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明争暗斗
从菊花厅出来，发现对面的广场上热闹非凡，穆武问道：“秦小姐，那边开演唱会呢？”秦楠楠说：“不是，那是大排档。我请了两个唱歌不错的来活跃气氛，游客没人唱时，我的人就唱。另外呢，咱们已经熟悉了，你就不要小姐小姐的称呼了，在我们这儿叫小姐是骂人的。大家都和梁惠凯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秦楠楠，或者楠楠，或者叫姐也行。”
“骂人的？”不是自古以来都这么称呼吗？穆武有些诧异，尴尬的看了看梁惠凯。梁惠凯心里暗乐，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笑笑说：“不知者不罪，回头给你解释。想去卖弄你的歌喉？”
穆武干笑一声说：“什么叫卖弄？你想卖弄还没那本事呢！嫂子，小妹们，咱们唱歌去？”钟灵本不想去，心里憋着好多话要问梁惠凯，但是穆柔、穆惠欣然同意，作为半个主人的她自然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广场上，秦楠楠点了水煮花生米、毛豆、瓜子、啤酒，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穆武早已急不可耐，拎着一瓶啤酒就上了舞台，人家还没唱完，他就开始在旁边伴舞。小伙子的舞步舒展灵活、铿锵优美，充满了青春活力，大家轰然叫好。穆武公然抢戏，那人还没唱完就把话筒给了他。
穆武也不用音乐伴奏，清唱起了《海阔天空》：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
一边唱着，洒脱不羁的穆武时不时的喝口啤酒，来段舞蹈，引得中老年妇女都热情的尖叫起来。秦楠楠由衷的赞道：“你这朋友多才多艺呀。”钟灵说道：“不仅多才多艺，野心也很大，在北京买了一套四合院，准备建后宫呢！谁去的早了可以做正宫，去晚了只能往后排了。”
听她好像话中有话，秦楠楠的小脾气上来了，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说道：“听说你家在北京也有四合院？”钟灵得意的说：“有，不过在我的名下，我是这个家的主人！”秦楠楠说：“嫂子的手段真高，驭夫有道！不过好多男人是管不住的，白老七不就在白家大院外给杨九红买了一套宅子吗？”钟灵说：“那又怎样？最终亲生女儿不能相认，白文氏临死都不让她戴孝，纯粹是个悲剧的角色！”
伶牙俐齿！秦楠楠不甘示弱的说道：“有道理！看来要做就做王者，不能做青铜。”钟灵说：“可惜王者只能有一个，青铜遍地都是。”秦楠楠说：“是啊，青铜变王者的案例太少了，陈胜、吴广、黄巢、李自成等等，都是昙花一现，历史上只有朱元璋从一个要饭的逆袭成功，虽然少，好歹也有榜样的作用。”
怕什么来什么，呛起火来了！梁惠凯顿时手心冒汗，不敢对钟灵怎样，只好瞪了秦楠楠一眼。昏暗的灯光下，梁惠凯的目光像一柄利剑扎进了秦楠楠的胸膛。秦楠楠的心哇凉哇凉的，是你的女人挑起的战争好不？怎么只怪我？可恶的气管炎！
好在穆柔、穆惠只顾看着舞台，没注意她们的争斗。秦楠楠悲悲切切的想，讨厌我我离你远点不行吗？涩涩一笑，对小姐俩说：“走，咱们一起去热闹热闹？”“好啊！”小姐俩早蠢蠢欲动了，兴奋的站起来跟着上了舞台。
看着秦楠楠落寞的神情，梁惠凯心里难受极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但是那又能怎样？我又不是缅甸人，你就不能低调点吗？你看人家冬冬多好，无欲无求，不争不抢，不会学着点儿？心里正在翻江倒海，耳边的人恶狠狠的说道：“挺有本事啊，身边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
梁惠凯心慌，用力揽着钟灵的腰说道：“宝贝儿，你可能多心了。”钟灵说：“是吗？那她为什么对你如此信任，价格都不讲，还有这事儿？”梁惠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他们家的恩人。”钟灵说：“现在我倒要反过来想了。过去你和秦柯南斗得你死我活，说起来咬牙切齿，怎么突然变好了？解释解释？”
梁惠凯说：“这事儿你真冤枉我了。当时给她哥治病，担心他哥犯了毒瘾控制不住自己，要找个独立的空间隔离起来，便到这里来了，这才认识的她。宝贝儿，都是我不好，惹得你不开心。”
毕竟都是猜测的，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是，不纠缠也不是，钟灵有些无奈，说道：“鉴于你一直宠着我的份上，暂且不追究这事儿。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不要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没那好事儿！虽然我不在你身边，即便是我不知道这些事儿，最终的结果不是害了我就是害了人家，你要想想清楚。”
