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情愫
  律诗有些诧异,紧接着从摩天轮上下来,他们一起去做了旋转木马,梦里面的她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坐在旋转木马上,她的身后有一双大手紧紧拥着她。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律诗回头想要看他的脸,可是却发现她走进了一团迷雾里,那个男人在前面孤独的走着,就给她一个落寞的背影,“你回来,你回来,告诉我你是谁。”
  她跟着跑了过去,可是迷雾越来越大,男人的身影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身体放佛失重,从迷雾中掉落进不见天日的深渊,掉到地上,她醒了过来。
  她有些迷茫的眨眨眼睛幽幽转醒,梦里面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给她带来如此熟悉的感觉?
  谁知甫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司熠衍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似乎没料到律诗会醒来,有些欲盖弥彰的赶忙把头转过去,可能动作有些快,扯动了伤口,发出“嘶”的声音。
  “怎么了,伤口疼了?”律诗上前查看司熠衍的伤口。
  “没事不用管,我没事,现在几点了?我要打个电话。”司熠衍赶紧转意话题,半真半假的说道,他当时为了救她,手头上的一些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处理。
  律诗起来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了,她自己的手机在助理那边,没有带过来。而司熠衍的手机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你等会,我去借个手机给你。”
  律诗来到走廊尽头的护士站,现在还没到上班点,有个护士坐在电脑前看病历,再无其他人。
  “美女,借个手机打个电话。”
  “好,诶……你好眼熟诶。”这个护士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递手机的时候碰到了对方的手才把注意力转移出来。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的盯着律诗,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她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律诗现在也算小有知名度了,走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很正常,她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说有可能认错人了吧,就拿着手机走了。
  司熠衍给陆鸣打了电话,简单的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拧着眉看律诗一身狼狈的模样,又吩咐他过来一趟。
  陆鸣过来的时候不仅给司熠衍带了公司的文件,还给律诗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
  “我受伤的事不要让公司里的其他人知道,就说我最近出差了,还有帮我去查一下这个女人,资料越详细越好,你知道该怎么做。”敢动他司熠衍的女人,她会让她把牢底坐穿。
  “这几天的工作文件着急的给我送过来,如果不是太急一切就等我出院再说,这几天就先这样吧。”
  “好的,司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陆鸣临走前将两部新手机放下。
  司熠衍给司宅打了一个电话,让吴嫂转告司子霈,他们夫妻两人出差去了,大概半个月左右才能回去。
  交代好这一切,司熠衍有些疲惫得闭上眼睛,就当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病房内有独立的卫生间,律诗进去洗漱了一番,后端着盆出来了。
  司熠衍身边的秘书果真都是善解人意的精英,洗漱用品一一应全。
  她看司熠衍闭上眼睛以为他睡了,轻手轻脚的过去,掀开被子,开始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司熠衍被惊动了,睁开眼抓住律诗的手有些戏谑的说道,“这里是医院。”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想对我做什么也回家做好吗?
  律诗意外的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挣脱开手,有些羞赫的红了脸,“司熠衍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我是看你不能洗澡过来给你擦一下,臭死了!”
  说完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避开了司熠衍的伤口,司熠衍的皮肤肌理手感很好,坚硬而又不失弹性,连腰间的几块腹肌都散发着我很好摸快来摸我得诱惑,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丝赘肉,而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捏下,可耻的……起了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律诗假装没看见,背过身去往洗手间走去“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脸红个什么劲啊。”律诗轻声骂道。
  还没到饭点,一品斋的膳食都送过来了,律诗不得不感叹,这陆鸣的办事效率也太好了,就这么一会功夫,把一切都打点得稳稳妥妥,还贴心的订了补血用的乌鸡红枣汤。
  医生说伤口还没有长好之前,最好不要轻易挪动,律诗把汤盛到小碗里,一勺一勺的喂给司熠衍喝。
  自己辛辛苦苦的跟个丫鬟一样也就算了,关键是病人竟然一点也不配合,“呸呸,这什么东西,真难喝。”
  “这是陆秘书给你订的滋补的中药,补血用的。”
  “这么难喝的东西给我喝,我要回去解雇他。”司熠衍张牙舞爪的咆哮道。
  律诗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玄幻了,为什么司熠衍突然从一个冷静自持的霸道总裁变成了智商感人的低龄幼儿,他是不是伤口不在腹部,而是在脑子里。
  医生,快来,这里的伤患需要做个脑部ct。
  好不容易把一碗汤喝完,司熠衍又开始整幺蛾子,医生说了不让翻身,他扭来扭去,跟扭麻花一样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律诗被他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总裁大人,你到底想要怎么着?”
  “你帮我找个男护工过来,我有事。”
  “什么事情我来帮你。”律诗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确定?”司熠衍挑眉问道。
  “当然。”
  片刻后,律诗狼狈的从病房里出来,不禁捂脸,天哪,她刚刚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而病房内司熠衍全身舒畅的躺在床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窃喜,其实,偶尔受次伤也挺好,至少有些事情躺着也可以做了。
  司熠衍的伤口原本复原良好,可以下床走动了,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可是他偏偏却又不安分。
  律诗给他擦身体,在小司熠衍无数次的对律诗举旗后,他终于按耐不住,将怀里的小女人摁倒在床上,舔舐了一番,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伤口又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