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猜最后怎么着？”宋玉安这会儿抱着宝珠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快说嘛？”虽然这种没节操的事情聊起来有点尴尬，但是这人可是差点害了她的，她当然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74章
“这源头还是在何海那里，这个没节操的成天沾花惹草，染上这种病一点也不奇怪。
他染了病以后传染给李小玲，李小玲一心想往上爬呢，在何海去外面沾花惹草的时候勾搭上了何坤的警卫员。
你别小看这个警卫员，他可是深得何坤信任。所以当初李小玲才能拿着出国名额去引，诱毕滢害你。
但是李小玲不知道这警卫员和陶嘉欣有一腿，最后陶嘉欣又传染给了何老爷子。倒是他们家里那个背景板一样被压迫的何海媳妇，因为何海这几年嫌弃她而躲过了一劫。”
“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宝珠忍不住皱眉。
可不就是恶心吗!要是减掉中间两个人，那简直就是何海把脏病传染给了他的亲生父母。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是坏事做多了自己得报应呢！”
这一家子都是不安分的，要宋玉安来说，你要真和谁没感情了，那就直接离婚。
没离婚和人勾搭上了，那不就是骑驴找马么，染上这种病一点都不奇怪。
宋玉安说完，岔开话题，跟宝珠说些别的开心的事情，再不提这茬。
“报应？这事要是和你那好妹夫没关系，我把头拧下给他当球踢。”何耀宗愤愤不平的和叶维国说道。
何海就是再没节操，那也是挑人的，前十几年都没事，怎么这个关口就这么巧了？他还在奇怪为什么宋玉安这个老婆奴这么沉得住气，原来这小子早就在暗地里使了坏！
这手段还真是阴狠啊，幸亏没和这小子成仇人，不然。
何耀宗脖子一凉，拒绝想下去。
叶维国倒是没什么意外，宋玉安的手段，牛爱党的事情上他早就有所察觉，但宋玉安从来没有把这些手段拿去对付陌生人，叶维国反而挺欣赏他的，手段狠辣却有底线。
“你家老爷子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我估计他当初就是想搞何海和李小玲。虽然那时候他不知道害宝珠的是李小玲，但既然是何海的女人，他又用的这种手段。”
“所以说，我家老爷子也是自作自受。谁能想到他居然能找一个这么恶心的女人娶了呢!”
何海进监狱那是肯定的，李小玲涉嫌谋害国家特级科研人员家属也被抓了起来，叶维国把他当年害叶大伯的事情也给报了上去，就算不死，她这辈子也出不来。
而且何耀宗还找了关系把他们有病的事情透露给了狱友。
隐患彻底解决了，宋玉安心里踏实了不少，又想找点事情给自己做，他在院子里撒了一小片青稞和几株金麦1号，还有燕麦，大麦，打算到时候研究研究。
农历四月初，村民们果园里的辣椒开始飘红，辣椒的果期很长，但红了以后就要摘下来，不然一下雨就得烂。
村民们来问宋玉安能不能收了。
“能，怎么不能，不过现在一家也摘不来多少，各位乡亲看约一天时间一起摘，到时候我这边好打理。”
已经到星期四了，大家干脆选择了星期六。摘辣椒这活不重，小学生可以帮忙，人口少的家里就不需要再请工。
宋玉安点头答应，城市里的孩子放了假可以放心的玩耍做作业，但农村的孩子不行，他们的假期除了作业以外都是要干农活的，甚至作业如果布置多了，家长还会埋怨学校。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等整个村子都富裕起来以后，看看能不能在学校里开展几个特长班。
头批辣椒确实不多，一卡车都没有装满，现在打谷场那边也不晒粮食，宋玉安看天气好，全部拉去那边晒干。
等遇上天阴下雨了，就得往外拉，不过也不怕，辣椒这东西可以驱寒，苏联可是冷得不行，别说现在，前世宋玉安还见过一家人连吃几天酱黄瓜的，到时候不管是辣椒酱还是干辣椒鲜辣椒，总是有市场的。
“怎么样？县里卖多少？”