梁惠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老婆教育的极是！我这一辈子只认你，其他的女人都是浮云！你也不看看，她哪儿能比得上你？这点儿自信都没有？”钟灵说：“我从没想过我比别人漂亮多少，美貌是不保鲜的。再说各有各的好，漂亮的人多去了，能说明什么？当然，我也知道，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抛弃我，关键是你越来越不让人放心了。”
梁惠凯无言以对，傻呆呆的看着舞台。这时，秦楠楠正和穆武在合唱《广岛之恋》：“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虽然梁惠凯没有几个音乐细胞，但是也听出来秦楠楠的歌声里满是忧伤，或许，秦楠楠的内心在滴血吧？这个小太妹为自己改变了太多，恐怕最终也将以悲剧收场，真是害人不浅！
见梁惠凯沉默不语，钟灵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梁惠凯说：“没，是我做的不好，才惹你猜疑。”钟灵叹口气，靠在他身上说道：“你对她有意没意我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想得到你，要不她也不会和我论什么青铜王者。浮名浮利过与酒，醉的人心死不醒。即便是成了亿万富婆那又怎样？我是真的担心失去你。”
梁惠凯百感交集，心乱如麻，说道：“再向你发誓也没意思。宝贝，咱们不说这些好吗？你上去唱首歌，把他们比下去，你才是最好的。”钟灵原本没多少兴趣，不过，让秦楠楠瞧瞧自己的才华也行，何况自己是主人，不把客人陪好显得不近人情。
上了舞台，钟灵接过话筒开口唱道：“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开场即惊艳！钟灵的声音婉转清澈，如百灵鸟在啼啭，如泉水叮咚，全场登时鸦雀无声。秦楠楠没了兴致，等钟灵唱完率先下了舞台，穆武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钟灵暗自得意，跟着要走，人群开始起哄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既然这样，那就彻底让秦楠楠心服口服，说道：“好，我再唱首《人说山西好风光》。人说山西好风光，地肥人美五谷香……”
秦楠楠扭脸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大山，心里也是灰蒙蒙的。穆武嫌弃梁惠凯碍眼，问道：“你不陪着嫂子一起唱？”梁惠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我耍猴行，唱歌会影响大家心情的。”
穆武说：“教教你就会了。你不是会内功吗？唱歌最重要是运用丹田，而不是用喉咙乱喊乱叫，声音只是通过喉咙。教你两个小技巧，唱歌时要收缩肚子，尝试用肚子使劲、用力，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唱出高音。另外，可以刻意把脖子往后伸，相当于打开了喉咙，你试试？”
按照穆武说的方法唱了几次，果然感到流畅了不少，最起码自己觉得有了很大的进步。还没等他上去，姐仨下来了，穆武遗憾的说：“这就不玩了？”穆惠说：“灵灵姐太无敌，高处不胜寒，没意思。”钟灵笑道：“看来我影响大家的心情了？你们还想玩什么？”
看着钟灵神气的样子秦楠楠就生气，本认为唱歌是她的强项，没想到被比了下去，问穆武：“你会跳什么？伦巴会吗？”“还行！”穆武大喜，伸出一只手说：“请吧，美丽的小姐！啊，不，美丽的楠楠女士。”秦楠楠扑哧一笑，把小手交给穆武，款款的上了舞台。
听着欢快的音乐，看着他俩婀娜优美的身姿，曼妙柔媚的舞态，像是多年的舞伴默契一致，穆惠说：“别说，这两人还真投缘，没准能擦出火花呢！”
梁惠凯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还得挤出僵硬的笑容附和道：“我挺羡慕你们有艺术细胞的人。”穆惠笑道：“这我教不了你！”钟灵说：“你不会跳最好，免的四处招蜂引蝶！”穆惠哈哈大笑。
晚上，穆氏兄妹就住在山庄，梁惠凯知道钟灵不愿意面对秦楠楠，推说要回去住。别人不知道梁惠凯有没有家，秦楠楠以为他俩要回小平房，然而对面就是医院，梁惠凯哪敢？拉着钟灵去了白石宾馆。
快到宾馆时，遇到路边有人在打架，梁惠凯好奇，把车窗摇下来看热闹。忽然听得女人的喊叫声很熟悉，那不是孙悦吗？不用想，肯定是王亮找混混来报复她们！把车停到路边，跳下去喝道：“住手！”
