做决定吧，我哥们可能有十多个要住你家”。然后轻佻的留下他的背影，骑着车，唱着歌，走掉了，那年轻的背影，闻起来像初春时候的泥土，而我像我家曾经养的那群呆头鹅，像喝顿酒喝多了的鹅！
那一刹那间我的脸红了，心也慌了。未经人事的少女，不会觉得这是懵懂的爱情，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特意吃了两片感冒药。
“妈妈，我同学要来这住宿”我跑来告诉母亲。
“几个人大包还是小包？”母亲问。
“还没有说，可能是十多个人吧”我慌张的回答。
“那我收拾收拾房间，来住告诉我一声”妈妈高兴坏了，连男女也没有问。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这一年养鹅厂不光倒闭了，而且家里也负了好多的债。爱美的母亲不知何时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发也白了许多。
我们之前搬过很多次家，租过很多房，刚开始房子是宽敞明亮的，够很多人住，后来啊，屋子越来越小了，只有一张快要塌了的炕。屋里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地势还低，下雨了屋子里雨水先走一遍，都可以滑小船了。外面打的雷，还给窗户打了一个洞。屋里还有几处漏水。那时候还给派出所打求救电话，淘了好久好久，雨晴了，屋里的水才撤下去，大姐和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我们都哭了。
那些不堪的回忆终于过去了。我的二姐回来了，家里一切都发生变化。我在也不用穿别人给的衣服了，二姐总是给我买新衣服，新鞋子。我比以前更好看了。朋友也多了起来，可我依旧是我，不爱说话，还是爱学习。数学差的一塌糊涂，偏科严重。
我给他传了纸条“章航亲启”。
鼓起勇气和朋友一起送了过去。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给别人写信给男孩子，当然也是人生第一次和男孩子说过如此多的话，内容大概是：“你好！张航高二二班张小英诚挚的邀请您和您的朋友入住我店请速度与我联系，期待您的回信”等等吧啦吧啦的客套话。送完后理科班的男生乐坏了，听说他们当时竟然以为我送的是情书，结果集体朗读了。我想他们一定非常失望吧，因为我那时一心想着捞钱，真没多想！
然后人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我的班级上，告诉我“英英明天我去你家。”结果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带了一群男人去我家。我去，当时我的脸，真的好想钻进地洞，看到他我又想起了我家那些鹅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然后在同学错愕的眼神里他走到我耳边对我说：“文笔不错，老子喜欢，不过我叫章航。你以后会记住我的。”说罢从我身边走开了。
高二那年，他带着兄弟住进我家。天知道，每天放学最不想回的是家，因为他无时不刻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天天气晴朗，妈妈早早的就去买菜了，我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洗完了，自从男生来了后我把内衣都是偷偷的晾在屋里，那天例外，周六所有男生都回家了，我晾着床单，突然有人从背后敲了我一下，他大大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逗我“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许那是洗衣粉的味道。”那我再闻闻，像极了登徒浪子。我下意识的跑开了，然后用手里的胸罩了打了他一下，匆忙的挂起。“英英，进屋做饭。”母亲屋里喊着我。他笑的更欢了。可我竟然没有生气，我竟然也笑了。反到轮到他呆呆的看着我“英英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好看！”高二的那一年，说真的我感觉我自己像极了金粉世家里的女主角，他就是男主角。阳光下，他也大声笑着，帅帅的也真的好看，也许，那就是青春的味道吧。
后来为了照顾我家的生意他把她妹妹也介绍到了我家，没想到，他妹妹竟然会是我的同学。
后来县城有了网吧，第一次在她妹妹的邀请下我去了网吧。他也出现了，他的眼睛一亮，笑着说“这是谁啊？”。我没有搭话。她妹妹说到：“张英呗。”
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几个女孩子，其中有个叫月月的：“航哥也一起去网吧呀！”就这样她领着他去了另一边，偶尔他也会来我这一趟看看，那时候我们都刚接触网络。
