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肉,微甜}
  巨大岩棚旁边,蓝色篝火劈啪燃烧,少女细微娇吟掺杂其中,远远传了出去,为寒冷荒原平添一股绮丽。
  火光下融合为一体的影子,不安分地摇曳着。少女背靠黑铠,镶嵌在永夜盘坐的怀里,吞噬所有光线的暗黑披风包裹着她,恍如他怀中就是永恒深渊。
  她激切的蠕动,身体尽可能摩挲永夜,企图抚慰内心无以名状的焦急。永夜露出染成米色的双手,一手环过少女腰际,一手缓慢触摸她冰冷肌肤。
  「呜呜…快点……」快点贯穿她。少女揪着披风一角,泪眼朦胧凝望着男人。
  「谁叫妳忍耐到这个程度?」永夜不理睬她的恳求。  「要做就按照我的方法来。」
  修长手指在她一侧乳环留连,上下刷弄银圈与乳头,将它当做乐器挑拨弹奏,引发一串婉转堪怜的少女颤音,乳豆被逗得高高挺起,淡白色染成亢奋的绯红。
  少女感觉乳首肿胀难耐,隐约希望他安抚她麻麻涨涨的痒,像是感应到她内心渴望,他拨动的手指改为揉按,指甲不时轻抠乳豆中心的小孔,力道适当地帮她止痒。
  他只针对一边,另一侧的酥胸有点苍白寂寞,两粒可爱乳头一红一白,在他眼里看来像是一深一浅,显得不太协调,于是低头噙住受冷落的小豆子,轻柔地啜尝起来。
  潮湿灼烫的抚慰,温暖了冰凉的尖端,吸吮的压力让乳首迅速充血,牙齿同时小心地咬住,舌头蘸着一股麻,在蛇环与豆肉间钻营,让热流大力冲刷少女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胸部的快感汇聚成潮,小淫魔哀叫着小泄了一波。  「不要……」
  「不够呢,后面还有很多。」永夜吐出蹂躏够了的酥乳,肿胀水亮得惹人怜爱。两只银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乱颤,异样的情潮,宛若羽毛飘进他心底。
  衔尾蛇,他的记号。长指攀爬向下捏住了最残酷的环,带着恶意扯动薄嫩的肉衣,强迫花蒂充血站立,让浅粉迅速变成娇艳的红。
  一瞬灼痛过后是剧烈的痒,米斯特被逼得快要疯狂,永夜姆指固定住银环让花蒂凸出,食指灵活的抚摸剥出来的核,中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少女双手无助地抱着那作乱的手臂,男人直接而邪恶的刺激,带来一阵紧缩的痉挛,没有多久少女就忍耐不了,抖着腰肢,尖声娇吟着喷出大量蜜水。
  失禁般的春潮浇透了永夜的腿,米斯特呆愣看着他,莫名开始落泪。
  永夜啄吻少女泪湿的脸颊,轻得近似温柔安抚。
  「耶梦加得……」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她茫然地轻声唤他。
  「嗯。」永夜喜欢听她叫这个名字,有种……略微冲淡他深重孤寂的错觉。
  他把披风翻起,将少女剥出来摆到铺展的毛毯上躺着,自己跪坐她屈膝打开的腿间,褪掉胯部的魔铠,露出竖立的巨物。
  它的颜色带着薄红,比之前人偶般的霜白更加具有侵略感,硕大的头部抵在少女入口,要进而不进。
  「啊呀…」米斯特扭着臀,期盼它立刻撑满自己。
  「说,妳想要什么?」
  「耶梦加得……」
  「要什么?」他挺腰,顶入一点点就停住。
  「要你肏我……」少女被欲望熬得脑袋发晕,只能求饶。
  「好。」
  随着他的应许,肉柱滋啾挤进水泽泛滥的膣内。
  「……!」蜜肉被男茎拓开的快慰灌注,少女微张着嘴,倒吸了一口气,永夜没等她适应,紧接着抽送起来。
  他速度不快,每下都仔细的磨过膣内皱褶,再慢慢搅弄尽处的宫颈,脆脆的花心被逗得又苦又麻,尖端不断擦挠铃口,引来柱头加倍兴奋的顶弄。
  「不……」她受不住酸楚,小手连忙推拒,不愿他索取得那么多。
  他不管她的艰难,掐住细腰,挺胯将还在外面的最后一小截肏得更里头,少女腹腔肌肉被迫伸展,只为容纳他的全部,终于比她小臂还长的物件,满足地尽根没入。
  「好涨……」米斯特难受的抱怨。
  「妳看,全部插进去了。」永夜暂停不动,勾着她腰使之坐起,叫她注意两人连结之处,干净无毛的胯部紧紧相贴,衔尾蛇在中间闪闪发亮,再往上看,少女扁扁的小腹居然微微凸了一段。
  她有点不敢置信,自己幼弱的体内能塞入那么大的东西。