几个人回头一看，见只有一个人，有人恶狠狠的说：“没你的事儿，别掺和，要不连你也打。”孙悦听出是梁惠凯的声音，马上大叫：“梁老板，救命！”梁惠凯走过去，揪起一人就扔到了绿化带上，喝道：“快滚！别惹我生气。”
梁惠凯这一声大喝用了内力，震得几个人耳朵嗡嗡作响，顿时有些胆怯。本就是替人消灾，没必要拼命，带头的那人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梁惠凯鄙视道：“回去问问王亮就知道了，滚！”那人心有不甘，说道：“你怎么总骂人？别给你脸不要。”
和这种混混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梁惠凯一个箭步过去，连着抽了他几个耳光，抬脚揣到绿化带里。太快、太狠了！剩下的两个被梁惠凯的气势吓住了，转身就跑。孙悦和李洪波搀扶着站起来说：“谢谢！”
看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梁惠凯忍不住一笑，拨通王亮的电话训斥道：“你和孙悦已经离婚了，怎么还纠缠不清？”王亮装糊涂，惊讶的说道：“梁老板，你说的我不太明白。”梁惠凯吼道：“你明白不明白不重要，我警告你，以后孙悦的安全你要负责，只要她再被别人欺负一次，小心我让你破产！”
太霸气了，这才是男人！孙悦小心肝怦怦直跳，对李洪波说：“这就是我的客户，梁老板。”李洪波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握着梁惠凯的手说道：“太感谢了！”梁惠凯说：“不用客气。正好我要来这儿开房，说明你们的运气好。放心，以后不会有事了。”李洪波感恩戴德，连声谢谢。
这个小插曲引走了钟灵不少好奇心，梁惠凯避重就轻，挑三拣四讲了他们的段子，当然，大都是说的王亮的坏话。钟灵说：“这个王亮太坏了，哪有这么对女人的？”梁惠凯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哄女人高兴，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操他们的心干嘛？宝贝儿，给你汇报一下，这一阵儿我长了不少知识。”
钟灵好奇，问道：“是吗？学什么了？”梁惠凯嘿嘿一乐：“提高文学素养啊！我给你作首诗：‘乱草丛中一老翁，住行都在半空中，医生不吃阳间饭，阎王造死他造生。’猜猜是什么？”
钟灵嗔道：“不学无术！”梁惠凯上下其手，厚着脸皮说：“还有，‘两座山/峰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猜猜？”钟灵小脸红扑扑的，娇声骂道：“流氓！”
“骂人的？”不是自古以来都这么称呼吗？穆武有些诧异，尴尬的看了看梁惠凯。梁惠凯心里暗乐，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笑笑说：“不知者不罪，回头给你解释。想去卖弄你的歌喉？”
穆武干笑一声说：“什么叫卖弄？你想卖弄还没那本事呢！嫂子，小妹们，咱们唱歌去？”钟灵本不想去，心里憋着好多话要问梁惠凯，但是穆柔、穆惠欣然同意，作为半个主人的她自然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广场上，秦楠楠点了水煮花生米、毛豆、瓜子、啤酒，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穆武早已急不可耐，拎着一瓶啤酒就上了舞台，人家还没唱完，他就开始在旁边伴舞。小伙子的舞步舒展灵活、铿锵优美，充满了青春活力，大家轰然叫好。穆武公然抢戏，那人还没唱完就把话筒给了他。
穆武也不用音乐伴奏，清唱起了《海阔天空》：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
一边唱着，洒脱不羁的穆武时不时的喝口啤酒，来段舞蹈，引得中老年妇女都热情的尖叫起来。秦楠楠由衷的赞道：“你这朋友多才多艺呀。”钟灵说道：“不仅多才多艺，野心也很大，在北京买了一套四合院，准备建后宫呢！谁去的早了可以做正宫，去晚了只能往后排了。”
听她好像话中有话，秦楠楠的小脾气上来了，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说道：“听说你家在北京也有四合院？”钟灵得意的说：“有，不过在我的名下，我是这个家的主人！”秦楠楠说：“嫂子的手段真高，驭夫有道！不过好多男人是管不住的，白老七不就在白家大院外给杨九红买了一套宅子吗？”钟灵说：“那又怎样？最终亲生女儿不能相认，白文氏临死都不让她戴孝，纯粹是个悲剧的角色！”
伶牙俐齿！秦楠楠不甘示弱的说道：“有道理！看来要做就做王者，不能做青铜。”钟灵说：“可惜王者只能有一个，青铜遍地都是。”秦楠楠说：“是啊，青铜变王者的案例太少了，陈胜、吴广、黄巢、李自成等等，都是昙花一现，历史上只有朱元璋从一个要饭的逆袭成功，虽然少，好歹也有榜样的作用。”
