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不要。”
  “阿扬，你能不能亲亲我？”
  “不要。”
  “阿扬，你能不能摸摸我？”
  “不要。”
  ……
  ……
  余扬嘴上说着不要，却一一满足了严毅的要求。
  最后，严毅偌大的一只，躺在包房的沙发上，他的头枕着余扬的腿，仰面看着余扬，眼神中尽是落寞，他道：“阿扬，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三个字？”
  余扬眉目含笑，眼中波光潋滟，他一字一顿道：“王八蛋，我、爱、你。”
  严毅看着他，眼中尽是不舍。
  余扬又道：“我爱你，余扬爱严毅。真得很爱很爱。”
  严毅神色柔软，像是个小孩子，尽提出些特幼稚的要求，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道：“阿扬，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严毅这句话说的实在恳切。就连他对面的余扬都能感觉到这份诚恳。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脑中乍起——
  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就这样也挺好。就这样和严毅在一起也挺好。
  余扬抚摸着他的脸庞，轻柔在之冰凉的唇上落下一吻。他道：“自然……是不会的。”
  严毅闭着眼傻笑，笑了一会儿竟睡了。
  最后，是余扬叫了代驾过来，方才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如严毅所言，三个亿汇到了秦舒的账户。秦舒悄悄把钱给填了。秦舒这件事是瞒着冯一秋的。而冯一秋只知道他公司的亏损是是余先生出面帮他平的。
  星期天。
  秦舒就专门把他们叫过去吃饭。丰盛的一桌，全都是秦舒一个人做的。
  当天，秦舒戴了余扬送给她的那条项链。
  余扬怔怔地盯了那条项链好一阵儿，眼眶就湿润了。
  严毅挡在他面前，“阿扬，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