他们男生最皮了，申请几个qq号伪装女生勾引陌生男生，在对方以为是妹子后，然后再视频吓人家：为什么勾引他们的女朋友。月月：“航哥会qq炫舞么？”航哥看了一眼我：“英英要不然我们来一场比舞”。“她哪里会啊，你别为难英英。”在大伙的哄哄声中月月比起了qq炫舞，航哥赢了！这时候妈妈打来电话催促我回家了。她们还在玩着。我假装说上厕所然后走掉了。内向的我真的不太适合人多的地方。
因为自打我家里住了男生，妈妈就防着这群男生们，因为她怕我早恋，当误学习。事实证明她是多余的，那时我只会幻想，还不知道何为早恋。
世界真的很大，大到有时候找不到彼此，世界也真的很小，每次转身我都会遇见你。
学习越来越紧张了，他几乎看不见我，我天天闭关学习。我对他的感觉几乎快忘没了。
对于我来说，最头痛的要属数学了，从小到大我最怕的也是数学老师。我清楚的记得，小学数学课上我算数学题，同学都兴致勃勃的举手回答问题，老师叫了我上讲台回答问题，我写啊写终于写完了，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几个耳光，接着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的头使劲的按在黑板上，一下，两下，三下，黑板夹杂着血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她打完了，我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座位上，那天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面的。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体罚。父母忙着做生意根本没时间管我们这些孩子，头上的筋包过了好久才下去。大我一岁的二姐气坏了，要去找校长给我做主。我抱着她央求着不让她去。我胆小的躲在被子里哭，其实懂事的孩子，没人会关心她是都会难过，家贫的孩子对于坏老师来讲哪来的话语权呢。
后来我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位，尽管我学习很好，可那位老师依然那么做了。事后多年才知道有可能我家没给她送礼的原因吧。那以后我就不爱学数学了，导致我高二的成绩被数学拉下来了。
夏天又到了，航哥跑到了我的窗前给我扔了几本数学材料让我复习。他问我，你最喜欢什么歌，“突然间的自我”然后他就哼唱起来。月月这时候进来了“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然后月月就跑去借了航哥的mp3两人就在一旁听起了歌。我感觉自己有些多余。我又开始看起了书，他的眼睛却一直看向我。可我却全然不知。后来月月也住进了我家，我们女寝有三个人了，月月，昕昕还有我。
隔天他又来了，月月开的门
“这是我顺道买的水果，顺道给你们拿了些”，他在和月月说话眼睛确在看我。月月高兴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橘子。”
“你似乎什么都吃，好像没有不爱吃的东西吧！”
“讨厌，你快走吧这是女寝”月月推着他。
“好好，这就走，晚上吃烧烤，英英你想出去吃么？”
“她晚上有事去不了，我有时间约我呀”月月继续抢话说道。
“难道你就请英英不请我吗”。
“隔壁的刘二请你”他大笑着。
“去你的”月月把门关上了。
“英英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航哥在我的窗台上大喊。果然晚上月月就从隔壁刘二手里拿回了好多烧烤。他说是航哥给的。他喝多了！不能亲自来了。
学习压力太大了，老姨给我带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软萌软萌的。妈妈把它放在了门口，可能是刚离开狗妈妈的缘故，它害怕的缩成一团。我给它找来了一些毯子。月月和昕昕给它到了点水喝。每晚它都像哭一样哼哼。母亲说不能养了，爱哭的狗狗是没有妈妈的怀抱伤心呢，明天送走。
我央求着母亲“能不能不送走，它好可怜啊”
母亲说“那你学习怎么办，天天它这样也影响大家休息啊，隔壁宿舍的学生也投诉了很多次，英英你不能养它了。”
我哭着看像小奶狗。半夜的时候，我睡不着了又去看它，抚摸着它小小的身体，“你以后要好好的活着呀，我现在没有能力养你，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后来那只小狗就在也没了消息。
生活依旧枯燥乏味的继续着。
我们一家人终于不用折腾的来回跑来跑去去鹅厂了！我们又相聚在一起了。父亲改行做了收废品的工作，母亲去工地上给人做饭，家里靠二姐给的钱买了房子。开了家学生住宿店。而他开了家修车店。他比以前穿的更加成熟稳重了，衣服变成了各种名牌衣服。
这一年，或许他可能会成为我的姐夫。
航哥依然没有放弃我，依旧折磨着我。我感觉要疯。
“张英，你去哪”，
“张英听说你家招住宿生啊，大包，还是小包啊？”那时候大包就是吃住一起，小包就是只提供住宿不提供饮食。
