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到我的声音笑不出来？”
  龙头心知不妙，z教父肯定动了什么手脚。龙头朝阿成做出噤声的动作，开始搜索车厢。z教父一定是在那里安装了窃听器。
  糟了，刚才自己和蒋坤说的话，一定已经被z教父听去了。
  做是一回事，被人发现是他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龙头脑子里瞬间想过千百个理由，等着应付z教父。
  “出卖我是什么下场？”z教父冷冷说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z教父，你误会了。”龙头急着握着手机的手心都在颤抖，“我没有出卖你。”
  龙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摸着车座地下，没有。
  皮椅细缝，没有。
  椅背，没有。
  车顶的灯，没有。
  踏脚步下，没有。
  龙头顿时觉得，到处都没有找到窃听器，却觉得到处都是。z教父会将窃听器藏在哪里呢？
  “哦？”
  “真的，我没告诉他你的下落。他即然能查得到我和你有联系，自然也查得到你和张律师联络过。我这说，也是随意的搪塞过去而已。”龙头额上背上都是汗，z教父能掌握他的行踪，是不是也能掌握他独子的？“我是说了，也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啊。”
  谁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龙头是怂z教父，z教父是一个疯子，做事不顾后果的疯子。
  “是这样么？”
  “当然是这样，我骗谁都没敢骗你。”龙头左顾右盼，唯恐z教父在附近跟着他的车位。“我们是一条床上的蚂蚱，你要是出事，我也跑不了不是吗？”
  即然车上没有，龙头开始去翻自己身上所有的兜。
  连鞋子都脱出来仔细的查过一遍。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z教父认真的说，“把你吓得不轻吧，那我是不是该赔偿你呢？”
  “不用不用，只要z教父你相信我就好。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龙头用袖子擦着汗。z教父这人阴晴不定，他才不敢要求赔偿。谁知道他会赔什么？！他的礼，龙哥可不想受。
  “不，要的，必须得送你什么。我听人家说，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嘴里说不要，其实心是要的。”z教父的声音像是在思考，“龙头，你最缺是什么呢？钱吗？”
  龙头一听，心中雀跃，他的确最缺的就是钱。z教父在各国都藏有私库，传闻不下十亿m币，若z教父愿意给他分一点，那肯定可以抵很多债。
  今天真是好日子，现有蒋家人，后有z教父突然转兴。
  龙头才要回答，z教父有说话了。
  “哦，不。我又听说，命比钱重要。龙头，你觉得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龙头一愣，z教父是什么意思？！
  “你……话是什么意思？”一股寒意又上心头，龙头嘴角微微抖动。命？那要看谁都命。别人的命值不值钱和龙头无关，龙头爱惜自己的小命。别说一千万，就算一个亿，龙头也是不卖的。
  “字面上的意思，你觉得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当然是……”龙头结结巴巴，“当然是……”龙头不敢随便回答，怕自己回答错了，z教父会……会拿他的命……
  龙头决定，等z教父盖了手机，他让司机阿成调来几十个兄弟，日夜跟随保护左右，绝对不可以让z教父有机可趁。
  “十……九……八……”电话那头，z教父开始倒数。每一声的倒数，都使得龙头心慌，头皮跟着发麻。
  “当然是……”龙头就是回答不出。
  “五……四……三……二……”
  “命重要！！”龙头终于回答。保命最重要。
  “按照口是心非的规律，我想，你是觉得钱比命重要的。”z教父突然预期变得极为友善，“龙头，你欠我的钱，便是我送你的礼物。”
  “真的？！”龙头不及思考，便被狂喜冲昏了脑袋。他欠z教父的，可不是小数目。
  “当然是真的，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当然高兴！”龙头直点头。
  “我又听说，中文有句话是这样说的，”z教父的背景极为安静，静得听得见z教父呼吸，“无三不成礼，对吧？我没记错吧。”
  “是有这样一句话。”龙头乐不可支，z教父果然是一个疯子，言行出人意表。龙头开始期待z教父的另外两份礼物了。
  “那我就送你，两场……”那话那头，z教父的声音变得。
  “两场什么？”龙头将电话凑得更近耳朵。
  “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