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你爬过去
  梓琪感觉他的态度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她像是看到了一抹希望似得,脸上立马就扬起了笑容,她焦急地冲着皇普壅点头,肯定地给他说:“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他联系,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过。”
  “那你要接受惩罚。”皇普壅冰冷着声音道。
  梓琪点头,肯定回答他:“当然,只要你肯放过他,那么,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她刚刚那么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梓琪觉得,这世界上已经不会再有事情让她觉得难受了。
  她能够豁得出去,无论这个男人即将对她的惩罚到底是些什么。
  皇普壅转身往沙发旁走了去,他跌坐在沙发上,望着不远处的地板上放着的皮鞭。
  他冲苏梓琪道:“你爬过去,然后将那皮鞭给我拿过来。”
  他的命令,让苏梓琪诧异,她问他:“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爬过去拿皮鞭?”
  皇普壅肯定道:“对,爬过去将皮鞭给我拿着,然后再爬过来给我。”
  这其实不难,但是真的要去做的话,很是考验人的心理,梓琪觉得为难,毕竟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爬过去,真的是太不文雅了。
  她光是想着扭动着屁股的样子,就浑身都不自在。
  她犹豫着,半响没有动作。
  耳畔是皇普壅的威胁声音:“怎么着?放弃了吗?这么快就不管那个男人的死活了吗?”
  “我拿,我拿,我这就去拿。”梓琪迅速地回答,然后她动作麻利地趴在地上,她想她上一次趴在地上爬的时候,应该还是婴儿时期吧。
  这辈子的屈辱,都被这个男人给够了,她真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这辈子要碰上这么一个扫把星。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抬着头,硬是不让那眼泪从脸颊滑落出来,今天的羞辱,她都记在心里面。
  来日方长,她一定会找皇普壅都给讨回来。
  梓琪一点点地爬了过去,她离着皮鞭的距离不到十米,但却觉得相隔就像是千山万水似得,很是艰难。
  看着她在地上爬动的样子,皇普壅并没有半点儿的开心,相反的,他心情沉重。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会让她如此地忍受屈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是为了那个男人能够得以安危。
  是她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吧,但是重要到了这样的地步,着实是让皇普壅觉得不爽。
  苏梓琪将皮鞭给捡了起来,然后又一点点地爬着过去,折返到了沙发旁。
  坐在沙发上的皇普壅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看着她跪在地上,将鞭子举在手中,一副要递给他的意思。
  皇普壅声音冷冷地冲着她问:“感觉怎么样?”
  他没有要去接那鞭子的意思,就那么盯着她看着,等待着她的答案。
  被询问的梓琪眉头一皱,心中充满了不舒坦。
  她没有答话,就那么安静地呆着。
  耳畔是皇普壅冷冷的询问:“我问你话啦,你没有听见吗?”
  梓琪低着头,忍受了许久的眼泪,在你一刻,哗啦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
  她委屈地要命,那眼泪怎么也都控制不了。
  而皇普壅还在威胁她:“不顾那个男人的安慰,那么,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和我说。”
  一听他如此的威胁,梓琪就疯了,她焦急回答他:“不好受,我这辈子受到的委屈都是你给的。”
  那是她心中所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着了,那样的言语,一下子就从口中蹦跶了出来。
  望着苏梓琪,皇普壅的目光淡淡的。
  他轻轻地道:“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
  他伸手,将那皮鞭给握在手中,然后冲苏梓琪命令:“趴着,把屁股给我撅起来。”
  他如此直接的言语,让梓琪觉得要命,这家伙给的委屈,她都快要承受不了了,还如此折磨她,是要她的命吗?
  但她并没有拒绝,按着皇普壅的要求摆放好了姿势。
  耳畔传来了皇普壅冷冷的声音:“苏梓琪,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你一点儿都不乖,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所以,我必须要给你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他的声音很是冷冽,冰冷的言语冲着梓琪砸落下来之后,让她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凉,梓琪没回答他,安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皇普壅举起了手中的皮鞭,没有任何的犹豫,他手中的皮鞭重重地冲着她的背部抽打了起来。
  那皮质的皮鞭,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柔弱,看上去细细软软的,但是抽打在身上,却是无比地疼痛。
  梓琪感觉自己被抽打地皮开肉绽,疼痛蔓延到了全身,她真想要起身去反抗皇普壅,真的太痛了,痛得她快要受不了。
  皇普壅抽打她的举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她就那么忍受着,牙齿咬着嘴唇,感觉嘴唇都被咬破了,很快,口中就有了腥甜味儿。
  皇普壅看着苏梓琪的外套上都是血迹,知道她的背应该已经被抽打破皮了。
  他重重地将手中的皮鞭扔掉在了地上,然后蹲下身,伸手一把就将她的手给拽住。
  她问苏梓琪:“现在什么感觉?”
  她很疼痛,但是那激烈的疼痛却没有让她继续掉泪,只有汗珠不停地从头上掉落。
  “我问你话啦,你听见没有?”皇普壅的声音很大,冲着她吼了起来。
  被吼的梓琪点了下头,如实相告:“很痛。”
  他要的,就是她这答案。
  皇普壅冲着她警告道:“痛就对了,你给我记着,以后最好给我乖乖的,要是不乖的话,我回让你死得更惨。”
  梓琪被威胁着,却觉得不痛不痒,最糟糕的情况,还能够有此时此刻糟糕吗?
  大概是被皇普壅给威胁地习惯了,所以她才会那么地平静吧。
  她平静的样子,刺激着皇普壅的神经,但是皇普壅并没有再为难她。
  他道:“今天的惩罚到此。”
  梓琪用力支撑起身体,感觉自己的背部都要掉了似得,真痛,她痛得脸色发白,额头汗珠不停地淌落。
  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