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救了她
  “真的吗?夏老师真的会没事吗?”
  “当然是真的。”杨佳佳拉过他的小手:“佳佳阿姨带你去洗澡,然后睡觉好不好?”
  “好吧,谢谢佳佳阿姨。”
  杨佳佳觉得盛小洛真是个很懂事很可爱的孩子又很好相处的孩子,身上完全没有富少爷身上的那种娇气和优越感。
  …
  夜,飘渺而又不真实,凉风吹动着车窗外的花草,像是一声声乐章,车厢里安静极了,只有男人和女人平缓的呼吸声,默契的好像已经融为一体。
  一番冷静过后,盛慕琛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底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狂妄与邪肆,看上去是那么温柔而热火。
  他垂眸,望向怀中好不容易才得到满足,并且甜甜睡去的女子。粉嫩的小脸泛着被爱后的潮红,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张着,柔软的身体像只小猫般蜷在他的怀中。
  夏汐然的身体很紧致,很诱人,但却丝毫没有那种初为女人的阻碍感,这是盛慕琛彻底将她占有后,回味出来的第一感觉。
  这种感觉使他英俊的眉头沉了下来,眼底涌起一抹神秘难测且透着冷酷的意味。渐渐地,整张帅脸都变得黑暗了,完全失去了刚刚在怀中女人身上驰骋时的温柔。
  将她从车厢内抱出来时,他还特地扫视了一眼米白色的座椅,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有些想笑,这个女人是什么本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又怎么会听信她好朋友杨小姐的话,相信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呢?
  动作粗鲁地将她扔在床铺上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的卧室。
  夏汐然平生头一回做了一场沉长而又欢悦的春梦,梦里的她跟自己心爱的男子拥抱在一起,一遍一遍地解锁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整整一夜,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酥软成水了。
  然后,她被人用一盆冷水浇醒!
  “啊——!”夏汐然从水淋淋的床铺上蹦起,睁眼便看到苹姐正拿着一只大脸盆站在自己床前,正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瞪着她骂道:“你这个小婊砸,都几点了还在睡?”
  “苹姐你是不是有病啊?干嘛用冷水泼我?”夏汐然火大地朝她吼了回去。
  “我为什么泼你?不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如果让小少爷看到了成何体统?”自从昨夜看到盛慕琛抱着衣不遮体的夏汐然回来后,苹姐就一直窝火的不行。
  因为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位小婊砸终于如愿以尝地睡了她们家盛先生。
  心里憋屈得不行的她,刚刚故意在盛慕琛面前多嘴了一句,责备夏小姐这么晚还不起床打扫屋子,结果盛慕琛凉凉地扔给她一句:“那就拿冷水把她泼醒。”
  有了盛慕琛的许可,她自然是拿最大的盆,找最冰的水过来了。
  苹姐这么一骂,夏汐然才终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当她看到自己正光溜溜地坐在床铺上的时候,小脸一臊,立马扯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紧接着,大脑似被什么东西炸了一下,‘轰’的一声。
  昨晚的记忆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涌了上来,她被夏子晴下了药,还把刘明带到她房里来了。在药效起来时她还能跟刘明博斗,可是很快自己便被刘明制服了。
  再后来……她的理智越来越模糊,只隐约记得楼下传来吵闹声,刘明担心摊上麻烦想开溜,却被她主动抱住。直到卧室被人踹开,盛慕琛的身影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带走了她,也替她解了体内满腔的相思苦……。
  想到这,夏汐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如果当时不是盛慕琛及时赶到,她八成已经跟刘明滚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逃过了刘明的魔爪,却落在了盛慕琛的手上,这有什么好庆幸的?
  不都是失身,并且被白白占了便宜么?
  夏汐然拖着被单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浑身上下布满着暗紫色痕迹的自己,她不禁又是一愣。
  盛慕琛不是那方面无能么?怎么会……?
  昨晚她虽然意识迷糊,但依稀记得自己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进入过,且下面一直褪不去的肿胀感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看来外界对盛慕琛的传闻是假的!
  而她之前居然还傻傻地、一遍又一遍地以身试法,盛慕琛没有在前面几次把她上了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好吧,虽然……这也可以理解为是他对自己的嫌弃。
  夏汐然胡乱地洗了个澡,迈步走出卧室。
  毕竟是第一次跟男人寻欢,而且还不是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不遗憾不羞臊是假的。可失身已成事实,她除了大方面对外还能怎么样?
  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求人家负责啊,况且她也没想让盛慕琛那个冷漠男对自己负责。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盛慕琛面前,歉疚地朝他微笑道:“昨晚谢谢盛先生把我从夏家别墅救出来啊,还有,不小心把盛先生给强了,希望盛先生不会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盛慕琛放下手中的刀叉,抬脸瞧着她。
  无比英俊的一张帅脸,却凝聚着从未有过的冷酷,就连一双好看的蓝眸都如同淬了冰!
  夏汐然猜想,难道自己昨晚只顾着自己爽,没把他伺候快活?不然干嘛一大早的给她摆脸色?
  还是……昨晚盛大少爷最终没有克制住自己,懊恼了?担心她失身后缠上他?
  为了让他舒心,夏汐然大方地说道:“盛先生不用担心,我夏汐然虽然是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情,但也不是那么玩不起的人,大家都是活在新时代里的成年人了嘛。况且,昨晚若不是盛先生慷慨解救,我可能已经血管裂英年早逝了。”
  在夏汐然快要被大方懂事的自己感动时,偏偏某男脸上的冰霜丝毫未褪,甚至还将手边的瓷碟砸在夏汐然的脚边。
  ‘当’的一声巨响,夏汐然被吓了一大跳。
  某男却已经蓦然从椅子上站起,咬牙切齿地朝她吐出一句:“一早就被男人玩透的人?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女?”
  夏汐然脸色一白,张了张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