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胤禛一脸无辜,“儿臣为何要怕?儿臣虽自小顽劣了一些,但无伤大雅,儿臣长大以后,是做了对不起妻儿的事呢?还是做出了有损皇家颜面的事?还是杀人放火草菅人命?还是鱼肉百姓了?儿臣如若都没有,哪怕是祖宗半夜来临,儿臣又有何心慌恐惧之由?所谓不做虚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皇阿玛额娘自小教导儿臣,要堂堂正正做人,额娘也从未要求过儿臣要如此出息,只希望儿臣能上孝敬父母,下慈爱子女,中对得起妻儿,儿臣虽一事无成,但自问自三件事还是做的不错的!”胤禛表示我挺好的!
  皇贵妃平妃宜妃福怡面面相觑,小四/爷的嘴越来越毒了,他要是一事无成,那其他人就别活了,但说的漂亮。
  “四阿哥说的极是,本宫对小五小九他们也没有其他期望,只希望他们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就算是不辜负皇上的一番教导了!”宜妃慈爱道。
  “本宫以为也是,也盼着小六如此。”平妃也是如此希望。
  惠妃婆媳差点没被气晕过去,荣妃婆媳暗自庆幸自己多嘴,不然这次真要被气吐血了!
  第82章
  爱新觉罗家的护短是刻在骨子里的, 哪怕胤禛如此怼了她们,福怡还是难消心头之气,福怡对惠妃拂拂身子, “启禀惠母妃,虽说大嫂是一番好意, 为弟弟操心,但毕竟男女有别, 次数多了长此以往,知道的会说大嫂贤惠,有长媳风范, 不知道还以为这里面有点什么不告人之事,平白误了大嫂的贤惠, 也累了王爷的声誉, 让大家觉得妾身不够贤惠,不会做嫡福晋,再说王爷自有妾身来伺候, 又有额娘教养,就不劳累大嫂费心,惠母妃以为呢?”
  宜妃她们对福怡真是另眼相看, 四福晋给她们的印象向来沉默寡言, 不似这般年纪的老成,虽说不怕事, 但也没见她有什么过多的举动, 可如今看来每次出言都是狠招, 这是直接说惠妃不会管儿媳妇了,却不得不说说的在理,不管大福晋如何妒忌,她也只是大福晋,不应该总是攀扯胤禛,传出去的确不好听,人言可畏时间长了,就会百口莫辩。
  皇贵妃笑笑看着惠妃,“惠姐姐莫跟小辈见怪,本宫这儿媳妇就是性子太直,你看本宫就没跟大福晋见怪,不过本宫这儿媳妇说的在理,话糙理不糙,本宫的儿子自有他福晋操心,再不济还有本宫呢,就不劳烦惠姐姐了。”
  宜妃她们都用帕子遮住嘴,“贵妃姐姐说的极是,咱们还是操心自己的儿子就好,自己府上那点事没还弄清楚呢,就操心别人,真是平白惹人不喜,人家的亲娘媳妇都还活着呢!”宜妃就是如此爽利的性子。
  大福晋被说的特别没脸,恨恨的看了福怡一眼,福怡压根不在乎,她就是这样爱恨分明的人,“好了,大家都散了,安安怡儿跟本宫回去吧!”皇贵妃适可而止,毕竟这件事闹大了,谁都讨不了好。
  胤禛带着媳妇跟着额娘离开,宜妃平妃也相约走了,荣妃婆媳暗自庆幸自己没多嘴,不然真是要气死了,惠妃狠狠的刮了儿媳妇一眼,在大庭广之下给大福晋留了颜面,回去以后大福晋硬生生的跪了一个时辰,这些年大福晋接连生孩子,身子亏的厉害,这一个时辰对于她来说实属不易。
  宫里什么最快?自然是消息传得最快,很快康熙就从李德全那得到消息,康熙抿着唇,这些年老大媳妇一直看小四他们不顺眼,他也只当女人吃醋了,不值得他做什么,可如今看来老四媳妇说的有几分道理人言可畏呀!
  康熙召见了胤褆,把儿子训斥了一顿,顺道提点一下他媳妇的事,“老大你可别真的惊动列祖列宗,爱新觉罗家丢不起这个人!”
