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向来不白给人办事
  伟哥对顺子妈说道“老大姐,我看我这岁数比您也小不了几岁,就托大叫您声大姐吧。我看也都挺忙的,今天咱就把事一次办利索了。现在您就带我们去秀花家看一眼怎么样?要不顺子也不放心。”
  这话还能听不明白,这就是替顺子家出头打脸去的。
  旁边的乡亲们看到顺子认识这么风光的朋友都是艳羡不已。
  看人家顺子进趟监狱就能认识这么有出息的大老板。要不把咱家儿子也送进去回炉改造一把?不为别的,认识几个土豪朋友就值呀。
  抛开乡亲们的yy不提,单说顺子妈看着这么好的车都不敢挪步,还是强哥、伟哥硬给架上去的,又把羞答答的顺子妹让上车。张三千把旁边眼巴巴瞅着的村长让到自己的大奔上,两辆车呼啸而去。
  秀花家不算远,就在邻村,没几分钟两车稳稳停在秀花家门口。
  村里人可能不认识太多车标,但大奔、宝马还是认识的,两辆豪车一进村子就吸引了路边村民的眼球。
  等两辆豪车停在秀花家的门口,呼啦啦从四周涌出大批看热闹的村民。
  车门一开,先是下来两个大老板。然后大老板打开后门,小心翼翼、和颜悦色的搀下顺子妈。后面那辆车的后门同时一开,出现的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张家沟村长。
  看到这几位主角,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看到顺子妈,再看到两辆豪车,再是农村人也知道今天有热闹看了。只是他们纳闷顺子妈多会认识这么牛叉的人物的。
  十里八村的都认识的,有的老乡善意的冲张家沟的村长开着玩笑:“张老根,咋样?大奔坐的舒服不?哈哈~”
  “坐着倒是挺软呼,就是车门不好开,不如松花江小面包,哗拉一拽就开了,不咋地。”张老根一边整着衣领,一边故作淡定的摇头答道,引起乡亲们的阵阵哄笑。
  这时秀花一家也听到动静了,出门来正迎上从车上下来的顺子娘。秀花娘尴尬的用围裙擦着手,亲热的招呼道:“亲家母您咋来哩?快里面请。”
  顺子娘温和的一笑:“啊,这几位是顺子的朋友,说是来看看秀花。我就带他们来了,老姐姐您可别怪我呀。”
  看着一脸土豪相的伟哥,秀花娘再不乐意也不敢吱声呀。忙答道:“哎呀,不能,您来看我们家秀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几位大老板快屋里坐。”
  后面架着衣服走出来的秀花爹也点头哈腰的附和着。
  张三千等人也边说添麻烦了,边向屋里走去。
  进屋就看到个长的很秀气的姑娘,羞答答咬着下唇站在那里,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慌乱。旁边是同样眼神忐忑不安的一个大小伙子。应该是秀花兄妹两人。
  一进屋,秀花娘边归置着炕上的杂物,边满是歉意的说:“乡下人比不得你们城里人,家里乱的不象样子,几位大老板别介意呀。”
  伟哥呵呵一笑,说道:“大姐呀,您别见外,我小时候也是苦水泡大的,家里比这还穷,除了床破被,啥都没有。老大姐,您这炕砌的挺地道呀,这烟道走的挺讲究呀,这是大哥的手艺?不错吗。”
  要说人际交往这方面,伟哥就是牛,要不同样苦出身,人家就发财了呢。
  家长里短三两句一扯,即显得平易近人,还马上就消除了对方的紧张感。
  果然秀花一家听到伟哥这么说,放松了许多。
  听到大老板都夸自己的手艺,秀花爹对张三千他们更是好感大增,内心的警戒感消除不少。
  脱鞋往炕上盘腿一坐,伟哥掏出盒软中华,给秀花爹撒了一根:“老哥哥,来换一根。”
  刚坐稳的秀花爹忙放下手中的烟袋锅,小心翼翼的接过那软中华。乖乖,这一支就好几元呀。
  先唠了向句家常话,然后转入正题。
