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越儿(捂脸):看法哒?米有,出境好开森呀!
  什锦:越儿,淡定,日后你还会有出境的机会,还要艰巨的人物要交给你。
  小越儿:哇,有点炫酷!
  什锦:这个任务十分艰巨,目前不能说。
  小越儿:那我下章还能出现吗?
  什锦(一脸邪笑):看你表现。
  小越儿顿时雄赳赳伏地:大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什锦:谁要你的膝盖,我要压倒你。
  小越儿(扭头):本攻最近有些乏力,随便你。
  什锦(诧异):这么拽?
  一边沈琛之忍不住了
  沈琛之:作者泥够了,强烈要求感情戏!感情戏!
  什锦:边去,等我搞定小越儿再说!
  沈琛之直接挥刀架在什锦脖子上,阴森森道:乃确定?
  什锦仰天抹泪:尔敢大逆不道,劳资是你亲妈!
  沈琛之直接扭头不屑。。。。。
  未完待续————
  ☆、名声尽毁
  昭宗一走过来看见勤王和徽亲王爷争论不修很是头疼,朝着身后宦官摆摆手,将这群人先引去仁和殿去。在这里丢人现眼,成何体统。
  勤王一见昭宗出现,立马上前跪在地下声泪俱下:“父皇,儿臣委屈啊!您再不替儿臣做主儿子就活不下去了。”
  徽王爷也不甘落后,一干人等全部跪下,徽王爷颤声道:“陛下,有人竟然在青天白日的掳走老臣女儿,实乃胆大包天,还望陛下给老臣做主啊!”
  昭宗听得头疼,一声呵斥:“都起来给朕好好说话,徽亲王你先说。”
  “谢陛下!今日老臣下朝见家中管家一直在宫门口候着,很是诧异,上前一问才知小女今日随贱内去安国寺上香途中被勤王人马绑走,意图,意图……”
  “你胡说,父皇儿臣冤枉……”
  “勤王你给朕闭嘴,跪下,”昭宗忍无可忍,“徽亲王你可有什么证据?”
  “陛下,小女乃沈将军之子沈琛之少将军在汴京城内勤王的庄子上找到的,沈少将军便是人证。”
  沈琛之时出声道:“陛下,今日臣本是捉拿罪犯才至勤王庄子,哪知千金郡主竟突然从庄子里冲出来大喊“救命”,臣一问之下才得知勤王竟然胆大包天居然敢擅自囚禁千金郡主。”
  勤王一副不甘的表情看了看沈琛之,几度欲开口碍于皇威不敢在多说什么。
  “哦?勤王,确有此事吗?”昭宗一脸诡辩莫测。
  “不,父皇,你可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真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那时候儿臣也是刚到庄子上想看看今年的收成账目,谁曾想沈少将军带人马到了,紧接着千金郡主也跑了出来,父皇儿臣冤枉啊!”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千金郡主在你庄子上?”
  “浦儿当然不知道。”门外传来敦淑皇贵妃的回答,随后带着宫婢一群贯入殿中。
  敦淑贵妃走到昭宗跟前,指着李浦道:“陛下是看着浦儿长大的,浦儿自幼便是宅心仁厚,怎会做出如此肮脏之举。依照臣妾看来只怕是场误会。”
  徽王爷嗤鼻:“陛下,小女无故出现在勤王的庄子上,这绝对不是误会。还有,请娘娘谨记后宫不得干政!”
  “你……”敦淑皇贵妃气的不轻,却也知自己不在理,遂默然。
  在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千金适时说话:“陛下,我被关在庄子上屋子里时曾有两名守卫守着,现下已经被九门提督的人马拿下关押在狱中,陛下前去派人传上来一问便知谁是主谋。”
  昭宗听得千金清脆的掷地声不由看向千金,早曾听闻徽王府的千金郡主是个有国色的,而今虽还青涩,可窥其日后殊荣。只可惜,投的人家不好……
  “那便传上来问问。”
  九门提督便领旨退下,一时间殿中整个寂静下来。半响后九门提督扶着歪歪扭扭的官帽跄跄踉踉到殿上,匍匐在地上哆嗦道:“陛下,那两人……两人……自尽了!”
