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在门上操(H)
  夜幕渐渐落下,天边几颗星星冒出了头,大地悄悄地融入一片夜色之中。
  卧室里的大床微微摇晃,健壮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纤瘦的女人在他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最近两人都没有做,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夜晚,方景年压着江榆肏。
  粗壮狰狞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江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又被他吻去。
  “怎么这么爱哭?”他咬着她的耳垂在耳边吹气,引得江榆抖了一下。
  江榆摇了摇头,又不是她想哭的,但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层层迭迭紧致温暖的穴肉被阴茎顶开,她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
  方景年看着她红润的面颊,轻笑一声,“爽哭的,嗯?”
  江榆才不想理他,她清醒时在床上还是有些放不开,用脚踹了一下他,虽然没什么力气。
  方景年见状把她双腿掰成m型,花穴被撑到最开,肉棒一下顶到脆弱的宫口,进入到那最隐秘紧致的地方。他爽得闷哼一声,满脑子都在叫嚣——今晚他要把她操哭只能赖在自己怀里。
  “啊……不要呜……太深了……”江榆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双腿酸软得不行,她愤愤地在方景年肩上咬了一口。
  “乖,你喜欢的。”方景年也不觉得疼,毕竟江榆的力气也就像小猫挠人,他接着用力顶弄她。
  “不要、不呜呜……要到了……”话音刚落,江榆哭着喷出透明的水液,浇湿了他的龟头。
  她用手挡住脸,极致的欢愉让她失神。方景年的动作缓慢下来,他抓住她的手,一个吻落在手腕处。
  “别遮,很美。”
  江榆搂着他的脖子抽咽了几下,可怜兮兮地说:“唔……想喝水,我渴了。”
  方景年盯着她湿润的眼睛,视线又往下,手不安分地捏住她粉嫩的乳尖掐了掐,惹得她又呻吟几声。
  “嗯,刚刚喷了那么多水,是要去补充一点。”他别有意味地抽插两下,溅出不少水渍黏糊在交合处。
  江榆怒嗔道:“方景年!啊……”还没等她训斥,方景年把她抱起,失重感让她立马勾住他有力的腰身。
  江榆很轻,方景年边操边皱着眉说:“太瘦了,多吃点。”他蹂躏着她的小屁股,不一会儿上面都是浅红的痕迹。
  抱操的姿势阴茎顶得格外深,穴肉紧紧地裹住粗壮的肉棒。江榆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被他抵在门后操了一会,她气得双手胡乱得拍他的臂膀,但都无济于事。
  “呜……啊啊……你坏死了……”方景年埋头舔着她雪白的软绵,充耳不闻。
  男人的臀快速地抖动,每一次都拖溅出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江榆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就此沉溺于欲望中。
  潮吹来得又急又凶,脑子里紧绷的弦突然松开,江榆如释重负像失禁一般尿出不少水。方景年不想忍耐抵在她的宫口射出来,微凉的液体射进花心,她哭着抱住他的后背。
  “呜呜呜……你出去……”虽然刚刚很爽,但是看着地板上的一小滩水渍,江榆又气又羞。
  “等会……”方景年喘了几下气,但依旧没把肉棒拔出去,还是硬着待在她温暖的穴里。
  “你拖地!”
  “好,我拖。”方景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我……我要喝水!”江榆只是在他怀里挣扎几下,某处隐隐约约有了抬头的趋势,她立马安静,默不作声。
  方景年嘴角勾着笑,还是抱着她,拖住她的小屁股走向客厅。
  “你放我下来!”
  “现在不害羞了?”他打趣道,毕竟两人浑身赤裸。
  方景年抱着她年坐在沙发上,单手倒好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江榆没什么力气倒在他胸膛上。
  “喝不喝?”
  江榆做完反应都比平时慢半拍,她脑子还没缓过来,方景年就着喝了一口水,江榆急忙抢过来咕噜咕噜灌下去,终于解了渴。
  方景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下一秒他吻上她红润的嘴唇。两人亲了好一会,江榆喘不过气了,轻锤他的胸口,方景年才堪堪放过她。
  江榆忽然意识到,男人还是不能饿太久,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方景年起身,继续抱着她往浴室走。粗硬的阴茎又在穴内横冲直撞,没缓多久,破碎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又在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