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你跑什么
  律诗转身就要逃,逃到走廊里,就被迅猛如猎豹一样的司熠衍给拦腰抱住,律诗受到惊吓,使劲的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司熠衍将她抛到床上,这个女人居然敢跟他玩禁锢?
  说完将她的手都拷在了一起,在她耳边说道,“你撩的火,你要负责到底。”
  一夜无眠,律诗感觉自己是花样作死,想拦也拦不住,司熠衍一晚上是精力好到无限,将她整个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管她怎么求饶,他都不予理会,偃旗息鼓不过片刻功夫,就又卷土重来,直到律诗昏死在他的怀里,后面的事情她就做不了主了。
  清晨起床,司熠衍将律诗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喂她喝了一杯水,看着她连吞咽有些艰难,床也被弄的乱七八糟,不由得软下调子,“如果你真的想得话,那就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只不过,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哪里都不能去。”
  律诗听完后便继续睡过去了,睡过去之前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场交易到底是她赚了还是亏了?
  律诗一连在家里躺了两天,身上的酸软才退了下去,司辰熙的唱片也寄过来了。
  这几天司辰熙没有跟她联系过,上次说唱片的事情也是试探律诗的口风,看到她不冷不淡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后面更是躲得远远的,大气不敢吭一声。
  司熠衍给律诗联系的学校都已经将资料发送过来了,是柳市附近的一所影视大学,看资料而言,无论是教学器材和师资力量都是个顶尖的。
  在律诗最关注的老师一栏里,是演艺界的老前辈舒静,舞台剧出身,获奖无数,更是能将人物表演刻画的入木三分,台词功底更是了得,但是她历来严格,从不轻易指导。
  这次也是学校特聘的,从九月份以后让她过来讲课,一个星期一次。
  如果能让舒静指导一番的话,肯定能一日千里,律诗心动了。
  律诗想要真材实料的学东西,所以司熠衍这次可真是煞费苦心,虽然找来的学校中规中矩但是胜在离家里近,更是有舒静老师亲临指导,这么大的诱惑,让律诗怎么能不心动。
  她现在行程拍完miki宝贝后,还有几个通告和代言,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miki宝贝的进度大概会在八月份左右拍完,所以她完全赶得上九月份的开学。
  看完资料后节目组发来的资料卡,下星期去的是冰城哈尔滨,虽然现在是三月份了,但是哈尔滨的温度依然不容小觑。
  她要去给子霈买御寒的东西,想到这里,律诗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到达商场,律诗去户外旅行的店里买了两双儿童专用雪地靴,防滑保暖,零碎的东西也买了一堆。
  回去的时候,就在楼层的拐角处撞见了程嘉月,程嘉月看到她后神色慌张,转身就想走,却被律诗一个箭步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律诗抓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松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程嘉月,她到底在躲避着些什么?
  律诗看着有些不太正常的程嘉月,她眼睛里的躲闪那么明显,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连伪装都丢弃了。
  “你见到我跑什么?”
  程嘉月退后几步,看着好整以暇的律诗,“笑话,我哪有跑。是你突然出来,跟鬼一样,好嘛?”
  “是吗?”律诗将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递到程嘉月的手里,淡淡的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们好歹也做过这么多年的朋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程嘉月的瞳孔一缩,看着律诗的眼睛都带着一丝的惊恐。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律诗低声笑了起来,那声音如同鬼魅一般,透露着对程嘉月的了若指掌,“你一定知道我恢复记忆的事情了吧。”
  程嘉月努力保持震惊,但是那双娃娃眼不由自主的瞪大了,“我不知道!”
  “那我恢复记忆了,难道你不替我高兴吗?”
  “高兴,高兴……”
  “开心一点。”律诗的手指头将程嘉月的嘴角轻轻的上拉,“毕竟以前的事情将藏不住了……”
  律诗半真半假的说道,这句话成了压垮程嘉月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整个人后退,直到身后的栏杆阻挡了她的退路,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她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律诗轻抬眉毛,发出质疑的声音,“你是指什么?是指你当天没有在医院把我的氧气拔掉,还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程嘉月紧咬着嘴唇,她知道,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了,她好害怕,那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不是有意的,却是因为妒忌,她不甘心。
  明明是她先遇上司熠衍的,明明是她先喜欢上他的。
  凭什么律诗能够跟他在一起,即便律诗躺在床上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动可是司熠衍依然甘之如饴,守护在她的身边。
  她想,如果律诗死了,衍哥哥会不会看她一眼,当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后悔了……
  而且,律诗的意思她不光知道这些,她还知道点别的……
  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
  律诗看着她的脸如同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眼神变的更加咄咄逼人了,现在程嘉月的心里防线已经完全突破了,只要在给她下一剂猛药,那么自己就可以知道她到底害怕些什么了。
  程嘉月恍惚间听到了律诗说道,“不光我已经知道,司熠衍也都知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听到律诗说的话,程嘉月突然变得很激动,上前一步,“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律诗隐隐约约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她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看见什么?
  突然,律诗脑海中灵光一现,就犹如一根线一样将所有的关联全都穿到了一起。
  如果是这样就说通了,程嘉月为什么会害怕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律诗忍耐住心头的激动,决定试她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