  “儿臣不敢!”胤褆不会蠢到怀疑媳妇真对四弟有什么龌龊心思,他知道她只是因为自己看四弟不顺眼,可如今这趋势很明了,做什么也不能让她在拿四弟说事,真要有什么流言传出来,到时候他也保不住她。
  “不敢最好,回去好好跟你媳妇说。”康熙也不是真怀疑老大媳妇有什么,只是就算妒忌也不能不顾颜面。
  胤褆去额娘寝宫的时候,见媳妇被额娘惩罚,也不好说什么,回去以后并没有为此责怪媳妇,却把皇阿玛的话告诉了她,“福晋,爷知道你是为了爷,但是以后别在攀扯四弟,真有什么,皇阿玛为了皇家颜面也容不得你,爷也保不住你!”胤褆对福晋是有感情的。
  大福晋点点头,“爷,妾身明白了!”
  这件事也算是揭过去了,在康熙的警告之下,奴才们也不敢多言,隆科多的事短时间之内热度是下不去,过了好几天胤禛这天下朝去看望他,隆科多看见胤禛简直热泪盈眶,没想到最先来看望他的是雍郡王,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呀!
  “舅舅怎么样了?”胤禛知道隆科多没什么大事,毕竟他施魔法下的雷系魔法掌握很精准,疼那是真的钻心,伤可真没什么大碍的!
  “回王爷的话,臣就这样吧!”如今除了奴才谁也不愿意搭理自己,他怎么会活到这个地步?
  胤禛见他这样也无奈的叹气,“舅舅,本王知道你没有想通,那本王来跟你说道说道,你觉得之前李四儿的事不算大事,只是男人的一些通病,觉得有人比你更加离谱,为何你会落得如此?那么你看看满朝文武,哪怕做的比你出格,谁不是偷偷摸摸?在怎么风流也不曾辱没了嫡妻的尊贵,而你呢?你做了什么?明目张胆的去你岳父府上抢他的小妾,你把你嫡妻的颜面置于何地?你把你岳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虽然在本王的阻止下没成,但这件事谁能不知?本王还记得小时候你嘲笑别人家的谁谁做了什么丑事,如今别人为何不能来嘲笑你?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福晋子女哪个没受你连累?郭罗玛法还有你那些兄弟那些侄儿侄女哪个没受你连累?舅舅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为自己的风流快活,把全家人的颜面都踩在地里,如果你还不能知错,本王觉得你没救了!”
  隆科多知道他说的都对,可心里总有点不甘,却无法出声狡辩。
  “舅舅你都不把妻儿的死活放在眼里了,你为夫不仁,为父不慈,凭什么要他们关心爱护你?凭什么要他们顾着你的颜面,舅舅真心是需要用真心去换的,不是靠道德靠那些条条框框,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想那样吗?舅舅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好好想想吧,路是你自己去选去走,结果也得你自己担着!”选择跟结果从来都是相辅相成。
  胤禛觉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他还是死性不改,他难道还能真的一道雷劈死他?就算要死也不是他来动手!
  胤禛最后的话语冲击着隆科多的内心,他并不是真的想什么都没有,“真的还来得及吗?”妻妾跟孩子们当时的眼神他永远都忘不了,那种失望带着一丝仇恨的眼神!