怕什么来什么，呛起火来了！梁惠凯顿时手心冒汗，不敢对钟灵怎样，只好瞪了秦楠楠一眼。昏暗的灯光下，梁惠凯的目光像一柄利剑扎进了秦楠楠的胸膛。秦楠楠的心哇凉哇凉的，是你的女人挑起的战争好不？怎么只怪我？可恶的气管炎！
好在穆柔、穆惠只顾看着舞台，没注意她们的争斗。秦楠楠悲悲切切的想，讨厌我我离你远点不行吗？涩涩一笑，对小姐俩说：“走，咱们一起去热闹热闹？”“好啊！”小姐俩早蠢蠢欲动了，兴奋的站起来跟着上了舞台。
看着秦楠楠落寞的神情，梁惠凯心里难受极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但是那又能怎样？我又不是缅甸人，你就不能低调点吗？你看人家冬冬多好，无欲无求，不争不抢，不会学着点儿？心里正在翻江倒海，耳边的人恶狠狠的说道：“挺有本事啊，身边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
梁惠凯心慌，用力揽着钟灵的腰说道：“宝贝儿，你可能多心了。”钟灵说：“是吗？那她为什么对你如此信任，价格都不讲，还有这事儿？”梁惠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他们家的恩人。”钟灵说：“现在我倒要反过来想了。过去你和秦柯南斗得你死我活，说起来咬牙切齿，怎么突然变好了？解释解释？”
梁惠凯说：“这事儿你真冤枉我了。当时给她哥治病，担心他哥犯了毒瘾控制不住自己，要找个独立的空间隔离起来，便到这里来了，这才认识的她。宝贝儿，都是我不好，惹得你不开心。”
毕竟都是猜测的，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是，不纠缠也不是，钟灵有些无奈，说道：“鉴于你一直宠着我的份上，暂且不追究这事儿。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不要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没那好事儿！虽然我不在你身边，即便是我不知道这些事儿，最终的结果不是害了我就是害了人家，你要想想清楚。”
梁惠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老婆教育的极是！我这一辈子只认你，其他的女人都是浮云！你也不看看，她哪儿能比得上你？这点儿自信都没有？”钟灵说：“我从没想过我比别人漂亮多少，美貌是不保鲜的。再说各有各的好，漂亮的人多去了，能说明什么？当然，我也知道，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抛弃我，关键是你越来越不让人放心了。”
梁惠凯无言以对，傻呆呆的看着舞台。这时，秦楠楠正和穆武在合唱《广岛之恋》：“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虽然梁惠凯没有几个音乐细胞，但是也听出来秦楠楠的歌声里满是忧伤，或许，秦楠楠的内心在滴血吧？这个小太妹为自己改变了太多，恐怕最终也将以悲剧收场，真是害人不浅！
见梁惠凯沉默不语，钟灵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梁惠凯说：“没，是我做的不好，才惹你猜疑。”钟灵叹口气，靠在他身上说道：“你对她有意没意我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想得到你，要不她也不会和我论什么青铜王者。浮名浮利过与酒，醉的人心死不醒。即便是成了亿万富婆那又怎样？我是真的担心失去你。”
梁惠凯百感交集，心乱如麻，说道：“再向你发誓也没意思。宝贝，咱们不说这些好吗？你上去唱首歌，把他们比下去，你才是最好的。”钟灵原本没多少兴趣，不过，让秦楠楠瞧瞧自己的才华也行，何况自己是主人，不把客人陪好显得不近人情。
上了舞台，钟灵接过话筒开口唱道：“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开场即惊艳！钟灵的声音婉转清澈，如百灵鸟在啼啭，如泉水叮咚，全场登时鸦雀无声。秦楠楠没了兴致，等钟灵唱完率先下了舞台，穆武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钟灵暗自得意，跟着要走，人群开始起哄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既然这样，那就彻底让秦楠楠心服口服，说道：“好，我再唱首《人说山西好风光》。人说山西好风光，地肥人美五谷香……”
