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我的小雌虎,我要操到妳叫春(H)
  杨牧已经许久不曾这么迫切想要一个人,加上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虽然知道谢暖有可能是第一次,可他忍耐不了,想驯服这头小雌虎的欲望凌驾一切!
  一个用力,他扯裂了谢暖今天第一次穿的衬衣,钮扣迸射四散,滚落一地,谢暖眼眶赤红,下意识想遮掩胸前美丽,可杨牧早知她的动作,拿起随手扔在床上的领带,直接捆了她的手,绑在了头顶。
  “谢暖,你已经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胸衣一把被扯了下来,凝脂雪团上的两朵红梅颤得杨牧兽血沸腾,他低头,采撷其中一朵,含进口中,而另一枚则覆盖在一只大手下,被恣意揉捏变形──
  “唔唔……杨牧,你这禽兽!”谢暖的腿想踢,却紧紧被夹在杨牧双腿间。
  他抬眼,浓墨般的眸子似乎带着笑意:“我禽兽?这是你对我的期待?”
  他抚过她的唇,谢暖挣扎得想去咬他,却被他躲开了。杨牧敛起笑意,满眼皆是欲色,他大手捏着她的脸:“小猫,乖点,满足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唔──”谢暖睁大眼,感觉自己双腿一凉,此刻她已经全身赤裸呈现在杨牧眼前。
  这是一具从未经人事的身体,白玉晶莹,纯洁无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皙的美腿,无一处不完美──而他会是第一个欣赏品尝的人。
  这个想法让杨牧兴奋,他眯眼欣赏,眼睛随着手指从她的脖颈,经过锁骨、胸脯、腰腹……来到细密的毛发处,停在了那里,卷起柔细的毛发,以眼神灼烧着她的,那里。
  谢暖夹紧双腿,浑身不住发抖,眼泪流了下来:“杨、杨先生……啊!”
  杨牧纤长的手指嵌进她夹紧的腿中,以指腹揉按她紧闭的花缝。
  “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谢暖哭着摇头,咬紧嘴唇羞愧地撇过头,散乱的头发里露出臊红的耳珠。
  杨牧手指不住揉按,又抚身亲吻舔舐那红透的耳珠子:“我没有处女情节,可这是你给我的惊喜,我很满意。”
  “啊──”
  感觉杨牧的手指探进花缝,在蕊蒂处上下搓弄,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粗砺得让人颤栗!
  “小猫咪,我等不及了……”
  杨牧扯下自己内裤,涨满的欲望弹跳而出,绷着慑人的力量;他咬开安全套塑料膜,给自己的硕大套上,用膝盖顶开谢暖双腿,将两条美腿跨在他的肩上:“要命,我涨死了!”
  感觉灼烫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谢暖看过来,瞳孔瞬间瞠大──杨牧的那家伙,天,那样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谢暖剧烈抗拒,反而让杨牧硬硕的顶端在谢暖花心磨蹭,沁出的黏液滋润了还未湿润的花核,把杨牧磨得差点泄了!
  “妖精!”
  “啊──”
  一个挺入,杨牧粗鲁地直接挤进窄窒的花径,撕裂的痛楚让谢暖喊叫出来!而紧成这般的服贴也让杨牧发出满足的兽吼;虽然知道自己的尺寸会让初经人事的小猫吃苦头,可没办法,小猫的那里太热了、太紧了、太舒服了!所以即使自恃自制力高强的杨牧,也只能让自己狰狞涨硬到不行的性器,一推到底,直进入谢暖的最深处──
  谢暖的身体,是通向欲望深渊的甬道,是极乐山林的入口,杨牧如出兕之虎,无了束缚,全凭野性驱使,一味的猛插深送,放肆驰骋。
  谢暖脑中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被一把刀子给剖开了,疼得她没了知觉,只想把自己埋起来,可她好疼,灼烧的疼痛得唇齿轻张,疼得她闭着眼不住喘气,只求这样的凌迟赶紧结束。
  “张开眼,看着我。”
  死禽兽!谢暖被泪水氤湿了眼睛,却紧紧咬着唇不喊一丝疼,这样倔强的表情,更激起杨牧的征服欲。
  不信你感觉不到美好。
  他为了能让她好受一点,也能尝到男女交欢的好处,放慢了速度,开始轻轻的推进撤退、推进撤退……
  “嗯……”
  硕大硬杵磨合了许久,终于感觉到谢暖的穴口略略湿软,他拨开她的秀发,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我的小雌虎,看我,我要操到你叫春。”
  杨牧又动了起来,猛烈的速度让谢暖又开始喊叫,“老禽兽”、“混蛋”、“色魔”这些骂人的词汇不断夹杂在谢暖无意识痛楚叫喊中,但杨牧不以为意,甚至挺享受小母虎龇着牙承受她的顶撞!