村里也不是人人都相信宋玉安的，像这个牛满仓，就是轻易不信人的主，昨天卖了辣椒，今天就叫媳妇去县里买家用，顺便打听打听辣椒的价格。
“两毛二，比宋知青收的足足少了三分呢，看得我都想买回来卖给他。”牛嫂子一脸遗憾。
“那你就别想了，人小宋说了，这是农科院的新品种，他只要这种，不过这新品种确实好啊，你看咱们种这辣子，怕是能增产三成。果然还是要多上学，老三，你闲着没事多跟着小宋跟前凑凑，人家可是国家派兵保护的人，能学些皮毛也能养家糊口了。”
对于牛满仓来说，只要不忽悠他，不占他便宜的，那就是好同志。既然这样，明年他就可以再多种些果树和辣椒。
这个价格差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没种辣椒的人心里懊悔得不行，那辣椒地就摆在那里呢，挂的满满当当全是辣椒，听说亩产能有两千多斤，那不就是能挣五六百块钱，工人小一年的工资呢！
虽然辣椒是赶不上了，可青菜这东西不拘时节啊，有那心思活络的立马就去问宋玉安，现在种菜还收不收。
收，怎么不收，只要他们想努力，宋玉安都愿意帮他们一把，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不过我最近要收辣椒收菜，这营养土育菜苗的要你们自己弄，配方我待会儿给你们一人一张。没称的过来我这里借，一定要按照配方上头的量准确添加。”
村民们虽然想叫宋玉安去帮忙，但人确实也没时间，最后他们想到个办法，和上次一样，大家约在一天育菜苗，去杨教授那里请个学生来帮忙看看。
年轻的大学生热心，也没拒绝他们，不过这活计真的是简单的得很，多数人看一遍就会了。
宋玉安三天收一次辣椒，一个星期收一批菜，时间倒也充裕，于是他又想起了别的事情。
月亮湖！
年前放在水池里的金线鲃和抗浪鱼在四月里产卵自己繁育出了不少鱼苗，因为没有食肉鱼捕食，活下来的不少，宋玉安把所有的蓄水池里都放了一些，现在长得一指长了。
月亮湖的事情不能再等了。
宋玉安把两个村的领导都找了，表达了自己想承包月亮湖的事情，可是这次却没有那么顺利。并且阻力还不是湖西村，而是湖东村。
“凭什么什么都叫他垄断了，是不是过两年这村子就要改叫宋家村了叶家村了？”
村委会大院里，叶保国才把这话题提了提，兰花婶就迫不及待的叫起来。
她这人本来就见不得别人好，以前因为梅花看上宋玉安的事情恨叶家，现在看宋玉安越来越有钱，那红眼病折腾得她成日里干啥都不爽快。便挑着头出来想挑拨大家闹事。
可她估计错了形式，这话说完，她身边的人都离开她走了几步，明显不想和她沾上关系。
“刘老三，管管你媳妇，这话能这么说吗？”别人还没发话呢，牛满仓就开口了，卖菜和辣椒的钱一笔一笔的进账，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到现在为止，凡是跟着宋玉安走的路子，就没有出过差错的。
周围多少村子羡慕他们湖东村还羡慕不来呢，这蠢婆娘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兰花婶这话看折煞我了，我就是提个意见，要是大家都不愿意承包给私人，那就当我没说。”
宋玉安话才刚刚结束，湖西村的立马就不干了！
“别啊宋知青，你理会那碎嘴的婆娘干啥，谁说不承包，你们湖东村的不承包咱就把月亮湖分开，反正我们村是要承包的。”
一个湖边上住着，天知道湖西村的人有多羡慕湖东村，无数次指责老天爷不公平，当初为啥就没叫宋玉安插队到他们村呢，他们村也是有漂亮小姑娘的啊！
看看人家湖东村，分钱就分了一万多，家家户户万元户。路修通了，学校有了。虽说后面两项他们也沾了光，可说出去到底底气不足嘛。
更别说这路也没通到他们村，湖东村过去还有三四公里呢，宋玉安可是说了，他要是承包了这个鱼塘，就出钱把这段路给修通了，以后湖西村的娃上学待遇和湖东村一样，并且他们那边也能种果树种菜，他一样价格收。
不承包出去，每年也就能分几条鱼，承包出去了，年年有钱拿不算，还能得这么多好处，湖西村没有一个反对的。
