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夫人她又在装可怜了 第523节
  以温雨瓷的现状,她应该是跑不了多远的。
  温雨瓷确实没有跑多远,她猜到傅子渊肯定会追过来,她藏进了路边的灌木丛后面。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她就看到傅子渊开着车出来寻找了。
  傅子渊并没有将车开出多远,一直在路两边来回寻找。
  温雨瓷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手指哆嗦的拿出手机,准备跟明杳打电话,突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
  “瓷瓷,你不在公寓吗?”傅云深的声音。
  温雨瓷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急急地道,“傅云深,我在温宅的马路边,我被我妈下了药,傅子渊在找我,你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呼吸沉重了几分,“好,我马上过来!”
  温雨瓷刚通完电话,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猩红又阴鸷的眼眸。
  傅子渊找到了她。
  温雨瓷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好似要凝结成冰。
  她吞咽了下喉咙,长长的睫毛如同受伤蝶翼般颤栗。
  傅子渊阴冷的笑了笑,“瓷瓷,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温雨瓷想要站起身离开,但她压根使不出任何力气。
  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
  傅子渊慢条斯理的走到她跟前,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落入他手里正在垂死挣扎的猎物。
  (本章完)
  第660章 瓷瓷,别闹
  傅子渊走到脸颊通红,呼吸急促的温雨瓷跟前。
  他蹲下身子,手指掐住温雨瓷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高。
  从她迷朦以及沉重的呼吸来看,她的理智已经在慢慢失控了。
  温雨瓷想要将傅子渊的手挥开,但她使不出一丝力气。
  心里又痛又恨。
  她没想到自己母亲竟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傅子渊,你别碰我……”她声音沙哑至极,明明是凶狠的口吻,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傅子渊低笑一声,他突然长臂一伸,将温雨瓷打横抱了起来。
  温雨瓷压根没有力气挣脱。
  傅子渊将温雨瓷扔进了车厢里。
  他坐上驾驶座,启动引擎,刚要将车子开回温宅,突然一辆黑色宾利车,狠狠朝他车尾撞了过来。
  傅子渊的车被迫停了下来。
  傅云深从宾利车里下来,他浑身带着阴寒冷戾的气息,像是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
  他打开后车门,一把将温雨瓷扯了下来。
  温雨瓷身子站不稳,扑进了他怀里。
  傅云深伸手,将温雨瓷搂住。
  镜片下的凤眸,猩红阴沉地朝傅子渊扫去。
  傅子渊眉头紧皱,“傅云深,温雨瓷母亲已经将她送给我了,你最好将她放下……”
  上次在温雨瓷公寓跟傅云深打了一架,傅子渊深知,他压根不是傅云深的对手。
  傅云深冷冷扫了眼傅子渊后,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跟我走?”
  温雨瓷抬头看向紧搂着她的男人,美眸里水雾萦绕,她朝他点了点头,“好。”
  傅云深抱着温雨瓷,将她放到了副驾驶。
  他并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走到准备逃离的傅子渊跟前。
  大掌握成拳头,狠狠朝他脸上挥去一拳。
  傅子渊的鼻血被打出来了,他正准备回击,傅云深又狠狠朝他踹来一脚。
  傅云深满身暗黑气息,他揪住傅子渊的衣领,眼里是阴鸷的警告,“若有下次,我会直接废了你!”
  傅云深回到自己车里。
  看着副驾驶里难受不已的女人,他紧抿了下薄唇,“我送你去医院。”
  温雨瓷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她眼神迷朦地看着他清俊冷沉的脸孔,小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傅云深微微一怔。
  “温雨瓷,坐好。”
  她仿若听不到他的话,只感觉他的脸冰冰凉凉的,好像能解她身上的躁热。
  她非但没有收回手,手指还慢慢朝他胸膛划去,快要到他腹肌时,手指被他一把握住。
  他一手打方向盘,另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想要挣开,但没能挣开。
  “傅云深,我好难受……”她声音又哑又媚。
  傅云深喉结动了一下,眸色深暗,他紧抿着薄唇没有看他,但加快了车速。
  到了医院,他抱着她前去找医生。
  医生替温雨瓷检查了一番,皱眉说道,“这药效挺强的,若是打镇定剂,会对她身体有所损害,要么你帮她,要么让她自己挺过来。”
  傅云深看着难受不已的女人,将她抱到车上后,开车回自己别墅。
  (本章完)
  第661章 她扑进他怀里,痛哭一场
  温雨瓷在车上并不安份。
  她眼神迷朦的看着傅云深,伸手,朝他俊脸抚来。
  她指尖滚烫、灼人。
  傅云深将她指尖,牢牢握住。
  “瓷瓷,再忍一忍。”
  他紧紧攥着温雨瓷的手,不让她乱动。
  温雨瓷是真的难受,她唇瓣微启,呵气如兰。
  她这副样子,无疑对他是种巨大的考验。
  他目不斜视,加快了车速。
  不到二十分钟,他将车开到了别墅院子。
  傅云深绕到副驾驶,他长臂一伸,将温雨瓷打横抱了下来。
  几乎在一瞬间,温雨瓷就抱住了傅云深脖子。
  她嫣红的唇,朝他吻了过来。
  傅云深偏头,避开。
  “瓷瓷,别闹。”
  “傅云深,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云深看向她的眸子又深又暗,他迈开长腿,加快步伐朝客厅走去。
  他一口气到了二楼主卧。
  温雨瓷再次朝他亲来,但他依旧避开,她这次亲到了他下巴。
  “傅云深,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为什么不帮我?”
  傅云深很想帮她,可是,他没办法趁人之危。
  以前,恨着她,是他的执念。
  他可以在每次虐她的身与心之后,安慰自己,那是她欠他的。
  可是现在得知她为他受过那么多委屈,他哪里还忍心再趁人之危?
  她现在是不清楚,理智全无,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不想等她清醒之后再后悔!
  傅云深将温雨瓷抱进了沐浴间,他直接打开花洒,用冷水浇到温雨瓷身上。
  冷水从头顶淋落下来,温雨瓷浑身狠狠打了个哆嗦。
  傅云深并没有离开,他同样站在花洒下,陪着温雨瓷一起。
  温雨瓷刚开始还有些神智不清,双手勾着傅云深脖子,想要往他身上蹭。
  但慢慢地,在冷水浇淋的作用下,她恢复了一些理智。
  淋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她才好受一些。
  随之而来的是喷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