  千金一滞,下手还真快,好一个死无对证!沈琛之脸色顿时黑下来。李浦转而泣声道:“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忽然又指着九门提督道,“他们,不得圣旨竟然私自带兵出府衙。父皇您该先治治他们的罪。”
  昭宗眯起双眼带着一丝愠怒看着徽亲王:“徽亲王,有这回事?”
  “陛下,实乃老臣担忧小女安危这才逼了九门提督同去,老臣有罪,请陛下怜惜老臣爱子之故法外开恩。”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陛下为天下黎民百姓做个榜样。”敦淑皇贵妃跪下说。
  “住口,一介妇孺怎可妄议朝政。德全,将敦淑皇贵妃带下去。”昭宗突然发怒,分不清是因为千金被绑之事还是徽亲王私自带兵搜查。
  “既然没有证人,人又是在勤王府中救得。那勤王朕就治你个督查不严之罪,连一个大活人在你庄子上都不知道,即日起褫夺王爷封号,降为郡王。”看看九门提督吓得浑身发抖,昭宗满面讽刺,“至于九门提督,虽然不是自愿却也擅自带兵出府衙,朕就罚你一年俸禄如何?”
  勤王,不,勤郡王和九门提督纷纷跪谢昭宗恩典,最后昭宗才来处置徽亲王,“至于徽亲王你,本就有从龙之功念在你爱女心切的份上朕就降你一级褫夺亲王封号,降为徽王,如何?”
  “谢陛下恩典。”徽王爷似乎领旨领的很是痛快,阿爹断不会行糊涂之事,且看阿爹接下来如何安排。
  倒是沈琛之似乎很是为陛下处置不满意,出声道:“陛下……”
  “今日多谢沈少将军搭救小女,改日必定登门拜访。”徽王爷忙截住沈琛之的话,沈琛之别有深意看了徽王爷一眼。
  “小事,无妨。那么,陛下,臣先行告退。”
  明显能看出昭宗的偏袒,只是不知昭宗意欲何为。众人心中各怀心思纷纷退下,昭宗此刻也没了那等花前月下的想法。
  徽王府书房内,徽王爷和千金对坐在茶桌前。徽王爷慢腾腾问道:“这几日我忙着朝政无暇过问家事,那温瑶可曾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曾,阿爹,这些日子千金一直紧闭房中避免与她接触。”
  “紧闭?我怎么听说前几日一个叫千儿的绝色女子在茶花会上大放光彩?”徽王爷眼带笑意问道,这小丫头以为自己那点鬼心思能瞒过谁?要不是自己暗中替她扫平那些监视的人,哪有那么顺利?
  千金俏皮的对自己阿爹吐吐舌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自家阿爹。“阿爹,今日的事情您……”
  “今日我是刻意出错让圣上抓住把柄,最近圣上对着我和沈将军虎视眈眈,我只能降位求自保。”
  此时辞官已然不可能,先不说皇帝如何想,若是贸然辞官,只怕那些竖立已久的政敌会趁机为难自己让一家人得不到安宁。
  千金默然,又听得徽王爷道:“至于这个温瑶,我派人查过,却还真查到有个阿七。此人若不是你妹妹,必然有极大来路。说不准便是圣上派来的,暂且先别动她,我在她身边已经安插了一个叫茉莉的侍女,后宅之事有些我不便插手,你倒是可好好利用。”
  原来阿爹一切都安排好了,果然姜是老的辣。只是上辈子,自己到死也不知道温瑶是谁派来的,只怪上辈子太糊涂。
  如今只能走一步应对一步。千金洗漱以后劳累一天很快便入睡,第二日一大早,芙蓉便慌慌张张跑进房中。
  “郡主,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千金睁眼看芙蓉那慌张样子便好笑:“芙蓉你慢些,又没什么人追你。”
  “郡主,大事不好了,如今整个汴京大街小巷都在说郡主您清白不存的事!”