“瞎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谁说不承包了，那没见识的老娘们说话能代表我们村吗！”和湖西村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几条鱼和钱，那肯定是选择后者啊。
“对啊，咱们湖东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个老娘们来做主，刘老三，把你媳妇拉回去，她要是再闹事别怪我不给面子。”
兰芝婶因为一句话成了两个村谴责的对象，任是她平时吵架撕逼再厉害，也架不住这么多人骂，最后中气十足的憋出一句。
“我又没说不承包，可不能他说承包就让他承包吧，难道就没有别人承包了？”
“你有能耐你去承包啊！”周围的村民也火了，一个村住着，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以前吃大锅饭那会儿就偷奸耍滑，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别人过得不如她她就嘲笑，要是过得比她好她就犯红眼病巴不得人家倒霉。
人性本恶这句话在她身上是提现得淋漓尽致。
第75章
胡兰花还真想承包，在他看来，宋玉安这小崽子虽然没有眼光，看不上她家兰花，但是挣钱是真厉害，连他都看好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发财，想到家里如今也是万元户了，她底气又赢了几分。
“我承包我就我承包！我出一千块钱承包月亮湖！”这一年也打不起来多少鱼，一千块钱尽够了。
这话脱口而出以后，胡兰花还有些后悔，这钱是不是给多了？
“那你给我们村的人修理吗？”
湖西村的人立马就问到。
“做你的春秋大梦呢!我凭什么给你们村的人修路!”胡兰花并不知道宋玉安答应给湖西村的人修路的事情。
“我看做梦的是不是我，是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瞧瞧自个儿长啥样，也敢说承包鱼塘。真是癞□□打哈欠不知道天高地厚。”
“呸，你个不要脸的jian货，你说谁癞□□呢！老娘撕了你的嘴！”
胡兰花最恨别人说她长得不好看，一下子就扑过去挠湖西村和她吵架的大妈。
那大妈更是因为她跳出来捣乱气得肝疼，手下也不收力道的和她打起来。
两个大妈打架，扯头发，挠头挠脸甩巴掌，场面凶残。
“干啥呢干啥呢，都干看着啊！快点把他们拉开啊！”
叶保国也生气，但他毕竟是大队长，别人能看热闹他不能。
周围的人连忙上去拉两个人，但胡兰花这回算是惹了众怒，农村人又擅长拉偏架，这一折腾她受了比之前更厉害的几处打才叫大家拉开。
架是没打了，不过大家议论的声音可是半点儿没停过。
“这人莫不是傻了吧，宋知青想承包月亮湖都答应给我们修路，她一千块钱居然还想和人争，一千块钱能干啥啊？亏她说得出口。”
“要我说，这样胡搅蛮缠的老娘们就是欠揍，收拾够了她就不敢了。”
“拉倒吧，胡兰花是该打，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家似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天天下死手打，看你儿子长大了谁敢进你家门。”
“你这是找打是吧，我儿子一表人才，哪家小伙子及得上，你家那赔钱货给他提鞋都不够。”
村里人就是这样，讨论一件事情总能扯出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来，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关注着胡兰花。
“湖东村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别拉上我们湖东村，这是你们湖西村嫁过来的好闺女。”
湖西村的人一听，这才想起来，哎哟，可不是么，这胡兰花还真是她们村嫁过来的。
一村子的人都去看胡兰花的爹胡铁柱，胡铁柱脸都丢干净了，刚刚一直往后缩呢，这会儿见大家都朝他看。
那眼神叫他羞愤欲死，心里怒火中烧，巴不得把这个不要脸的给扇死!