  驾驭驯服的快感,让他对谢暖更着迷了。
  渐渐的,谢暖的声音变了,她被杨牧折腾着翻来覆去,两脚跨在他的肩膀看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她觉得难受,可难受之下又有种难以启齿的搔痒快感,总觉得她体内有什么要被钩了出来,这滋味陌生极了,也让她害怕极了!
  “不……”
  杨牧见她痛苦忍耐,反而弄得更狠,谢暖的表情有了明显变化后,他也被情欲折磨得濒临宣泄的极限,一个用力,欲望冲上了顶峰,杨牧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腰腹更用力地往谢暖里头顶去──
  畅快淋漓的宣泄让他俯下身,将自己贴在谢暖的身上;两具汗湿的身体都在急促喘息,杨牧瞇着眼,轻轻将谢暖右胸的樱蕊含进口中轻舔,,听她骤快的心跳,目光迷恋。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好千万倍。
  谢暖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就发现杨牧抽出自己的分身,扯掉了套子,又拿一个新的套上。
  她身体一抖:“你──啊!”
  杨牧直接又入到她身体里。
  “还来!”谢暖气得用被绑的拳头搥了他硬如石头的肩,引发杨牧轻笑:“都说要操到小猫叫春。”
  杨牧又轻轻插弄起来,这一次他不躁进了;谢暖毕竟第一次,他不想操坏她,可方才夸下豪语,如今才哪到哪?
  他缓缓推动,滋味虽不淋漓畅快,可阳具也在这缱绻的磨蹭揉插下渐渐苏醒,一阵一阵苏苏麻麻的滋味也挠得人浑身舒坦。
  杨牧低头吻住谢暖:“真是只妖精。”杨牧又胀满起来,整个人兴奋得如同一只准备出征的狮子。
  “爽吗?”
  谢暖反抗不得,死咬着嘴唇不吭声;哼,老禽兽、死变态,难道还想从我口里听到“舒服”、 “爽”、“不要了”这种话,甭想!
  谢暖咬牙切齿的模样几乎要惹笑杨牧,他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举起她的脚亲了一下,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窗户外是月白风清,屋内却是狂风暴雨,谢暖被抱起来,来到玻璃墙边,杨牧将她抵在玻璃墙上,撞着她的腰肢、听她不成调的呻吟,哭不是哭、喘不像喘,尾音黏得他愈来愈硬,旁边桌上的台灯都晃得直掉到地上!
  谢暖眼泪就没有停的时候,她被杨牧顶得头昏脑涨,身体愈来愈不像自己的,那种勾人发痒的感觉愈来愈难受,似乎必须杨牧更快更深地进入她,她才能得到满足,甚至有一种荒谬的想法,希望杨牧揉碎她捣碎她,把她撞得支离破碎才好!
  终于──就在杨牧又一次用力挺进,她发出近乎满足的叹吟,而杨牧也又一次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在她体内弹动。
  小草有话说:
  杨牧:33年来第一爽
  谢暖:22年来第一酸
  小草需要大家投喂。
  只要点「我要评分」留言投珠就可以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