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172
  我连忙一手掩住衣襟,按着他的手,轻咳了一声道:“知道了,我自己来!”
  谢明澜闻言,半信半疑地放开了手,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活像是他小时候见到那只白猫儿时的模样。
  我得了喘息,随便找了个由头拖延,便脱口道:“我都说了,你的龙涎香……”
  说到此,我忽然意识到他身上的熏香浅淡了些许,的确不是龙涎香了,但是昨日是他大婚,谢氏的祖制向来条陈冗杂,似君王储君大婚这等大事更是桩桩件件规定得严谨无比——我记得太子哥哥唯一一次熏龙涎香便是大婚那日。
  谢明澜竟然如此不守祖制。
  他在我脸上狠狠拧了一把,半真半假地嗔怒道:“你这猫鼻子,瞎了么?”
  我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梢,自幼被宫人白眼相待,我最恨别人嘲讽我是猫,正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那日我跪在他的脚边,为了讨好他,好像我自己也这么说过来着……
  我咬着牙运气半晌,终究勉勉强强忍了,只道:“你这样任性不守祖制,就不怕被那些御史上表规劝?烦死你。”
  他似听非听的,只顾勾着手指解开我的腰带,随口道:“不过是一群沽名卖直之流罢了,”说着,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道:“更何况本朝最有名的那位诤臣,已经托小皇叔的福告老还乡去了,自此朕在前朝少了许多掣肘,还未来得及谢你呢。”
  我望着他,心想也许我当年确实轻视这个少年人。
  李家世代忠良书香门第,李老爷子诤臣之名远播,桃李遍天下,一向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谢明澜此番恩准李御史辞官还乡,又立了他的嫡亲孙女为皇后以安抚天下读书人,无疑是最好的权衡之道。
  我正望着他出神,谢明澜却忽然捂住我的双眸,轻轻吐着气道:“不许这么看我……”
  我一头雾水,道:“怎么……”
  他道:“会忍不住。”
  说着,他又扯了扯我的腰带,催促道:“快些。”
  见他这么不依不饶的模样,我无法可想,只得一边解了腰带,一边道:“什么?看你你说忍不住……但是你看我做这种事难道不是更……”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我的喉结。
  我的双眸被覆在他的掌下,不能视物之下,我的触感更是敏锐,光是他轻轻咬了这一下,想到那人的也曾对我这般做过,我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微微褪下了些裤子,一手握住性器抚动起来。
  谢明澜的呼吸渐渐重了些,他的唇又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攻城略地般吸吮着我的双唇,仿佛这样都不能满足他似的,又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卷住我的舌尖,半晌才含糊道:“不许忍着,叫出来。”
  我也没好气的含糊道:“你他娘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怎么叫?”
  谢明澜好像轻笑了一下,又哼了一声,一只炽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性器,用了些力气撸了一把,害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道:“射给我看。”
  我腹诽道:难道我不想吗?合着我是故意拖着让他看的?
  只是不管我怎么抚弄,那处总是半软半硬的,情欲确实被撩起了些许,但总是差了些什么,好似有一团火藏在我的身体内难以宣泄。
  我在这不上不下的欲海中被折磨了许久,浑身冒着热气,然而无处使力,只得下意识死死抓着衣襟。
  忽然有人抓起我的手腕绕到他背后,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低声道:“怎么了?”
  此时此刻我哪还有余力回答他?
  又是一次欲潮袭来,我忍不住喘了一声,更是用力抓着掌下的肌肤,仿佛是我用力抱紧了他似的。
  回应给我的,是那人细细的吻。
  他道:“出不来么?我教你。”
  说着,他覆上我的手背,带着我的手指又慢又淫靡地上下动作起来,我更觉羞耻,挡了一下,勉力嗤笑道:“你教我?小皇叔我做这事的时候,你怕是还没长……”
  谢明澜也嗤笑一声,截口道:“小皇叔只能做这手上的功夫,还很得意是怎?”
  他顿了顿,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握着我的手停住了,问道:“当年我一直以为绿雪和君兰是你收在屋内的,既然他们不是,你又没有收过旁的侍妾,你……难道从未……”
  一提到此事,我又忆起他因为君兰杖责了我的事,当下更是气不顺,推了他一把,道:“我屋里的事就不劳侄儿费心了!”
  谢明澜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极轻声道:“不止屋里,床上的事我都要管——你从未尝过被人服侍的滋味么……”
  不等我答,他便狠狠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侄儿疼你。”
  说完,我便觉眼前覆着的手掌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