胡铁柱铁青着脸走过来，拉着胡兰花就往外走，胡兰花小时候被她爹打惯了，这会儿见她爹这个造型，吓得像个鹌鹑，话都不敢说。
他丈夫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我怎么知道，你快说嘛？”虽然这种没节操的事情聊起来有点尴尬，但是这人可是差点害了她的，她当然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74章
“这源头还是在何海那里，这个没节操的成天沾花惹草，染上这种病一点也不奇怪。
他染了病以后传染给李小玲，李小玲一心想往上爬呢，在何海去外面沾花惹草的时候勾搭上了何坤的警卫员。
你别小看这个警卫员，他可是深得何坤信任。所以当初李小玲才能拿着出国名额去引，诱毕滢害你。
但是李小玲不知道这警卫员和陶嘉欣有一腿，最后陶嘉欣又传染给了何老爷子。倒是他们家里那个背景板一样被压迫的何海媳妇，因为何海这几年嫌弃她而躲过了一劫。”
“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宝珠忍不住皱眉。
可不就是恶心吗!要是减掉中间两个人，那简直就是何海把脏病传染给了他的亲生父母。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是坏事做多了自己得报应呢！”
这一家子都是不安分的，要宋玉安来说，你要真和谁没感情了，那就直接离婚。
没离婚和人勾搭上了，那不就是骑驴找马么，染上这种病一点都不奇怪。
宋玉安说完，岔开话题，跟宝珠说些别的开心的事情，再不提这茬。
“报应？这事要是和你那好妹夫没关系，我把头拧下给他当球踢。”何耀宗愤愤不平的和叶维国说道。
何海就是再没节操，那也是挑人的，前十几年都没事，怎么这个关口就这么巧了？他还在奇怪为什么宋玉安这个老婆奴这么沉得住气，原来这小子早就在暗地里使了坏！
这手段还真是阴狠啊，幸亏没和这小子成仇人，不然。
何耀宗脖子一凉，拒绝想下去。
叶维国倒是没什么意外，宋玉安的手段，牛爱党的事情上他早就有所察觉，但宋玉安从来没有把这些手段拿去对付陌生人，叶维国反而挺欣赏他的，手段狠辣却有底线。
“你家老爷子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我估计他当初就是想搞何海和李小玲。虽然那时候他不知道害宝珠的是李小玲，但既然是何海的女人，他又用的这种手段。”
“所以说，我家老爷子也是自作自受。谁能想到他居然能找一个这么恶心的女人娶了呢!”
何海进监狱那是肯定的，李小玲涉嫌谋害国家特级科研人员家属也被抓了起来，叶维国把他当年害叶大伯的事情也给报了上去，就算不死，她这辈子也出不来。
而且何耀宗还找了关系把他们有病的事情透露给了狱友。
隐患彻底解决了，宋玉安心里踏实了不少，又想找点事情给自己做，他在院子里撒了一小片青稞和几株金麦1号，还有燕麦，大麦，打算到时候研究研究。
农历四月初，村民们果园里的辣椒开始飘红，辣椒的果期很长，但红了以后就要摘下来，不然一下雨就得烂。
村民们来问宋玉安能不能收了。
“能，怎么不能，不过现在一家也摘不来多少，各位乡亲看约一天时间一起摘，到时候我这边好打理。”
已经到星期四了，大家干脆选择了星期六。摘辣椒这活不重，小学生可以帮忙，人口少的家里就不需要再请工。
宋玉安点头答应，城市里的孩子放了假可以放心的玩耍做作业，但农村的孩子不行，他们的假期除了作业以外都是要干农活的，甚至作业如果布置多了，家长还会埋怨学校。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等整个村子都富裕起来以后，看看能不能在学校里开展几个特长班。
头批辣椒确实不多，一卡车都没有装满，现在打谷场那边也不晒粮食，宋玉安看天气好，全部拉去那边晒干。
等遇上天阴下雨了，就得往外拉，不过也不怕，辣椒这东西可以驱寒，苏联可是冷得不行，别说现在，前世宋玉安还见过一家人连吃几天酱黄瓜的，到时候不管是辣椒酱还是干辣椒鲜辣椒，总是有市场的。
“怎么样？县里卖多少？”
村里也不是人人都相信宋玉安的，像这个牛满仓，就是轻易不信人的主，昨天卖了辣椒，今天就叫媳妇去县里买家用，顺便打听打听辣椒的价格。