  伟哥说道:“老哥哥,我也听顺子娘说了,您们一家的难处,我也能理解,眼睁着咱一没权没势的平头小老百姓非要和乡长斗,那是找死。我现在就问您一句,秀花是啥意思?如果秀花说她喜欢乡长家的公子,我二话不说,立马带着顺子娘走人,孩子自己同意,我们再闹那就是不讲理了。”
  秀花他爹一听,可算遇上知音了,对着伟哥大倒苦水。
  可绕来绕去,就是不提秀花是啥想法。
  旁边的秀花姑娘看来是个有主见的,见她爹半天不说重点,冷不丁的插了一句:“俺要等顺子回来。”
  一家人听到秀花姑娘这么说,脸上都变颜变色的,秀花爹喝道:“大人说话,你个闺女家家的插什么嘴,没有规矩。去厨房看看水烧开没。”
  秀花小脖一梗梗,倔强的说道:“俺不,反正俺就要顺子哥,旁的人俺都不嫁。”说着还跑到顺子娘那边去了。
  因为有客人在,秀花她爹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只得尴尬的冲伟哥一笑,自嘲的说道:“你瞅这孩子,让我惯的都没边了。”
  伟哥是干什么的,秀花爹这点小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
  笑着说道:“老哥哥,孩子的意思我也知道了。我再问一句,是不是您有什么难处呀?比如那钱用了,还不上了?是不是怕秀花他哥的工作飞了?老哥哥,不瞒您说,您看我们几个这意思,应该也能看出来,口袋应该有两糟钱,官面上的能认识个仨俩的。没点把握我们也不能上门找你,有什么困难您尽管说。”
  伟哥话都说到这份上,秀花爹再瞒就没意思了。干脆竹筒倒豆子,把家里的难处也都说了。
  原来秀花的姥姥在外地,住在她大姨家,前些日子得了场大病,连作手术带住院一下子花了十好几万。
  秀花她大姨也是个小老百姓,老人病了,可不就得兄弟姐妹均摊吗。
  可秀花家里年前刚把钱都盖房子了,哪还有钱呀。
  就在这时,乡长儿子送来十万聘金,秀花他妈不愿被其他姐妹们戳脊梁骨,掏了五万,然后剩下五万想留着给儿子结婚用。
  然后秀花爹又吞吞吐吐的重申了能去乡政府工作多少的重要。
  伟哥听完一笑说道:“您的意思我全懂了。您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我能帮您还上这十万钱,然后再帮大侄子找个好工作。最后我还能让乡长不再威胁你们家,那这事就没问题了吧?”
  秀花家,尤其是秀花一听伟哥这么说,马上都是面露喜色。顺子娘他们娘俩也是满怀希望的看着伟哥。
  秀花爹说道:“要是这样当然没问题。不瞒你说,顺子那小伙子打着灯笼也难找呀。俩孩子在一起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这乡长我们是真得罪不起呀……”
  伟哥手一摆,说道:“老哥哥不用说了,你就请好吧。不过,我这人向来不白给人办事……”
  伟哥话一出口,刚才还满脸喜悦的一屋子人,包括张三千在内,笑容都凝固在脸上,个个张大了嘴巴,十几只眼睛都盯在伟哥的身上。
  “老嫂子,今天一顿酸菜五花肉妥妥的跑不了了。您去准备吧,我今天不吃上这顿我就赖着不走了。还有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事成之后,让大侄子去我公司卖命还债去。秀花还有顺子他老妹儿,要是愿意分担一下,我这个资本家来者不拒。”
  听伟哥这么一说,张三千一记大力开碑掌拍过去:“你丫有话一气说完好不好。”
  秀花一家还有顺子娘俩岂能听不出这是伟哥在帮他们解决孩子的工作问题。
  秀花娘眉开眼笑的冲着秀花他哥说道:“去村头刘屠子家割十斤五花肉,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