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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重宴的脸很色气,手指动得更卖力,“那就尿。”
  弄得竺萱呜呜叫根本受不了,腿一抖一抖自暴自弃地喷了水出来。
  被他的手指玩得喷水了。
  这个认知让竺萱羞耻地捂着脸尖叫,“坏死了!重宴你坏死了!”
  ~
  耶嘿!
  27吃醋(H)
  **
  周重宴本来让竺萱女上,骑着他的肉棒套弄。
  可是她一时手软脚软,没办法。
  “没用的小母马。”周重宴抚摸她的后背,只能折衷,让她躺下着,他从后面弄她的穴。
  竺萱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背后的周重宴抬起来,刮得干净的穴儿还有点冷,一时晃着屁股要他进来。
  周重宴正用肉棒蹭着她湿哒哒的小骚穴,竺萱没毛的小穴被他刚才用手指弄得小穴混着淫水外翻,饥渴地收缩等待
  男人的肉棒。
  用鸡巴磨蹭粉嫩的小穴在视觉上很刺激,竺萱往下看,看得小穴又吐了不少淫水,淫水沾上肉棒。
  她又紧张又难耐,好想要被他干,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周重宴,求欢都染上哭声,“重宴……不要这样……进来……插
  进来好不好?”
  周重宴如她所愿把肉棒插了进去,插弄着竺萱的骚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双手揉她的奶,说些很色情的
  话,“发浪欠男人干的小母马,小穴又骚又紧。主人今天让你舒服得小穴一直喷水。”
  竺萱半眯着眼,晃着屁股迎合周重宴抽插的鸡巴,半疼半爽地啜泣又求饶,“不要这样……呜呜……不要……”
  “是不是只能让我一个人玩你?”周重宴咬她的耳垂,猛烈地挺动腰身,一次次把肉棒重重地顶到她的骚穴的最深
  处。
  竺萱受不了,往后去拉他的手求他,“好深……呜呜……只让重宴玩……啊……重宴……不要这么里面……求你了……”
  竺萱扭动腰身逃脱他得厉害,周重宴也不玩她奶了,直接一手用力摁住她的小腹,让她无处可逃,他跟打夯一样,
  肉棒又凶又重地捣进她的小穴。
  “呜呜……”竺萱啜泣了一会儿,哭音都没有,只从喉咙里单调地呃了一声……
  竺萱脑子空白,直接被他撞得屁股一直往前顶,足尖绷紧到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高潮的小穴一抽一抽的舒服到
  难以言喻……
  周重宴感受着竺萱的小穴发了疯一样地绞紧他的肉棒,粗吼着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
  只是周重宴还没尽兴,又把竺萱拽起来,给她按摩小穴,让她又湿了。
  又狠狠地操弄软绵绵的她几次,把多年渴求她欲望都发泄出来。
  这夜,竺萱怎么求饶讨好卖乖都没用,只能乖顺地被他干得浓稠的精液堵在小穴里面,慢慢地流出来。
  第二天早上,竺萱正在睡觉,又被周重宴弄醒,喂了她几口水。
  竺萱心想他怎么这么体贴,又被周重宴抬着骑在他身上。
  这人对女上总有莫名的执念。
  竺萱惺忪的睡眼半睁,握着他的肉棒撸,哀怨极了,“重宴,我没力气……弄不进去……”
  周重宴扶着竺萱的腰让她的小穴吃下他的肉棒,明明很顺畅,还拍打她的屁股说她不老实,“弄了一夜,小母马再
  紧的穴儿都被弄松了。”
  竺萱呜呜叫了几声,看着躺在身下的周重宴,勉强着用力抬起屁股用小穴套弄他的肉棒,“重宴……我腰酸……”
  竺萱双手撑在周重宴的身边,双乳因为重力往下拉,她讨好地去亲他的薄唇,“不要这样好不好?好累……”
  周重宴没那么好打发,又大力拍打了她的屁股几下,命令她扭腰。
  “你坏死了……”竺萱只能把长发撩到耳后,继续坐着他的肉棒摇,前后地摇,巨大的肉棒摩擦小穴内壁,美妙的
  感觉让她更用力,“……重宴,舒不舒服?”
  周重宴心满意足地看着竺萱撩头发,又是双眼失神地扭着小腰摇体内的肉棒,爽得不行,最后摁住她的腰,大力冲
  撞几下射在她里面。
  竺萱被他那几下撞击弄得高潮连连,趴在他的身上颤抖着享受。
  周重宴爱抚她的后背,手指缓缓梳过她的长发。
  他心软得不可思议,黏黏糊糊亲了又亲正精疲力竭昏昏欲睡的小母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喜欢你女上撩头
  发的样子。又甜又骚。”
  竺萱有气无力,“流氓。”
  他又亲一口,“我还喜欢你扎马尾的样子。”
  “嗯……”这个她知道。
  他再亲一口,“我喜欢你发浪着求我干你,又总怕你太浪会被别的男人骑走。
  “……你才浪。”
  长手长脚把竺萱拢在怀里,周重宴鼻子亲昵地蹭竺萱的发顶,一遍遍重复,“你是专属我的小母马,只能是我一个
  人的。”
  行吧。
  竺萱这么想着,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
  两人休息到了下午,竺萱终于醒了,说要喝水又说她饿了。
  周重宴倒水给她喝,又去打客房电话叫餐。
  竺萱划拉手机去看时间,显示下午四点。
  倒是小许中午十一点半发了一条短信,说她退房了回市区,让竺萱有空给她回电话。
  周重宴回了卧室,就看见床上的竺萱半抬上身,被子掩到双乳处,耳边贴着手机等电话接通。
  以为那假老外一晚上找不到竺萱,这边她一醒立马给那位二十四孝男朋友回电话。
  某人越想越气,不由得鼻子出气,冷哼一声。
  竺萱打不通小许的电话,只能摁断通话,抬眼看见坐在床边的周重宴手里摩挲着无绳电话,抿着唇,散发冷硬的气
  场,像是在跟谁较劲。
  竺萱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拉起被子慢悠悠地躺下,正欲补眠,就被周重宴攥住了手。
  他此时吃醋又拿竺萱无可奈何的情绪大爆发,“昨晚我该拍照给束南的。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被我干得
  腿都合不拢的样子。”
  竺萱挣脱开他的手,又躺回床上,“我劝你最好不要。”
  “舍不得他是不是?那我怎么办?”周重宴揉着竺萱的脖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又压在她身上泄愤一样,亲她的肩
  膀,耳朵,哪里都亲。
  他不满地催促竺萱,“你快去提分手,一分钟我都忍不了。你是我的。”
  竺萱被周重宴缠烦了,去推他,“好重,你别压我。”
  又回他,“都没在一起要怎么提分手。”
  周重宴有片刻的呆愣,一把拉起竺萱,“说清楚再睡。”
  竺萱闹情绪,“你干嘛呀!好困的。”
  周重宴逼问她,“说清楚!你们俩没在一起?”
  竺萱老老实实回答,“束南是我补习的学生,他怕爸妈给他介绍对象,就拿我挡着了。”
  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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