“两毛二，比宋知青收的足足少了三分呢，看得我都想买回来卖给他。”牛嫂子一脸遗憾。
“那你就别想了，人小宋说了，这是农科院的新品种，他只要这种，不过这新品种确实好啊，你看咱们种这辣子，怕是能增产三成。果然还是要多上学，老三，你闲着没事多跟着小宋跟前凑凑，人家可是国家派兵保护的人，能学些皮毛也能养家糊口了。”
对于牛满仓来说，只要不忽悠他，不占他便宜的，那就是好同志。既然这样，明年他就可以再多种些果树和辣椒。
这个价格差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没种辣椒的人心里懊悔得不行，那辣椒地就摆在那里呢，挂的满满当当全是辣椒，听说亩产能有两千多斤，那不就是能挣五六百块钱，工人小一年的工资呢！
虽然辣椒是赶不上了，可青菜这东西不拘时节啊，有那心思活络的立马就去问宋玉安，现在种菜还收不收。
收，怎么不收，只要他们想努力，宋玉安都愿意帮他们一把，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不过我最近要收辣椒收菜，这营养土育菜苗的要你们自己弄，配方我待会儿给你们一人一张。没称的过来我这里借，一定要按照配方上头的量准确添加。”
村民们虽然想叫宋玉安去帮忙，但人确实也没时间，最后他们想到个办法，和上次一样，大家约在一天育菜苗，去杨教授那里请个学生来帮忙看看。
年轻的大学生热心，也没拒绝他们，不过这活计真的是简单的得很，多数人看一遍就会了。
宋玉安三天收一次辣椒，一个星期收一批菜，时间倒也充裕，于是他又想起了别的事情。
月亮湖！
年前放在水池里的金线鲃和抗浪鱼在四月里产卵自己繁育出了不少鱼苗，因为没有食肉鱼捕食，活下来的不少，宋玉安把所有的蓄水池里都放了一些，现在长得一指长了。
月亮湖的事情不能再等了。
宋玉安把两个村的领导都找了，表达了自己想承包月亮湖的事情，可是这次却没有那么顺利。并且阻力还不是湖西村，而是湖东村。
“凭什么什么都叫他垄断了，是不是过两年这村子就要改叫宋家村了叶家村了？”
村委会大院里，叶保国才把这话题提了提，兰花婶就迫不及待的叫起来。
她这人本来就见不得别人好，以前因为梅花看上宋玉安的事情恨叶家，现在看宋玉安越来越有钱，那红眼病折腾得她成日里干啥都不爽快。便挑着头出来想挑拨大家闹事。
可她估计错了形式，这话说完，她身边的人都离开她走了几步，明显不想和她沾上关系。
“刘老三，管管你媳妇，这话能这么说吗？”别人还没发话呢，牛满仓就开口了，卖菜和辣椒的钱一笔一笔的进账，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到现在为止，凡是跟着宋玉安走的路子，就没有出过差错的。
周围多少村子羡慕他们湖东村还羡慕不来呢，这蠢婆娘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兰花婶这话看折煞我了，我就是提个意见，要是大家都不愿意承包给私人，那就当我没说。”
宋玉安话才刚刚结束，湖西村的立马就不干了！
“别啊宋知青，你理会那碎嘴的婆娘干啥，谁说不承包，你们湖东村的不承包咱就把月亮湖分开，反正我们村是要承包的。”
一个湖边上住着，天知道湖西村的人有多羡慕湖东村，无数次指责老天爷不公平，当初为啥就没叫宋玉安插队到他们村呢，他们村也是有漂亮小姑娘的啊！
看看人家湖东村，分钱就分了一万多，家家户户万元户。路修通了，学校有了。虽说后面两项他们也沾了光，可说出去到底底气不足嘛。
更别说这路也没通到他们村，湖东村过去还有三四公里呢，宋玉安可是说了，他要是承包了这个鱼塘，就出钱把这段路给修通了，以后湖西村的娃上学待遇和湖东村一样，并且他们那边也能种果树种菜，他一样价格收。
不承包出去，每年也就能分几条鱼，承包出去了，年年有钱拿不算，还能得这么多好处，湖西村没有一个反对的。
“瞎嚷嚷什么瞎嚷嚷什么，谁说不承包了，那没见识的老娘们说话能代表我们村吗！”和湖西村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几条鱼和钱，那肯定是选择后者啊。
