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宝贝,急不可耐了?
  悄悄走到门口,陆皓阳猛地一开门,外面传来“哎哟”一声,一个女子扑进来,踉跄几步,摔了个狗啃泥。“阿香,你在门口干什么?”
  他用着质问的语气,神情里的阴郁让阿香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少爷,是……是夫人让我来问你晚上吃什么?”她灵机一动,支吾的回道,同时眼睛朝房内朝了眼。
  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景晓萌拉着被子半盖住身体,一双美腿露在外面,脸上是极为不耐的表情,“没事就出去,不要打扰我们。”
  “等急了?”陆皓阳投来一丝邪魅的目光。
  “你说呢?”景晓萌妩媚一笑,眼角微微上挑,风情万种。
  阿香暗自咂舌,少夫人肯定是闺中高手,胸大有脑功夫强,所以才能扑倒高冷无比的少爷。
  “出去!”陆皓阳一声令下,她赶紧跑了出去。
  上官念依在大厅里喝着咖啡,见到她下来,就低声问道:“他们在干什么?”她总觉得儿子突然结婚有些蹊跷,得好好留意一下他们才行,看看他到底是真的想娶这个女人,还是随便找了个替代品做缓兵之计。
  阿香俯首在她耳边极为小声的说:“少爷和少夫人在做那种事呢。”
  上官念依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道怒色,儿子从来都不沉迷女色的,在外面待了两个多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是这个小狐狸精害得,色诱儿子,让他贪恋起了女色。
  房间里。
  景晓萌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你能转过去吗?”
  陆皓阳薄唇勾起了讥诮的弧度,他一个箭步上前,毫不客气的掀开了她的被子,“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矫情!”
  景晓萌又羞又恼,一股热浪从脖子直冲到头皮,让她看起来像个熟透的华盛顿苹果。陆皓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体里就不自禁的有了吃她的冲动。
  他低咳了声,转身走到窗前,吹冷风降火。这会不是睡她的时候,还要给她留点力气,去应付杜若玲母女的狂轰滥炸。
  景晓萌趁着这个空档,赶紧穿好了衣服。
  对于陆皓阳,她也没有什么好感,高冷艳、霸酷拽,外加毒舌、无情、腹黑、傲娇,除了有一副完美无匹的好皮囊之外,再找不到别的优点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风流花心,视女人为玩物,还始乱终弃,没有责任心,绝壁是陈世美和西门庆合体转世。
  晚上,慕容燕燕带着女儿过来了。
  老实说,对于女儿跑到阳城大闹,毒打景晓萌的做法,她是不认同的。
  要弄死狐狸精有很多种方法,绝对不能弄脏了自己的手,坏了自己的形象。
  借刀杀人或者夺命于无形之中才是最高的境界。
  尤其是在目前陆皓阳已经跟景晓萌结婚的情况下,更要精密的谋划。
  但是杜若玲不可能像她这么沉得住气,更没有她的城府和奸诈。
  从小到大,她就飞扬跋扈,横行霸道惯了,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抢过来,就算是弄死人也无所谓。反正老妈肯定有办法帮她善后,给点钱,找个替罪羊就行了。
  慕容燕燕这次带了几分逼宫的意味,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要让女儿嫁进陆家,成为陆家的太子妃。只有这样,儿子才能得到陆家的支持,打败家里的孽种,成为陆家未来的执掌人。
  就算陆皓阳已经结婚也无所谓,当初她就是小三上位,弄死原配取代了她,做这种事,她最擅长,有得是经验和办法。
  陆皓阳和景晓萌下楼的时候,她正端着一杯热茶,慢慢的品着,听到脚步声,杜若玲心里激起一股怒火,她动了下,似乎想要跳起来,慕容燕燕迅速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始乱终弃、薄情寡义的人是陆皓阳,她们是有理的一方,不怕他赖账。
  今天她一定会给小狐狸精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像她这种毫无背景的市井小民敢跟杜家作对,就是找死!
  她依然假装喝着茶,像是没有听到脚步声,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景晓萌一眼,但就那一眼,却让她浑身碾过剧烈的痉挛,手指狠狠一抖,茶杯滑落到地上,“砰”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茶水是滚烫的,贱洒好几滴在她手上,把她的手背给烫红了,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疼,因为强烈的惊恐已经覆盖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脸色一片惨白,像纸片一般,嘴角的肌肉狠狠的抽动着,连带着嘴唇也在颤抖,还有她的四肢抖个不停,全身的寒毛和鸡皮疙瘩都翻动起来了。
  “你……你……你……”她指着景晓萌,想要说什么,但舌头打着结,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这副模样,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活见鬼!
  大厅里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燕燕,你怎么了?”上官念依困惑的问道。
  “妈咪,你在干什么呀?”杜若玲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了,一副见鬼的神情!
  景晓萌朝陆皓阳望了一眼,附在他耳边极为小声的说:“我长得很恐怖吗?把她吓成这样了!”
  陆皓阳也不知道慕容燕燕是抽了什么疯,不过害怕总比不怕好,“慕容阿姨,我知道我老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你也不用如此惊叹吧?”
  听到这话,杜若玲抓狂,立马道:“哪里漂亮,就是个狐狸精,会勾人。陆家未来的主母应该是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怎么能是个比风月场合的女人还要银荡的狐妖妹子?”
  陆皓阳嗤笑一声,眼里投出一道讥讽而鄙夷的寒光,“给男人下药,死皮赖脸想要爬上男人床的女人才叫无耻银荡,这点除了你,无人能及!”他说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刀从陆若玲华丽的套装上一片一片的划过,把她虚伪的高贵剥离殆尽。
  景晓萌狠狠的震动了下,心里暗中一惊,这意思难道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