  千金瞬间敛住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求娶
  原来李浦的后招在这里!真有够无耻的!呵!以为这样她就会就范被世俗逼的嫁给他?上一世的自己不会,这一世的自己更加不会!
  “不用管,该干什么干什么。”
  芙蓉在一旁很是替自家郡主着急,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传言。都怪王爷不急着替郡主定下亲事,现在出了这事……这可是耽误郡主一辈子的事!
  “郡主……”芙蓉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无妨,我自有办法,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服侍你家郡主我起床吧。”
  看千金一脸笃定,芙蓉想着自家郡主一直是个有主见的,点头退下去打水给千金梳洗。
  早膳时候徽王妃和温瑶皆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千金,比起以往更加殷勤。千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阿娘,我想今日请秦帝师的千金和八皇子、孙家公子来府中宴会,您觉着如何?”
  今日是和秦简岚和八皇子、孙思邈约定府中相聚的日子,但愿他们不会受李浦散布这些谣言影响。”
  对徽王妃来说,别说是请些人在府中宴会,就算是外出游玩此刻她也不会多说半个字。女儿的安康比什么都重要,见女儿半点也无受谣言影响,当下立即答应。
  温瑶看了看徽王妃,很是不好意思道:“我也想陪着姐姐一起,可以么?”
  徽王妃立马接过话:“那温瑶你好生陪着千金招呼客人,我去叫厨房多备些新鲜吃食。”
  多个人陪伴,也好看着点。毕竟面上无事,心里苦又有谁知?
  千金不忍拒绝徽王妃的好意,反正温瑶这个人,空有其表罢了。多一个就多一个,无事。
  秦简岚是随八皇子一同进府,按前世来算,这个时候两人私底下已经商定过婚事了,只差正式赐婚。现在这情形依照千金来看估摸着也□□不离十了。
  千金将吃食饮用等设在挨着自己院落的竹园里,有大片竹子遮阴带来阵阵凉风,好不舒适!
  秦简岚坐下之后与八皇子大为赞叹此处景色秀丽,绝口不提今日清白被毁之事。
  “这是舍妹温瑶,秦姑娘我……”千金刚开口便秦简岚被打断。
  “你都自称“我”在我面前不摆那劳什子架子,何必还要再称呼我秦姑娘呢?随八殿下一起唤我阿岚吧!”秦简岚抬起茶壶左手挽住袖口给千金和八皇子分别斟了一盏茶,很是随意就说出来。
  千金先是一怔,八皇子在旁边笑道:“阿岚向来这样随性,不过我相信千金你也是性情中人吧?”
  千金嫣然一笑:“当然,想不到阿岚你还懂得茶艺!”只需见秦简岚刚刚那独特的斟茶手法,千金便看出来。
  秦简岚故作酸意道:“再不多学点本事这汴京只怕没我立足之地了。”
  八皇子和千金被秦简岚那副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孙思邈从外走来,朗声道:“什么事笑的这样开心?也说给我乐呵乐呵!”
  “禾卿来啦!”八皇子摇摇手中紫檀木质的扇子,一副懒散的样子,“迟到这么久,可是要受罚的。”
  孙思邈今日一身白衣,头发很是随意的随风飘逸,只弄了一个发冠再无其他装饰,本就温润如玉的脸看起来显得更加飘飘似仙人般。
  温瑶本一直沉默在旁,骤然听见男声抬头,只一眼便看得醉了。世间竟有如此男子,天然形成一股风流,谈笑间如阳春三月,面容如日月之光辉,举手投足间净是韵味。
  这男子……温瑶看得脸都红了,却是没人注意到她。千金看向孙思邈:“义兄今日怎的姗姗来迟?来迟可是要罚的。”
  “是啊,罚,一定得罚!”秦简岚附和。
  “就依你们,是罚酒还是别的什么?”
  秦简岚思索道:“喝酒没甚心意,不如来赋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