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做见公婆!
  自从在车上小穴被操个稀烂以后,许欢开始躲着陆白。
  她开始意识到一件事情,陆白说会把她操烂,好像不是闹着玩。
  毕竟上次在车子里,她就差一点被操烂。
  另外她也有一点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爽的时候是挺爽,但是陆白每每都操到她两腿发软。
  虽然上次在车子里面她真的被插到浑身舒爽,达到人生从所未有的快感。
  但是回来以后,小穴也确实被插的又肿又疼。
  而且她发现,自己,似乎被陆白插到变得异常敏感。
  就像昨晚她明明只是像平常那样在洗澡,当她轻轻搓着自己的乳肉的时候,突然想到那天陆白在车子里一边凶狠的插着她,一边叼着她的乳尖,用舌尖反覆的搅弄。
  她便一边洗澡,一边克制不住得开始玩弄自己的双乳。
  最后,她还用花洒刺激着小穴,用手指的不断来回安慰着自己的穴口,有一个瞬间,她开始希望打给陆白,找陆白来操她,激烈的做爱。
  等到她好不容易摸到自己高潮的时候,淫水已经流的她满手。
  明明就没有干过几次,可是她已经,被陆白插的又骚又敏感。
  所以到了这个假日,陆白问她有什么规划的时候,她匆匆给自己找了个藉口。
  虽然她想,她想做爱。
  想被干的合不拢腿,想念肉棒在小穴里面进进出出的酥爽。
  但是她也怕,她也怕自己会被操的离不开陆白。
  毕竟器大活好又帅的男人,不好找
  而且她也开始发现,陆白在做爱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通常一开始的时候,陆白都会很温柔。
  但是随着越来越深入,陆白有时候会突然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危险性,然后就像发疯一样狠狠地操,猛烈的干,又凶又狠,就好像真的要将她干死一般。
  她有时候都有一种错觉,自己就像一个猎物,而陆白,就想已经等待很久的猎人,等着最佳时机,将她剥皮入腹。
  而且可怕的是,这样的陆白,似乎也给她另一种别样的兴奋感。
  这就是性爱时因为情慾而引起的癫狂吗?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最近,她最好离陆白,远一点。
  以免自己动不动就发情,或者陆白,动不动就发情。
  她正打算出门给自己张罗点吃的时候。
  电话忽然响了,是她妈打来的,她赶紧将电话接了起来。
  "妈,怎么啦?你怎么突然打给我啊?"
  "不是,我今天早上听你陆姨说,你过两天不是要跟陆白一起回来?我得给你准备点好吃的,我跟你陆姨说好了,咱四个一起吃饭啊"
  她听得一脸懵。
  啥?她妈在说啥她怎么听不懂?她妈跟陆姨,找她跟陆白一起吃饭?吃什么饭?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过两天跟陆白要一起回来?!
  "妈,你说啥呢?我没要回家啊?我这上班呢!"
  "哎!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傻话?"
  "陆白都跟你陆姨说了,说你两现在同公司,他还过说两天咱们家这里有个客户,要带你过来一起拜访,咱们这不是挺远的吗?所以陆白说了,他帮你俩给公司请了两天假,顺道回老家两天"
  "你说这人跟人怎么差这么多呢?陆白比你小,现在不仅当了你的上司,做起事来也是比你想的细腻。"
  "我倒是要跟你说说,你平常散漫归散漫,现在陆白是你上司,你得状态好点,绷紧点,别给人家陆白拖后腿,明白吗?"
  她妈唠叨个不停,总结就是像小时候那样,陆白浑身上下样样都好。
  而她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好。
  有一瞬间,她突然就想知道,要是她妈知道陆白都怎么操她,会不会还夸句腰力挺好。
  不过她跟陆白要回老家?!
  她越想越不明白,赶紧打了电话给陆白。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她劈头就问:
  "不是?为啥我妈刚刚打给我,说啥下礼拜要回老家啊?"
  男人只是笑笑地说了一句:"开门你就知道了"
  等到许欢回过神,发现自己一时昏头给男人开了门以后。
  陆白已经坐在她家的沙发上,悠悠哉哉地喝着茶了。
  她觉得自己该去寺庙里面静坐修行了。
  她这是怎么了?出社会一阵子以后变傻了?
  她看着一脸悠哉的陆白,忽然有股火冒上了心头。
  "不是,干嘛跟你妈说我要跟你回老家啊?"
  陆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了句:"姐姐你又不丑。"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没听懂。
  "什么?"
  "我的意思是,姊姊你又不丑,干嘛怕见公婆?"
  陆白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调侃着她,等到她终于回神以后,整张小脸已经爆红,这人到底啥意思,什么叫做怕见公婆,她才不怕...不是...见什么公婆。
  "什么叫做见公婆!!!"
  "喔!说太快,说错了,见婆婆"
  男人笑的一脸得瑟,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这人...这人真的变了,不对,陆白从小时候就很坏,是她傻了。
  "你...你这人,嘴可以变得这么欠!"
  "嗯?所以姐姐不喜欢?"陆白盯着她瞧,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喜欢个头!"
  "呵,原来是下面的小嘴才喜欢。"
  她瞪了一眼陆白,气呼呼地转身,心脏跳得飞快,见公婆,这种话?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口。
  她想转身离开,而男人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轻轻哄着:"姊姊真的不喜欢啊?"
  她低头,什么都没说
  "那姐姐喜欢怎样的?嗯?"男人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吐气.ˋ
  她还是啥都没说,耳尖已经开始泛红
  "我知道了,姊姊是不是喜欢,很乖很乖....被姊姊欺负到随便一摸,就脸红,然后鸡巴每天硬到发疼的那一种?
  这男人...她扭动着,想要挣脱
  男人却将她揽得更紧,贴着她耳边坏笑的说:"没关係。只要姐姐喜欢,我不在意姐姐到底喜欢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