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并没有直接回答傅启染的话，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来，拿了一根出来。
  “介意我抽一支烟吗？”
  “不介意。”傅启染的语气依然带着冷意。
  玄武低笑一声，将烟含入口中，点燃。
  深吸一口气，烟雾袅袅升起。
  他缓缓吐出烟雾，在空中化成了烟圈。
  “你知道朱雀管的东西，国内并不允许。”
  傅启染嗤笑一声，“说得你管的东西国内就允许一样。”
  “那可不一样。”玄武咧嘴一笑，“我只是让人们正视自己的谷欠望而已。”
  “而她，是摧毁人们的其他谷欠望，在那单一的幻觉之下，走向毁灭。”
  玄武又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圈来。
  “我不喜欢。”
  他的眼眸在这一瞬间仿佛变得幽深起来。
  “毁了朱雀，也会有其他人接手这条线。”
  “但我想让它彻底的消失在国内，你明白吗？”
  傅启染垂下眼眸。
  彻底消失，这四个字说出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
  有需求就有供给，而供给催生了产业链。
  产业链之下，是那些人引诱无辜的人进去这个圈子的阴谋。
  玄武见傅启染沉默了下来，又吸了一口烟。
  “我爱的女人，吸死了。”
  那一年，他不过才十八岁。
  那些人，只顾利益，却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她死了，他也就死了。
  从此之后，纸醉金迷，不知人间几何。
  “怎么样？干不干？”玄武收回思绪问道。
  傅启染沉默了几秒。
  “好。”
  这种东西，的确不该出现在国内。
  玄武笑了。
  他掐灭了烟，指了指傅启染手中拿的资料说道：“这个男人是朱雀的情.人，从z以来也没有什么污点，不行贿不受贿，还算清白。”
  “如果单从出轨这方面搞他的话，也顶多让他停职调查。”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傅启染挑眉，“你看上去对这些很了解。”
  “你以为我底下那些姑娘是吃素的？”玄武嗤笑一声。
  “这个男人的老婆不是个简单人物，我们可以从她身上下点功夫。”
  ………………
  在这图书馆里，一场针对于朱雀的计划慢慢发芽。
  而另一边，某秘密房间里。
  朱雀与程瑾新对坐着。
  程瑾新右耳戴着一个耳机，耳机里播放着那天阮娇娇的故事录音。
  坐在他对面的朱雀紧皱着眉，但还是忍了下来。
  “你那天怎么回事？竟然没有将阮娇娇办了？”
  程瑾新垂着眼眸，语气冷淡。
  “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朱雀气急，“你不给傅启染戴绿帽子，我怎么报复他？”
  “可以用其他方式。”程瑾新的语气依然冷淡，“戴绿帽子这招你还是别妄想了。”
  “他们很相爱。”
  朱雀：……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想帮我的忙。”朱雀冷哼一声，“你之前不是喜欢阮娇娇喜欢得紧吗？怎么？不过才几天就变心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程瑾新抬眸，皱了皱眉。
  “我之前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