  胤禛停下脚步,“舅舅,大家都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一时的改变不具备任何说服力,你做出那些事以后,你凭什么让他们立即相信你改好了,不是所有人都是郭罗玛法他们,只有父母对孩子才能做到无私的爱,而你做到了吗?你没做到,就要求他们能做到,是不是不讲道理了?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舅舅你还年轻,你的后半生还很长,只要你一直改变下去,他们也会一点点融化,一点点对你有所改变。”
  胤禛有句话没有说,哪怕他用后半生证明了他真的改变,他的妻儿也回到不到最初,有了疵瑕的镜子怎么可能恢复如初?有的只是将就有的只是情分了,但这样也已属不易。
  在胤禛走了以后,隆科多抱头痛哭,他内心有悔恨有无助也有后悔,没有人愿意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哭过后的隆科多振作起来,路是自己选的,结果也得自己受着。
  隆科多伤势恢复以后,就开始上朝工作,不管其他同仁如何说自己,隆科多也不做声,倒不是隆科多怕他们,毕竟那天胤褆他们都去了,只是他现在不在乎了,不在乎就不会受到伤害。
  佟国维一直让人注意着隆科多的一举一动,除了怕他死性不改,心里倒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终归是自己的儿子。
  隆科多上朝办公,办完回府待在书房看书办公事,晚上也就歇在自己的房间,有时候被同仁实在说烦了,就会提及索额图他们,那些同仁也不好在说什么,慢慢的见隆科多不反驳,他们说着没劲,也不再说什么了。
  隆科多的异常叶克书他们都瞧见了,也颇为担心,“阿玛,弟弟他……”不会脑子出什么问题吧?这还是当年跟着雍郡王作天作地的小霸王吗?
  “他现在很好不是吗?爷只盼着他能一直这样下去。”佟国维对他没有别的要求了。
  叶克书他们能明白阿玛的意思,也觉得阿玛说的有道理,也不再过问这件事,也希望弟弟能真的悔改,这件事慢慢的淡下去,康熙平白得到了一个好助手,隆科多最近办事十分给力,要是没出那些事,简直给他脸上争光呀!
  胤禛看出自家皇阿玛的想法,“皇阿玛成长是需要代价的!”
  “说的好像你经历过似得?”康熙觉得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这小子了,这小子各方面如此碾压众人不说,从小到大比谁都过的肆意,过的随心所欲,说这种话不怕被兄弟们打死吗?
  太子沉着一张脸,“小四你如此说,想过孤等兄弟的感受吗?”他重生一世才过比较轻松,而小四呢?这仇恨拉的特别满!
  “太子哥哥别生气嘛,你怎么知道弟弟我的成长没有付出代价呢?”胤禛回想第二世所付出的代价,眼神里一闪而逝的哀伤。
  这种哀伤还是被康熙他们捕捉到,他们从未见过小四如此悲伤的眼神,这种眼神根本不适合小四,那种天真自信有灵气又带着一丝丝调皮才是最适合他的,康熙他们想着难道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位置,小四被谁欺负了?想到康熙的怒气剧增,谁敢如此欺负他的儿子?
  第83章
  胤禛感觉到康熙的变化, 知道他是误会什么了,“皇阿玛为何动怒?儿子从小就是小霸王,从来只有儿子戏弄别人, 除了皇阿玛跟太子哥哥外,谁敢戏弄儿子?儿子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皇阿玛可不要想多。”
  康熙太子怀疑的相互看了一眼,那种哀伤的眼神, 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但小四的说也有道理,皇贵妃统领后宫, 又有他们护着,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岂敢如此, 既然小四不想说他们也不勉强, 如果小四真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委屈,还能保持如此乐观天真的个性,真的是太难得了, 就冲着这一点以后多宠着点。
  胤禛的生活恢复以往,胤禛想着时代的变迁,想到大清的未来, 他觉得有些事必须走到前端, 也算是报答皇阿玛对自己父子之情,更是不枉他来了大清一遭, 胤禛再次使用时间空间魔法, 并在短时间内使用了好几次, 好在这些年他的修为提升不少,但这远远不够他所需要的。
  未来的一年里,胤禛就在努力修炼,使用时间空间魔法,教孩子们功课,跟戴梓谋划着什么中渡过,忙的经常废寝忘食,要不是有魔法撑着,身体早就受不了了,福怡早在开始的几个月就发现了,却没有多问,她相信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到了半年,发现胤禛如此废寝忘食的时候,福怡查出再次有喜不宜劳神,即便如此福怡劝也劝了,胤禛面上答应的很好,实际该怎么做还怎么做,福怡只能让人多炖点补品,同时大福晋太子妃也查出有喜。
  胤褆胤礽都很开心,尤其是胤礽,上辈子太子妃可只生了一个嫡女。
  就这么又过了半年,胤禛整天忙的户部都快见不到他人影,康熙之前就发现不对劲,每次问儿子,儿子也不说,可都一年了还这样,康熙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再次召见胤禛,“小四这一年你倒是比朕还忙,忙什么呢?”