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突然发现他有了英雄般的光环了。他个子什么时候突然高了起来，眼睛很小，皮肤很白，还是那么瘦瘦的，耳朵带着mp3耳机，突然觉得他像演员凌潇肃，突然他在我眼中有点帅了。
“你要这么一直看下去吗？”不知何时他已经在我面前呆了好久。他骑着自行车，用手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说“回家和你妈妈商量商量然后做决定吧，我哥们可能有十多个要住你家”。然后轻佻的留下他的背影，骑着车，唱着歌，走掉了，那年轻的背影，闻起来像初春时候的泥土，而我像我家曾经养的那群呆头鹅，像喝顿酒喝多了的鹅！
那一刹那间我的脸红了，心也慌了。未经人事的少女，不会觉得这是懵懂的爱情，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特意吃了两片感冒药。
“妈妈，我同学要来这住宿”我跑来告诉母亲。
“几个人大包还是小包？”母亲问。
“还没有说，可能是十多个人吧”我慌张的回答。
“那我收拾收拾房间，来住告诉我一声”妈妈高兴坏了，连男女也没有问。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这一年养鹅厂不光倒闭了，而且家里也负了好多的债。爱美的母亲不知何时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发也白了许多。
我们之前搬过很多次家，租过很多房，刚开始房子是宽敞明亮的，够很多人住，后来啊，屋子越来越小了，只有一张快要塌了的炕。屋里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地势还低，下雨了屋子里雨水先走一遍，都可以滑小船了。外面打的雷，还给窗户打了一个洞。屋里还有几处漏水。那时候还给派出所打求救电话，淘了好久好久，雨晴了，屋里的水才撤下去，大姐和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我们都哭了。
那些不堪的回忆终于过去了。我的二姐回来了，家里一切都发生变化。我在也不用穿别人给的衣服了，二姐总是给我买新衣服，新鞋子。我比以前更好看了。朋友也多了起来，可我依旧是我，不爱说话，还是爱学习。数学差的一塌糊涂，偏科严重。
我给他传了纸条“章航亲启”。
鼓起勇气和朋友一起送了过去。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给别人写信给男孩子，当然也是人生第一次和男孩子说过如此多的话，内容大概是：“你好！张航高二二班张小英诚挚的邀请您和您的朋友入住我店请速度与我联系，期待您的回信”等等吧啦吧啦的客套话。送完后理科班的男生乐坏了，听说他们当时竟然以为我送的是情书，结果集体朗读了。我想他们一定非常失望吧，因为我那时一心想着捞钱，真没多想！
然后人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我的班级上，告诉我“英英明天我去你家。”结果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带了一群男人去我家。我去，当时我的脸，真的好想钻进地洞，看到他我又想起了我家那些鹅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然后在同学错愕的眼神里他走到我耳边对我说：“文笔不错，老子喜欢，不过我叫章航。你以后会记住我的。”说罢从我身边走开了。
高二那年，他带着兄弟住进我家。天知道，每天放学最不想回的是家，因为他无时不刻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天天气晴朗，妈妈早早的就去买菜了，我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洗完了，自从男生来了后我把内衣都是偷偷的晾在屋里，那天例外，周六所有男生都回家了，我晾着床单，突然有人从背后敲了我一下，他大大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逗我“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许那是洗衣粉的味道。”那我再闻闻，像极了登徒浪子。我下意识的跑开了，然后用手里的胸罩了打了他一下，匆忙的挂起。“英英，进屋做饭。”母亲屋里喊着我。他笑的更欢了。可我竟然没有生气，我竟然也笑了。反到轮到他呆呆的看着我“英英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好看！”高二的那一年，说真的我感觉我自己像极了金粉世家里的女主角，他就是男主角。阳光下，他也大声笑着，帅帅的也真的好看，也许，那就是青春的味道吧。
后来为了照顾我家的生意他把她妹妹也介绍到了我家，没想到，他妹妹竟然会是我的同学。
后来县城有了网吧，第一次在她妹妹的邀请下我去了网吧。他也出现了，他的眼睛一亮，笑着说“这是谁啊？”。我没有搭话。她妹妹说到：“张英呗。”
