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天干物燥,上火啊!
  算了,她开心就好。
  如果刚才给他戴上这个幼稚玩意儿的,不是霍瑾懿,而是其他人的话,怕是厉大佬早就扯下不愿配合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帝国驰名双标。
  垂眸望着哪怕戴上皇冠,也丝毫不减帅气的男人,霍瑾懿红唇绽放出一抹灿烂的弧度,美得惊人。
  在厉星朗点好蜡烛后,方才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耳边开口:“璟之,喜欢吗?这可是我亲自给你做的生日蛋糕哟。”
  热气喷薄在耳边,带来酥麻的痒意,厉璟之眸光暗了暗。
  这种心爱的人,在耳边吐气如兰的感受,实在有些难受啊。
  要是今天给他过生日的,只有他们俩就好了,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在,他还可以胡作非为一下。
  丝毫不知道,已经沦为闲杂人等的其他人,正一脸姨母笑的在一旁,看着这对夫妻俩有爱的互动。
  发自内心的爱意,是绝对装不出来的,更别说演。
  姨母笑的包括其他人,但不包括宠女儿的霍令承。
  只要一想到,这个这么精致好看的蛋糕,竟然是他的宝贝女儿,亲自给厉璟之烤制的,就觉得心头酸的慌。
  明明他才是他的父亲,他都还没吃到自家宝贝女儿烤的蛋糕呢,凭啥这个他哪里都看不顺眼的便宜女婿,能吃到。
  哼!
  苏馨雅就站在他的身边,对于她这越活越回去了的二哈老公,啥也不想说,心累极了。
  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明显收敛很多后,方才和其他人一起,唱响那老套却又万分令人开心的生日快乐歌。
  唱完歌,就到了吹蜡烛和许愿的时间。
  虽说厉璟之现在是个成年人,这种什么过生日能够许愿的事情,那是绝对不相信的。
  可他就是舍不得不答应。
  主要是霍瑾懿就站在他的旁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再加上这么个外观精致的蛋糕,又是她亲自烤制的,心头最后那点别扭和羞耻,早就不知道被他抛到哪个爪哇国里去了。
  吹完蜡烛,许完愿,也就到了吃蛋糕的时间。
  早就蠢蠢欲动的琉月,以及秦臻,作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吃货,减肥什么的,是绝对不存在的。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去减肥呢?
  不过,在一大桌好菜的诱惑下,还是没吃多少蛋糕,免得等会儿吃不下。
  家人在、朋友在,他爱的人也在。
  所有的人一起,为他度过一个难忘的生日,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大概会成为他今生难以忘却的美好。
  吃饭吃到一半,驻守在边境赶不回来的厉景修,以及他的心肝儿顾诗茵,掐着点给他打了个电话回来。
  两兄弟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就干巴巴了说了句“生日快乐”后,就挂断了电话。
  祝福虽然简短,可心意却是满满当当的。
  吃完饭,龙一等三人才迟迟到来,他们三人手上都拿着礼物盒,看样子是早就给他们厉总,准备了礼物。
  对于他们三人今天没有一起吃饭的事情,霍瑾懿早就听厉璟之提过。
  因为他们三个,再怎么说是外人,而且身份摆在那里,所以当厉璟之提到让他们一起参加的时候,无外乎全部拒绝了他。
  说什么他们会来参加,只是不会和他们一起吃饭。
  毕竟,在他们三个的心里,把他们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厉总,是他们此生的恩人,身份什么的,肯定是不相同的。
  只要他愿意收下,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就好。
  对此,了解他们仨的厉璟之,只能无奈叹气,答应他们的要求。
  却没告诉他们,他们是他厉璟之过命的好兄弟,不管他们的身份高贵与否,在他的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趁着其他人各自在厉家老宅玩闹时,厉璟之悄无声息的,牵着霍瑾懿来到他的房间里。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冷淡的装修风格,霍瑾懿无趣地扁扁嘴,心头却在思考,下次来厉家老宅的时候,要不要再定一些毛绒玩具什么的来。
  或者说她穿上好看的小裙子,或者专属于她的一些东西,不然,总觉得,这件屋子看起来太无生气了些。
  “璟之,你把我拉上来干嘛?”
  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霍瑾懿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椅背上,线条肌肉流畅的小腿,轻轻往前一蹬,整个人就朝后仰去。
  厉璟之没回答她的问题,那双狭长而又幽深的眼睛,始终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确定她不会因为贪玩,而把自己摔到后,方才放下心来。
  不知为何,莫名觉得,他家阿瑾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不过也好,性子什么的,越来越活泼任性更好。
  只有这样,除了他以外就没人能受得了。
  浑然不知厉璟之在打什么坏主意的霍瑾懿,下一秒,就看到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男人,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秀!
  还是实时直播的那种!
  有点劲爆啊!
  眼看厉璟之慢条斯理又轻佻十足地脱下西装外套,修长如玉的指尖,搭上内衬衬衫的纽扣时,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抽出一张纸巾把鼻子给捂住。
  她有点怕,怕自己等下会直接被刺激到流鼻血!
  这天干物燥的,上火啊!
  霍瑾懿想看又不敢看的怂样,厉璟之看在眼里,兀自勾唇笑了一下。
  那诱惑十足的笑容,就像是话本里才会出现的男妖精似的,勾得人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魂魄。
  着实没想到,她家璟之也会有那么骚气的一天,霍瑾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敏锐的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腔内流了出来。
  一低头,打开她刚才用来捂住鼻子的纸巾,看到白色纸巾上,那一点鲜红的血迹,无比淡定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行啪,看来她的确太燥了!
  重新又扯了好几张纸巾,紧紧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心头却在盘算,她这最近是不是因为春天快来的缘故,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