  “回皇阿玛的话,忙完了,皇阿玛就知道了,如果皇阿玛没别的事,儿子就先行告退!”胤禛着急的走了。
  康熙见儿子这样蹙了蹙眉头,“高御医最近去请了平安脉吗?”小四这一年清减了不少。
  “回皇上的话,去了,奴才问过高御医,高御医说雍郡王只是有些劳累,让王爷好好休息,只是王爷他……”还得王爷自己肯休息呀!
  “简直仗着年轻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让高御医在去看看给他调理调理!”康熙显然不满意胤禛如此挥阔自己的身体。
  高御医就没见过如此不听话的人,明明好好休息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让他开方子给他喝药,“王爷要是不想要喝药,就好好休息,年轻也不能这么挥阔!”高御医觉得自从负责雍郡王的健康后,他都白了多少头发?能不能可怜可怜他?
  “高御医你放心,等忙完这一段时间,本王一定好好休息!”胤禛知道从小到大他为自己操了不少心。
  高御医压根就不相信他,胤禛心虚的笑笑,这一年多亏了胤禟他们的帮忙,他想要的东西马上就要成功,又过了一两个月,在福怡生产之前胤禛终于完成了,戴梓高兴简直要蹦起来,“王爷成功了,成功了!”戴梓高兴的紧紧抓住胤禛的手臂。
  “戴梓你是不是先放开本王呢?”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请王爷恕罪,臣失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成了,当初王爷来找自己的时候,他觉得王爷简直是异想天开。
  “算了,本王知道你也是太高兴,可是戴梓这只是开始,重要的在后面,原理你知道了,后面你得自己好好研究研究,明白吗?”这一年多他过的也非常不容易。
  “臣一定不辜负王爷期望,皇上那……”万一皇上不同意,那岂不是白费心血?
  “皇阿玛那交给本王,你就好好研究吧!”胤禛觉得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在跟皇阿玛禀告这件事,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就被奴才拦住了,皇阿玛急召!
  这么些年若没有重大事情,皇阿玛一般不会急召,胤禛立即进宫,此刻福全胤褆他们都在,就连今年刚入朝的胤祥也在,“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起来吧,坐,今儿朕召见你们来,是因为浙江一带出了科举舞弊事,学子们的情绪很重,处理不好容易出乱子,这是刚传来的奏折,你们看看,说说你们的想法?”历朝历代都不乏科举作弊,天下学子虽武不能抗,但是能写出文章引导舆论,弄不好也会引出大麻烦。
  太子看过以后脸色沉了沉,胤禛看过以后没有什么感觉,全部传阅以后,“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当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学子的情绪,这次成绩不作数,再派人严查此案!”太子觉得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朝廷的态度。
  “启禀皇上,臣附议,眼下稳定学子们的情绪很重要。”福全也赞同。
  胤禩他们也都赞同,除此以外他们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的事,但处理不好就是大乱,胤禛听了他们话,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他这么安静反而让康熙觉得奇怪,康熙看了看一脸悠闲的儿子,康熙注视着胤禛,引得其他人都盯着他,顿时房间里鸦雀无声,有的只是许多炙热的视线。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看着他就能解决了?
  “小四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康熙可不信儿子没点想法。
  “回皇阿玛的话,历朝历代科举舞弊都是层次不穷,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只能尽力避免。”现代中高考那么严苛,也有泄题的事呢!
  康熙立马捕捉重点,“如何尽力避免?”
  “回皇阿玛的话,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怕皇阿玛你们接受不了!”胤禛淡然道。
  好像说的以前你提出的方案谁又能接受一样?