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几个女孩子，其中有个叫月月的：“航哥也一起去网吧呀！”就这样她领着他去了另一边，偶尔他也会来我这一趟看看，那时候我们都刚接触网络。
他们男生最皮了，申请几个qq号伪装女生勾引陌生男生，在对方以为是妹子后，然后再视频吓人家：为什么勾引他们的女朋友。月月：“航哥会qq炫舞么？”航哥看了一眼我：“英英要不然我们来一场比舞”。“她哪里会啊，你别为难英英。”在大伙的哄哄声中月月比起了qq炫舞，航哥赢了！这时候妈妈打来电话催促我回家了。她们还在玩着。我假装说上厕所然后走掉了。内向的我真的不太适合人多的地方。
因为自打我家里住了男生，妈妈就防着这群男生们，因为她怕我早恋，当误学习。事实证明她是多余的，那时我只会幻想，还不知道何为早恋。
世界真的很大，大到有时候找不到彼此，世界也真的很小，每次转身我都会遇见你。
学习越来越紧张了，他几乎看不见我，我天天闭关学习。我对他的感觉几乎快忘没了。
对于我来说，最头痛的要属数学了，从小到大我最怕的也是数学老师。我清楚的记得，小学数学课上我算数学题，同学都兴致勃勃的举手回答问题，老师叫了我上讲台回答问题，我写啊写终于写完了，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几个耳光，接着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的头使劲的按在黑板上，一下，两下，三下，黑板夹杂着血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她打完了，我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座位上，那天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面的。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体罚。父母忙着做生意根本没时间管我们这些孩子，头上的筋包过了好久才下去。大我一岁的二姐气坏了，要去找校长给我做主。我抱着她央求着不让她去。我胆小的躲在被子里哭，其实懂事的孩子，没人会关心她是都会难过，家贫的孩子对于坏老师来讲哪来的话语权呢。
后来我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位，尽管我学习很好，可那位老师依然那么做了。事后多年才知道有可能我家没给她送礼的原因吧。那以后我就不爱学数学了，导致我高二的成绩被数学拉下来了。
夏天又到了，航哥跑到了我的窗前给我扔了几本数学材料让我复习。他问我，你最喜欢什么歌，“突然间的自我”然后他就哼唱起来。月月这时候进来了“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然后月月就跑去借了航哥的mp3两人就在一旁听起了歌。我感觉自己有些多余。我又开始看起了书，他的眼睛却一直看向我。可我却全然不知。后来月月也住进了我家，我们女寝有三个人了，月月，昕昕还有我。
隔天他又来了，月月开的门
“这是我顺道买的水果，顺道给你们拿了些”，他在和月月说话眼睛确在看我。月月高兴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橘子。”
“你似乎什么都吃，好像没有不爱吃的东西吧！”
“讨厌，你快走吧这是女寝”月月推着他。
“好好，这就走，晚上吃烧烤，英英你想出去吃么？”
“她晚上有事去不了，我有时间约我呀”月月继续抢话说道。
“难道你就请英英不请我吗”。
“隔壁的刘二请你”他大笑着。
“去你的”月月把门关上了。
“英英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航哥在我的窗台上大喊。果然晚上月月就从隔壁刘二手里拿回了好多烧烤。他说是航哥给的。他喝多了！不能亲自来了。
学习压力太大了，老姨给我带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软萌软萌的。妈妈把它放在了门口，可能是刚离开狗妈妈的缘故，它害怕的缩成一团。我给它找来了一些毯子。月月和昕昕给它到了点水喝。每晚它都像哭一样哼哼。母亲说不能养了，爱哭的狗狗是没有妈妈的怀抱伤心呢，明天送走。
我央求着母亲“能不能不送走，它好可怜啊”
母亲说“那你学习怎么办，天天它这样也影响大家休息啊，隔壁宿舍的学生也投诉了很多次，英英你不能养它了。”
我哭着看像小奶狗。半夜的时候，我睡不着了又去看它，抚摸着它小小的身体，“你以后要好好的活着呀，我现在没有能力养你，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后来那只小狗就在也没了消息。
生活依旧枯燥乏味的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