  蜜膣似有自主意识的收缩,阵阵绞杀着男根,黏膜缠绵的蠕动,细细吸吮茎身,花心嫩肉勾勒着敏感的柱头,让男人愉悦得全身发麻。
  永夜再度挺腰抽送,膣肉紧握他,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每一寸都是极致的感官享受。少女小手攀附着他脖颈,被他冲撞震荡,粉唇不停吐出幼兽般的呦吟,白嫩小腹急速涨起又平复,显示他欲望多么热烈汹涌。
  蛇环在两人之间滚动,拉扯并摩擦着花蒂,让那娇嫩的小芽酥麻到无法忍耐。
  「不、不要啊啊啊啊…」挨肏没多久,不过几百下,少女就又受不住地泄身。
  一股花汁对着铃口浇灌,蜜水瞬间注满膣内,温暖的浸润着,永夜舒服的轻轻叹息,静止下来感觉肉壁抽搐收缩。
  「呜呃…」少女珠泪涟涟滴落,高潮让她又哭了。
  「乖孩子,这样很舒服吧。」永夜抱紧她,贴在她耳际说。  「我想让妳泄到坏掉,好不好?」
  米斯特其实没听懂永夜的话,她全身轻飘飘的,脑袋里是一团纷乱的杂讯,只知道顺着他的要求点头。
  「真乖。」
  永夜拉着她的腿架到肩上,双手捧住扁薄的臀肉,用力挺进。
  少女的膝盖压在胸上,整个人被对折起来,纤巧的脚丫伸在半空晃荡,永夜修长的臂膀从她背后箍到臀部,将她禁锢在怀中。
  「咿咿咿咿……」少女苦闷而颤抖地悲鸣,阳物已经探勘到最深处,却仿佛还不够,坚持且严厉的撞击花心,她不晓得那是疼痛或是欢愉,只能哀哀接受。
  男人拥抱着最完美的肉玩具,不知疲倦的在她里面驰骋,花壶销魂地挤压,花瓣优柔的绽放又收拢,榨取出来的甜液,像消解寒冰的春水,绵绵密密地捂热他,融化了深渊的孤寂。
  「耶梦加得……」
  她忍不住的喊他,一边哭,一边尽其所能回抱住他,即使力道小得可怜,依然让他感到已经是她的全部。
  「米斯特。」永夜含住她颈部血脉,瞬间想要咬断它。
  「呀啊啊……」少女哆嗦着,不知泄出来第几次,泪水滑落颈项,被永夜不经意尝到。
  「别哭了。」他沿着泪痕吻上她的眼睫。
  「耶梦加得……救我………」少女恳求邪恶的祸蛇给予她解脱,海蓝眼眸失去焦距,头颅失重的后仰,双手垂落身侧,溶化般瘫软他手中。
  「乖孩子。」永夜托住少女脖子,咬破自己舌尖后低头亲吻她。
  充满强大魔力的血液任她汲取,少女贪婪吞咽,嘤嘤吸吮汨出的腥甜。
  永夜垂首供给她,让血液补充小淫魔欠缺的能量。肉刃持续重重顶弄膣腔,口腔也遭深深侵占,他所馈赠的魔力游走全身,米斯特一时恍惚地觉得彻底被他占有。
  他主宰她的生与死、希望与恐惧、痛苦与欢愉。
  主人的鲜血让小淫魔彻底恢复,足够继续承受大君的肆虐。
  永夜把她翻身,一手绕到前面游走抚摸上下三只衔尾蛇环,一手抓着扁薄的臀部狠肏,原本因为体力衰弱而变稀薄的魅香,随咕啾咕啾的水声再度浓郁地飘散。
  娇软的小腰开始迎合他,当花心被撞击时,学会主动朝肉柱凑去,忍着腹内的酸涨麻痒,让花心软舌卖力的刺激铃口,永夜喜欢她如此乖巧,探身扳过她的脸亲吻,让她继续吸吮舌尖的血液。
  伤口很快就自动愈合了,但他似乎沉迷于少女热情的回应里,并没有放开与她胶着的唇。
  一边做一边被吻的欢愉,令少女无法支撑太久,她在他口中呜咽,抽搐着又被高潮击溃。
  膣肉狠狠地收缩挤压男根,这次花心吐出春潮后,居然紧附铃口大力吮吸,强烈的麻痒感从黏合之处爬到腰椎,饶是永夜也被刺激得差点射精。
  等身上的激荡稍微缓和,他轻轻后退,将她摆放成侧躺的体位,沉腰再入。
  永夜看着少女可爱的侧脸摆动挺送,少女交握胸前的手,仿佛在祈求救赎,可惜他只会带着她一起沉沦。她细眉紧蹙,浓密睫毛轻颤,泪水纷纷洒落,精致的粉唇微张,不断娇气呻吟。
  他很享受这个姿势,肉柱搅得花户一片靡乱,蜜水四溅,几百下后,他终于濒临界限,连续几个重击,胯骨紧抵着她,大股精液激射花心。
  宫口再次猛烈的吮吸,射精的愉悦被最大强度延长,精液出完后,花心吸力没有松懈,依然紧贴铃口极力吞咽,快感直冲头顶,让永夜瞬间有点恍惚。
  又是……那种灵魂像要被抽走般的失重茫然。
  极乐灭顶,他紧紧拥抱少女,犹如怀中栖息着异常珍贵的宝物。
  他再度确认少女是绝无仅有的特别存在,莫名牵动他的神魂,抚慰他的孤寂。
  晦暗无彩色的视野里,只有她总是微微发光。
  宛若深渊里陪伴他的……唯一盛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