秦楠楠扭脸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大山，心里也是灰蒙蒙的。穆武嫌弃梁惠凯碍眼，问道：“你不陪着嫂子一起唱？”梁惠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我耍猴行，唱歌会影响大家心情的。”
穆武说：“教教你就会了。你不是会内功吗？唱歌最重要是运用丹田，而不是用喉咙乱喊乱叫，声音只是通过喉咙。教你两个小技巧，唱歌时要收缩肚子，尝试用肚子使劲、用力，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唱出高音。另外，可以刻意把脖子往后伸，相当于打开了喉咙，你试试？”
按照穆武说的方法唱了几次，果然感到流畅了不少，最起码自己觉得有了很大的进步。还没等他上去，姐仨下来了，穆武遗憾的说：“这就不玩了？”穆惠说：“灵灵姐太无敌，高处不胜寒，没意思。”钟灵笑道：“看来我影响大家的心情了？你们还想玩什么？”
看着钟灵神气的样子秦楠楠就生气，本认为唱歌是她的强项，没想到被比了下去，问穆武：“你会跳什么？伦巴会吗？”“还行！”穆武大喜，伸出一只手说：“请吧，美丽的小姐！啊，不，美丽的楠楠女士。”秦楠楠扑哧一笑，把小手交给穆武，款款的上了舞台。
听着欢快的音乐，看着他俩婀娜优美的身姿，曼妙柔媚的舞态，像是多年的舞伴默契一致，穆惠说：“别说，这两人还真投缘，没准能擦出火花呢！”
梁惠凯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还得挤出僵硬的笑容附和道：“我挺羡慕你们有艺术细胞的人。”穆惠笑道：“这我教不了你！”钟灵说：“你不会跳最好，免的四处招蜂引蝶！”穆惠哈哈大笑。
晚上，穆氏兄妹就住在山庄，梁惠凯知道钟灵不愿意面对秦楠楠，推说要回去住。别人不知道梁惠凯有没有家，秦楠楠以为他俩要回小平房，然而对面就是医院，梁惠凯哪敢？拉着钟灵去了白石宾馆。
快到宾馆时，遇到路边有人在打架，梁惠凯好奇，把车窗摇下来看热闹。忽然听得女人的喊叫声很熟悉，那不是孙悦吗？不用想，肯定是王亮找混混来报复她们！把车停到路边，跳下去喝道：“住手！”
几个人回头一看，见只有一个人，有人恶狠狠的说：“没你的事儿，别掺和，要不连你也打。”孙悦听出是梁惠凯的声音，马上大叫：“梁老板，救命！”梁惠凯走过去，揪起一人就扔到了绿化带上，喝道：“快滚！别惹我生气。”
梁惠凯这一声大喝用了内力，震得几个人耳朵嗡嗡作响，顿时有些胆怯。本就是替人消灾，没必要拼命，带头的那人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梁惠凯鄙视道：“回去问问王亮就知道了，滚！”那人心有不甘，说道：“你怎么总骂人？别给你脸不要。”
和这种混混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梁惠凯一个箭步过去，连着抽了他几个耳光，抬脚揣到绿化带里。太快、太狠了！剩下的两个被梁惠凯的气势吓住了，转身就跑。孙悦和李洪波搀扶着站起来说：“谢谢！”
看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梁惠凯忍不住一笑，拨通王亮的电话训斥道：“你和孙悦已经离婚了，怎么还纠缠不清？”王亮装糊涂，惊讶的说道：“梁老板，你说的我不太明白。”梁惠凯吼道：“你明白不明白不重要，我警告你，以后孙悦的安全你要负责，只要她再被别人欺负一次，小心我让你破产！”
太霸气了，这才是男人！孙悦小心肝怦怦直跳，对李洪波说：“这就是我的客户，梁老板。”李洪波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握着梁惠凯的手说道：“太感谢了！”梁惠凯说：“不用客气。正好我要来这儿开房，说明你们的运气好。放心，以后不会有事了。”李洪波感恩戴德，连声谢谢。
这个小插曲引走了钟灵不少好奇心，梁惠凯避重就轻，挑三拣四讲了他们的段子，当然，大都是说的王亮的坏话。钟灵说：“这个王亮太坏了，哪有这么对女人的？”梁惠凯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哄女人高兴，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操他们的心干嘛？宝贝儿，给你汇报一下，这一阵儿我长了不少知识。”
钟灵好奇，问道：“是吗？学什么了？”梁惠凯嘿嘿一乐：“提高文学素养啊！我给你作首诗：‘乱草丛中一老翁，住行都在半空中，医生不吃阳间饭，阎王造死他造生。’猜猜是什么？”
钟灵嗔道：“不学无术！”梁惠凯上下其手，厚着脸皮说：“还有，‘两座山/峰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猜猜？”钟灵小脸红扑扑的，娇声骂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