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请停止你对随时随地发射雌性荷尔蒙的行为。”沈让一脸严肃，“我希望你在我爷爷面前表现出一个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矜持跟修养。”
  肖恒翻了个白眼，纠正道：“什么叫随时随地发射荷尔蒙，我是性感不是放.荡。”
  “在我眼里这两者没有区别。”
  肖恒哼了声，抬高下巴睨了沈让一眼，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浪。”
  沈让道：“你应该说，你只对你的客人浪。”
  “什么意思？”肖恒皱眉。
  为了打消肖恒对自己不该有的幻想，沈让只能把话题挑明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提起这茬，肖恒还有点不高兴，“你没有打电话给我。”害他白白等了那么久。
  鸡同鸭讲。
  沈让只好再说清楚一点：“那次从洗手间出来，我看到你跟一个老男人走在一起，虽然我并不赞同你年纪轻轻的从事这种行业，但我无权对你的职业多作评价。”
  肖恒仔细回想了下那天发生的情况。
  他收到了沈让要回国的消息，然后刻意在机场堵人，为的是故意制造一场邂逅，哦，对了，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他，说对他一见钟情，他烦不胜烦，就故意把人带去免税店买买买，结果对方看到账单上的那好几个零，差点没吓晕了，当即就撇下他落荒而逃了。
  本来不过是个小插曲，没成想居然被沈让误会了。
  瞥了眼对面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肖恒被气笑了，道：“什么叫我这种职业，我做什么了？”
  “你难道不是小姐吗？”
  “你才是小姐。”
  肖恒胃口都没有了，把筷子放下，话里带刺地道：“我是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么多女人中选中我了，敢情你以为我是小姐，给钱就行，你可以一边跟我假扮情侣应付家人，一边享受着我的床上服务，你想得挺美的啊。”
  沈让一噎，“我没想睡你。”
  “那你昨晚跟我在一张床上做什么，纯聊天吗？”
  沈让又是一噎，“不是你主动的吗？”
  虽然之前都是些肖恒主动的，但昨晚还真不是他主动的，因而肖恒理直气壮地回：“我只是给你敷面膜，是你邀请我留下的。”
  沈让见说不过他，转移话题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小姐行了吧，我打算过两天就带你回去见爷爷。”
  肖恒不满意沈让态度这么敷衍，想了想，道：“我可以跟你回去见你爷爷，并按照你的要求，在你爷爷面前扮演一个大家闺秀，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沈让挑眉，“我是你雇主，你居然敢跟我提条件？”
  “你不吃亏的。”
  沈让被勾起了好奇心，问：“说说你的要求。”
  肖恒眨眨眼，眼神炽热地道：“等交易结束，我们真枪实弹来一次吧。”
  沈让本来正在喝粥，听到这话，被呛了一下，捂住嘴用力咳嗽着。肖恒起身来到他身后，贴心地拍拍他的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我还没有跟别人试过呢，我长得这么美，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我都没答应，我把机会给你好不好。”
  沈让想拒绝，奈何咳嗽的厉害。
  肖恒给他倒了杯水，沈让喝了半杯，等到觉得好受一点，他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问：“你是第一次？”
  “对啊。”肖恒不但不羞涩，还冲沈让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
  沈让：“……”
  看对方在床上的动作那么熟稔，怎么也不像是雏，沈让对肖恒的话保持怀疑的态度，心里倒也有那么点蠢蠢欲动。再过两年，他就要三十了，这年纪说他还没做过，说出去谁相信，既然对方能勾起他的欲.望，试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大美人。
  当然，沈让虽然心动了，但没有当场表态，只是装模作样地说他考虑考虑。
  ***
  晚些时候，沈让在办公室接到了孟念怀的电话，约他出去打高尔夫。沈让一想，从他出国到回国，满打满算也快有四个月了，他跟孟念怀都没见过面，便应下了这个邀约。
  a市最大的高尔夫球场。
  孟念怀手执高尔夫球杆，两眼目视前方，成功打进一球后，身后传来几声鼓掌声，随即响起沈让的声音：“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