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为郎求情
  大清早的在江家大院的拐角处就遇上了云氏。
  让马如月纳闷的是:云氏见了她没有赶紧开溜的意思,而是迎了上来。
  呵呵,太阳果然是从西边出来的,今天的她胆儿真肥。
  “大少奶奶。”云氏咬着唇红着脸道:“大少奶奶,求您开开恩,将解药给他吧!”
  原来是为情郎求情的。
  啧啧,这个云氏和江飞远还真是厉害,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这会儿居然就来为郎求情了。
  可见两人交流很多,什么事都相通的。
  马如月冷眼看着云氏。
  “你知道江飞远想要干什么吗?”她这会儿严重怀疑想要自己命的人不仅仅是江飞远一个人,而应该是她们俩人合计的阴谋。
  命只有一条,想要自己的命,那就得付出代价!
  眼前的云氏好像也该偿偿那种滋味。
  “大少奶奶,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惹恼了您,但求您大人大量饶过他吧。”云氏双眼怯怯的看向了马如月,被眼里的冷意吓得不行,江飞远说这个女人邪门,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来,果然是有问题:“您知道的,他就是一个混人,昨晚都子时了才回来,一直就在院子里折腾,连老太爷都惊动了,问他怎么回事。”
  他好意思说了原因?
  “他只说自己快要死了。”云氏道:“后来悄悄告诉我,说你喂他吃了毒药。大少奶奶,求您开开恩,老太爷最疼这个孙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他非得气死不可。”
  呵呵,意思是二老太爷离不开这个孙子了?
  也不知道是孙子死了更气还是知道被孙子绿了更气呢?
  又或者,根本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奶奶离不开江飞远罢了。
  “大少奶奶,求求您,求您给他一粒解药吧。”云氏再次恳求:“您要我们干什么都成,当牛做马也行,只求您给他一条生路。”
  生路谁不想,路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走的。
  他自己非要来堵自己的路,那就别怪自己手软了。
  “解药在我师傅那里,我自己都没有,我要看他的表现,对一个随时想要我命的人,我凭什么要心软。”马如月不屑的说道:“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居然要杀我?”
  “啊,他……”江飞远想要杀马如月,云氏听了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大少奶奶,他是一个混的,他有心无胆,一定是一个误会。”
  误会,看来云氏还是不了解江飞远此人。
  “你不用替他求情了,我没有解药。”马如月道:“如果能悔过自新的话,过两个月我有空去找我师傅拿。否则……哼,你告诉江飞远,让他没事儿多求求菩萨,一定要求我活得长久有一点,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他的小命也就交待了。”
  云氏听到这话脸都变白了。
  好话说了一箩筐,最后还是没半点用处。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二老太太,你的孩子该醒了吧,你都不用去忙吗?”马如月朝着云氏一笑,侧过身子就从她面前走过了。
  留下一个愤怒和憎恨的云氏在那里不知所措。
  昨晚江飞远没回来,兰思佳也没管,倒是云氏一直悄悄留意着的。
  这人从未有夜不归宿的习惯,这是迷上了哪一家的小妖精了吗?
  子时的时候,她听到了大门响,起来开了门,一进门就“噗通”一起跌坐在地上,而且说自己活不长久了。
  云氏惊讶万分,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是他去招惹了马如月被下了毒药。
  马如月这个女人真是心黑,随身居然带着毒药。
  毒药!
  走出江家大坝的马如月再也没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狗屁的毒药啊,也不过是她随机应变在地上捏了一个泥丸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再神神叨叨的编纂出一个师傅来,假假的东西更是被她说得活灵活现了。
  不管怎么样,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至少将这两位吓了个半死。
  “哈哈哈,太好玩了。”马如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穿到这个时代身份变化大,什么事儿都偿试着做,还很成功的。
  所以说啊,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没有人天生就不会干什么,只看你愿不愿意干。
  随便编的故事,塞了一个泥团给他,也就轻易的将这两人拿捏住了。
  嗯,用处还是挺大的。
  二房有她想要的东西,但是不容易拿到。
  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马如月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
  谭氏见女儿来就又说要进城。
  “夏天来了,是要给她们置办夏装了吧?”谭氏道:“你总是为她们着想,有没有为你自己想过啊?”
  “娘,我想过啊。”马如月道:“您放心吧,只要我想嫁,分分钟就给您拉一个女婿出来。”
  谭氏气得翻白眼,那也得江家同意啊。
  江智远没本事的时候都紧紧的拿捏住她,等中了举当了官,还不管得更严。
  说起来,她都很羡慕秋氏了,至少走出了那个家,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对了,那个江文远找到秋氏没有呢?”谭氏想到这儿突然间问道。
  找到了,而且这会儿孩子都该落地了。
  是啊,马如月扳着手指算了算,上个月就该生了吧。
  她完全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谭氏不是别人,马如月将秋氏和江文远的事说了一遍。
  “真好啊!”然后盯着女儿的脸:“凭他们肯定没有这个本事玩这招金蝉脱壳的招数,你没少使力吧?”
  “呵呵,娘,您真厉害,您女儿就只是当了一个军师爷,帮他们出谋划个策而已。”马如月笑道:“娘,我是他们的红娘。”
  “你啊你,当什么红娘,老娘我希望你当新娘。”谭氏是恨铁不成钢:“你将那些心思用在你自己身上,也不至于现在还这样。”
  “娘,您女儿要嫁的人可不好找。”马如月乐了:“我不嫁状元郎也要嫁一个举人大官员,寻常人我可是看不上眼。”
  “是,你有能耐,你就作吧。”谭氏都不知道女儿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行了呢:“你莫不是被那江智远洗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