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 第61节
  明明只是初步接触一下,怎么就没忍住......
  爸爸还想着贺应浓结婚是一个重新和对方联系的好机会,贺应浓那里行不通,可以从钟声晚这里入手,才十八岁,懂什么?
  现在看,不止是懂,简直可怕。
  钟声晚再出现在贺应浓眼前是十分钟后,和过来找他的贺应浓迎上了,酒红高领毛衣托着一张无辜的小脸,有点撒娇意味的:“浓哥,我饿了,走秀好累......”
  徐波脸皮抽动了一下,他身后,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也有种灵魂被rua了的感觉。
  贺应浓看一眼徐波,牵着钟声晚的手:“想吃什么?”
  钟声晚说没想好,就是饿。
  .
  这天晚上,钟声晚睡的早还睡的沉,大概不论是走秀还是揍人,都比较耗费体力,也就不知道,贺应浓半夜起来过。
  六生等在门口:“少爷,人带来了。”
  他总是个笑模样,脸上又容易长肉,和气的时候多,现在大晚上的眼睛精光四射,脸还阴沉沉,乍看挺吓人。
  顿了顿语气十分复杂的补充:“身上有伤。”
  贺应浓看六生。
  六生:“我问过徐波,两个人没起什么冲突,但钟小少爷好像特别讨厌贺景兰,下手......挺狠。”
  说到后面,笑模样就又出来了。
  贺应浓见到的贺景兰是缩在墙角的,像惊弓之鸟。
  贺景兰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就倒霉成这样,他真的只是来看一眼,看一眼就走了,结果到机场了被拦下来。
  早知道靠近贺应浓就没好事。
  这个煞星!
  还有那个钟声晚......
  腹诽着,在贺应浓越走越近时缩的更紧了:“大哥......大哥,我这次什么都没做,真的......”
  觉得这样似乎没什么说服力,贺景兰也顾不上羞.耻了,卷起袖子,胳膊上是一条条被抽出来的印子:“你看,你看......我真的没做什么,什么都没做......”
  以前是被皮带抽。
  现在是被尺子抽。
  还都是十八岁的时候抽的他,贺景兰觉得这简直像什么诅咒!
  贺应浓:“他为什么打你?”
  贺景兰:“......”
  贺应浓:“一分钟,事无巨细,要是有什么遗漏的,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找补回来,你知道的。”
  贺景兰心头一突,贺应浓有多记仇他是知道的,不就是小时候仗着爸爸宠爱坑过他几次,后来就几乎十倍百倍的被收拾。
  事无巨细就事无巨细,反正他是真的没欺负钟声晚。
  不心虚。
  不怕。
  说就说!
  贺景兰从小就是个告状精,很擅长复述这种事,若不是惧怕贺应浓,大概还能发挥出绘声绘色这项特长。
  连想在钟声晚面前给贺应浓上眼药也说了。
  不说怎么办?
  钟声晚和贺应浓证都领了,这床头床尾的,回头要是告状,对他来说又是罪证,还不如一次性全招了。
  贺应浓:“再说一遍。”
  贺景兰:“什么?”
  贺应浓:“刚才那句。”
  贺景兰:“钟声晚说......说他和你夫夫一体,你什么样,他就什么样,我或者其他姓贺的,最好都老实点,因为他不会是你的弱点。”
  这哪是弱点。
  简直像是加强buff......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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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贺家。
  十五分钟后, 贺应浓从关着贺景兰的房间出来。
  六生看他脸色有些奇怪,不像生气也不像高兴,具体的形容不出来, 有些担心:“少爷......”
  贺应浓看他,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有些伤感,又似乎是放松:“他都知道。”
  六生:“啊?”
  贺应浓拍了拍他的肩:“回去休息吧, 辛苦了。”
  还说他呆。
  原来他都知道......
  贺应浓回到卧室,未免惊扰到钟声晚, 他开的手机手电筒的灯, 灯打偏许多,确保有光亮但又不会照到钟声晚脸上。
  钟声晚的脑袋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中间,只露着个后脑勺, 大概这样睡不是很舒服, 呼吸声比平常要重。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得到了改善。
  在贺应浓上床躺好后, 原本埋在枕头中的脑袋一点点蹭过来,在抵到贺应浓的胳膊后就不动了。
  至于手啊腿之类的, 该抱的抱该盘的盘,一点都没落下。
  呼吸声也重归于绵长轻缓。
  贺应浓有些无奈, 但这种无奈的情绪却是柔软向上的, 侧身摸了摸抵过来脑袋,也闭上眼。
  隔天,
  吃早饭的时候, 贺应浓问钟声晚:“这两天有空吗?”
  钟声晚说有两天,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往后串,拼拼凑凑最多能有一周的时间。
  贺应浓:“两天足够了。”
  钟声晚好奇:“需要我做什么?”
  贺应浓:“回趟家, 可以吗?”
  钟声晚忽的想起贺景兰:“当然可以。”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贺应浓看到钟声晚的蠢蠢欲动, 又想起昨晚从贺景兰那里听来的话, 原来这就是被毫无悬念坚定选择的感觉。
  夫夫一体?
  他忽然有些遗憾。
  不过这遗憾蜻蜓点水似的,稍纵即逝。
  贺姑姑接到贺应浓的电话,挺意外:“你不是说不回去了?”
  她前几天给贺应浓打过电话。
  婚礼怎么也要到明年才办,但结婚证已经领了,也该把钟声晚带回去给父亲,即最疼贺应浓的贺爷爷看看。
  贺爷爷已经过世好几年,临去世最惦记的就是贺应浓。
  有些话贺姑姑在父亲的嘱咐下都没跟贺应浓说,比如贺爷爷曾千叮万嘱让她关心着贺应浓,说这孩子看似凉薄实则重情重义。
  只是如果这重情重义没有被发掘和呵护,凉薄的壳子戴久了,就真的回不来了。
  那时候老爷子就看出来,贺应浓因为父母的事对感情对婚姻都十分反感,真是忧心忡忡,可惜到底没活到贺应浓成人。
  这也是贺姑姑对贺应浓的感情生活这么关注的原因之一。
  贺应浓:“想家了。”
  他想的是和爷爷一起度过自己少年时光的贺家老宅,老爷子去世后贺应浓一度被赶出去,后来才夺回来。
  也是那一次,贺家乃至整个北城都知道贺应浓到底有多狠辣无情。
  贺姑姑是想贺应浓回去的,但现在人答应了,又有几分担忧:“小晚那里......”
  那一大家子那个乱,最擅长无事生非和指鹿为马,是不是提前打个预防针?现在贺应浓和钟声晚好的蜜里调油,不要再被挑拨了。
  贺应浓:“声声那里,没问题。”
  贺姑姑:“......?”
  是错觉吧?
  以前只是稍稍涉及到家里的事,贺应浓不论是语气还是脸色都会冷好几度,现在怎么听着,有几分......骄傲?
  .
  贺应浓要带着另一半回来祭祖的事,在北城传的很快。
  有人以为是谣言,毕竟大家都知道贺应浓有多厌恶贺家其他人,祭祖可要贺家一族全都到齐。
  不过等六生提前回老宅洒扫整理,关注贺应浓的人就都知道,那位煞星是真要回来了。
  畏惧的好奇的看热闹的,人人翘首以待。
  贺家人心绪比较复杂,尤其是贺景兰蔫头蔫脑的回来。
  贺父贺清海问过怎么回事,贺景兰只说是碰到贺应浓和贺应浓的那个结婚对象,被奚落了两句。
  就这,贺父已经气到大晚上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