  “说说?”康熙对于科举很重视,也是朝廷选拔人才的关键。
  “那儿臣敢问皇阿玛,皇阿玛以为各地的老师教学水平能跟京城比吗?寒门学子跟世家又能比吗?”胤禛反问他们。
  众人当然知道肯定不能,“四哥这压根不用问,肯定不能,可历朝历代都是如此,有什么问题吗?”胤祺不懂他的意思。
  “历朝历代开恩科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选拔人才,那么寒门学子的资源比不上世家不说,就连各地的书院教学水平也是参差不齐,这样的情况下,不能因地选拔,而统一选拔出来的人才是真的人才吗?”胤禛想到了现代的中高考。
  胤禛的话引发了大家的深思,“难道四弟你是想让各地自己出题?”胤祉说出让人惊讶的问题。
  “没错!”胤禛笑笑道。
  “那怎么行?历来科举是大事,各地自己出题,谁能保证公正?到时候出现舞弊情况岂不是更严重?”索额图首先反对。
  明珠也赞同,“臣附议。”
  “难道现在就保证了公正吗?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应当在礼部之下建立一个管理科举的教育部门,他们的责任就是负责科举以及各地学府的教育,各地的教学水平参差不齐,应当实体考察,由各地选举负责每次各类考试出题的老师,他们应该很清楚当地的教学水平最为合适,考试的时候因由临界几个县府交换人员监考,从而防止收受贿赂,批卷时以一百分为满分,实行百分制,批卷官员只负责打分,打分以后,成绩抄录下发给学子,上报到对应的教育部,答卷封存,再由各个教育部按照录取名额,由官府通报录取分数线,如果学子对自己的成绩有疑虑,可以在参考报名的教育部要求查看卷面,在老师的陪同之下,官府不得拒绝,以防有人偷换他人卷面。”胤禛说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当然院试之前,录取分数由各地因情况而定,从乡试开始,成绩上报到省教育部来定,会试自然是所有学子来京由礼部之下的教育局来负责,会试的时候,出题的自然是京城的大师,那么相对其他各地而来的学子,京城参考的学子统一录取分数线就应该比其他地方的人高,不能你平时享受了最高的教育,到了考试跟别人一样,那岂不是对别人不公平?这样不仅能更识得人才,还有利于各地学院的教学积极性,每年哪个地方学院出了状元榜眼探花最多,礼部应做一些奖励,鼓励各地学院培养人才,向朝廷输送人才,这样哪怕有学子落选,可大清百姓整体素质也提高不少!”这只是按照现代中高考结合古代科举而来,行不行他也不知道呀!
  胤禛的话引得所有人深思,仔细想起来的确可行,“你们有何看法?”康熙看了看他们。
  “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可行!”太子首先表态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细节还需要在商议研究敲定,只是如此改革恐怕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回想小四每次提出的制度,哪次不是引起风波?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福全也是赞同的,“启禀皇上,臣以为可以试行!”
  “启禀皇上,可行是可行,只是只怕京城学子不太能同意最后一点?”明珠觉得这点是个问题。
  “不同意让他们来找本王呀,本王到要看看谁这么大脸?怎么享受了名师的教导,出成绩的时候跟非名师的比,比不过不觉得自己丢人,到觉得本王不公了?那何必给他们名师呢?再说本王以及众兄弟从小受皇阿玛悉心教导,众名师教导,自问学问也算是不错,这不也没到第一才子的称号?可见这学识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难道你们是觉得大清的人才太多了?不稀罕他们进步?学子们要是如此不思进取,有没有科举又有何惧呢?”胤禛笑笑道。
  说的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行了,就按小四说的办,从下一届科举开始实施,小四把你的想法写个奏折递上来,这次的事明珠你好好去给朕查清楚,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康熙拍板了。
  “臣遵旨。”明珠领旨去查舞弊案。
  胤禛回去以后就把奏折写好了,上朝之前交给了康熙,第二天康熙提出此事,“太子福全明珠跟索额图他们都认可了,不知众爱卿觉得如何?”
  其他权臣被惊的还没回神,就被康熙这句话给打蒙了,他们都认可了,他们还敢反对吗?
  “臣等附议!”众大臣知道这件事怕是针对浙江的舞弊案。
  既然是礼部新成立教育局,自然由胤祉负责,胤祉开始选人,等这次舞弊案结束,重新开始以后,关于新的科举制度,就会在大清各个地方张告,教育局的人也会去各地实体考察选举成立各地的教育部。
  这也需要时间一一落实着急不得,胤禛准备等这次舞弊案结束以后,在跟康熙玩盘大的,现在说怕皇阿玛那颗心脏受不起,看吧,他多么的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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