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有拽的资本
  舒景搅着锅里的蘑菇:“我去的地方没有那么诗情画意,呵,蘑菇汤好了,你们谁想吃的就过来吃吧。”
  燕云西闻香而来,还赞了她一把:“我家景景就是贤惠。”
  “谁是你家的?别瞎说,燕总,大话说多了会闪了舌头的。”
  “我预定了,我也认定了,你就是我家的。”
  恬不知耻啊,看她怎么收拾他。舒景皮笑肉不笑地说:“燕总,我妈呢就只有我这么个女儿,你是不是想做我老舒家的上门女婿啊。”她挑眉看着他,就不信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说个好字。
  这是对广大观众说出的承诺啊,他敢么?男人都爱面子。
  可他却想也没有多想,只笑道:“当然可以。”
  她点点头:“燕总,你羸了,我跟你比不要脸,我永远比不过你。我不得不说,你哄女人当真有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林子暄笑道:“舒景,我也算是过来人了,不得不说燕总当真对你很花心思,能陪着你来这里吃苦,只怕也是没有别的人了。”
  “哼哼,是吗?”她招招手,多的是人呢,只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有时候啊,差不多就得了,就像糖一样,熬到恰到时候的时候又香又甜,要是过了头,那就焦苦了。”
  以为她矫情呢,算了,反正也不是朋友,也不是知已,不求别人要懂她,她对燕云西是什么样的心思,她清楚就行了。
  土豆埋在火堆下,用棍子扒拉了出来香气扑鼻,这个比蘑菇可要饱腹,饿得狠了吃这些还真是特别的香。
  在这里没有休闲活动,也没有应酬约会什么的,用了午饭就想着晚饭要怎么办。
  莫中伟和林子暄睡午觉,朱文诺无视肖棣缠着燕云西问东问西的,舒景懒理这些,索性就去那美家里看看。
  “姐姐,痛不痛啊?”
  走到小厨房看到二个小姐妹愁苦着脸坐在木凳上,空气里有一种烧焦的味道。
  “那美,那朵,怎么了?”她轻声地问。
  那美转过头难过地说:“舒景阿姨,姐姐的头发不小心给火烧焦了,还烧红了脸。”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来,我看看。”
  舒景上前去拉起那朵靠近门口,光线好才能看得仔细,靠脸颊边一片红红的,拿水洗过后还有一点乌黑的痕迹。
  “烧伤还挺严重的,都有点破皮了,那美,你快去阿姨住的地方,就找燕大叔让他去阿姨的箱子里把那小药包拿过来,得挺点药才行,不然会痛好久的。” 而且要是不处理好,还会留下疤痕。
  心疼地替那朵吹了吹脸颊:“怎么弄的啊,那朵,痛不痛啊?”
  那朵摇摇头,指了指火炉子,然后作了个晕倒的姿势。
  这些简单的舒景能看得懂:“你是忽然晕倒,是不是?”
  那朵点点头,舒景摸摸她的额头,也不烫啊,不过还是生理期要是流血过多可能也会忽然晕眩吧。
  轻声地安慰她:“没事的,别害怕,头发焦了也没关系,阿姨给你剪个好看的发型,那朵坐得久了就不要忽然起来,会产生晕眩的。”
  燕云西和那美一块拿着药包上了来,燕云西打开链子找出烧伤药,看着那朵的脸:“幸好不会很严重,不过明儿个可能会起泡,破皮,流水,会有点痛,最好还是去医伤烧伤科看看。”
  舒景淡淡地说:“我不认为这里镇上的医疗所会有烧伤科。”
  那朵跟她妹妹比划着,那美便说:“姐姐说不用去看医生,用些草木灰敷上去就好了,没事的,我们村里的人都是这样。”
  “那不行。”舒景正然地说:“女孩子的脸可要爱惜一点,别掉以轻心了,不过这烫伤膏挺好的,就留给你用,每天多搽几次,千万别弄那些灰灰土土的偏方和草药在脸上,要是到时留下疤可就不好看了,知道吗?”
  那朵听了点点头,燕云西看得出来她很信任舒景。
  舒景对这个哑女也很细心,很温柔地上药,还轻轻给她吹,安抚着那朵:“没事,很快好的,不要用手去抓,知道吗?”
  这小明星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细致的一面,难得啊,今儿个早上可是跟只母老虎一样,生生从吊脚楼上跳下去跟男人打架呢。
  那美去村里跟人借了一把剪刀,舒景拿块布给那朵围着,给那朵剪头发,头发烧焦的地方还挺多的,长长的头发刷刷地被剪掉,但是那朵却越发显得精神简洁,也比以前好看得多了。
  那美惊喜地叫:“姐姐,很好看啊,舒景阿姨给你剪得很好看。”
  那朵羞涩一笑,摸摸有点短的头发。
  “ 没关系,你要是喜欢长头发,到时还会再长出来的。”
  燕云西用别样的眼光打量着舒景,这小明星倒是在,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啊,看来娱乐圈混不下去了,还是饿不死的,可以去做发型师嘛。
  一次一次,刷新他对她的认知,有几把刷子,也有拽的资本。
  那朵比划着,又是弯腰又是啊啊的叫,舒景笑抚着她的发:“不用谢,那朵,这样也挺好看的。”之前留得很长的头发,营养不良又枯又开叉的,倒是显老了。
  那朵上去帮那美收拾东西,那美拉着舒景的手哀求地说:“舒景阿姨,我一会要去上学了,你能不能帮我多看看姐姐啊,姐姐最近挺不开心的,晚上听到小灰叫,还吓得坐起来大半夜都不敢睡的,我问她作什么,她也没有跟我提过。”
  “好,你放心吧,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姐姐,你就放心吧,你姐姐要是比手势比得慢一点,我还是能看得懂的。”
  “舒景阿姨,你真棒。”
  “也没有了,放心去吧,好好读书,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心里暗想,一个月后不管怎么样,要想法子去联系姐妹俩的爸爸,资助他回来看看她们,或者让他在家里陪伴着姐妹俩。
  燕云西看着裤脚上沾着的泥:“景景,那朵才十三岁,也是读书的年纪,我想她还是去看看医生,是后天造成的或许能治好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