“对啊，咱们湖东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个老娘们来做主，刘老三，把你媳妇拉回去，她要是再闹事别怪我不给面子。”
兰芝婶因为一句话成了两个村谴责的对象，任是她平时吵架撕逼再厉害，也架不住这么多人骂，最后中气十足的憋出一句。
“我又没说不承包，可不能他说承包就让他承包吧，难道就没有别人承包了？”
“你有能耐你去承包啊！”周围的村民也火了，一个村住着，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以前吃大锅饭那会儿就偷奸耍滑，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别人过得不如她她就嘲笑，要是过得比她好她就犯红眼病巴不得人家倒霉。
人性本恶这句话在她身上是提现得淋漓尽致。
第75章
胡兰花还真想承包，在他看来，宋玉安这小崽子虽然没有眼光，看不上她家兰花，但是挣钱是真厉害，连他都看好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发财，想到家里如今也是万元户了，她底气又赢了几分。
“我承包我就我承包！我出一千块钱承包月亮湖！”这一年也打不起来多少鱼，一千块钱尽够了。
这话脱口而出以后，胡兰花还有些后悔，这钱是不是给多了？
“那你给我们村的人修理吗？”
湖西村的人立马就问到。
“做你的春秋大梦呢!我凭什么给你们村的人修路!”胡兰花并不知道宋玉安答应给湖西村的人修路的事情。
“我看做梦的是不是我，是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瞧瞧自个儿长啥样，也敢说承包鱼塘。真是癞□□打哈欠不知道天高地厚。”
“呸，你个不要脸的jian货，你说谁癞□□呢！老娘撕了你的嘴！”
胡兰花最恨别人说她长得不好看，一下子就扑过去挠湖西村和她吵架的大妈。
那大妈更是因为她跳出来捣乱气得肝疼，手下也不收力道的和她打起来。
两个大妈打架，扯头发，挠头挠脸甩巴掌，场面凶残。
“干啥呢干啥呢，都干看着啊！快点把他们拉开啊！”
叶保国也生气，但他毕竟是大队长，别人能看热闹他不能。
周围的人连忙上去拉两个人，但胡兰花这回算是惹了众怒，农村人又擅长拉偏架，这一折腾她受了比之前更厉害的几处打才叫大家拉开。
架是没打了，不过大家议论的声音可是半点儿没停过。
“这人莫不是傻了吧，宋知青想承包月亮湖都答应给我们修路，她一千块钱居然还想和人争，一千块钱能干啥啊？亏她说得出口。”
“要我说，这样胡搅蛮缠的老娘们就是欠揍，收拾够了她就不敢了。”
“拉倒吧，胡兰花是该打，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家似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天天下死手打，看你儿子长大了谁敢进你家门。”
“你这是找打是吧，我儿子一表人才，哪家小伙子及得上，你家那赔钱货给他提鞋都不够。”
村里人就是这样，讨论一件事情总能扯出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来，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关注着胡兰花。
“湖东村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别拉上我们湖东村，这是你们湖西村嫁过来的好闺女。”
湖西村的人一听，这才想起来，哎哟，可不是么，这胡兰花还真是她们村嫁过来的。
一村子的人都去看胡兰花的爹胡铁柱，胡铁柱脸都丢干净了，刚刚一直往后缩呢，这会儿见大家都朝他看。
那眼神叫他羞愤欲死，心里怒火中烧，巴不得把这个不要脸的给扇死!
胡铁柱铁青着脸走过来，拉着胡兰花就往外走，胡兰花小时候被她爹打惯了，这会儿见她爹这个造型，吓得像个鹌鹑，话都不敢说。
他丈夫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