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农药中毒
  回到长林村岸边,那烤土豆的二人正吃饱在晒着太阳呢,莫中伟将舒景扶了下船来,舒景觉得头浑身都没有斩敢,头挺晕的也很想吐,就跑到江水上游点的地方去掬起清冷的江水,大力地搓洗着脸,清洗着口腔。
  莫中伟很担心她:“舒景,你可能是有些农药中毒了,要不,还是赶紧去趟医院看看吧,这事好像听说有时也挺严重的,不能轻视了。”
  舒景喘着气;“现在就是有些不太舒景,我想赶紧喝下大量的水去清洗,也不会有什么的。”真是想了个坏的方法。
  莫中伟取下腰上挂着的水瓶给她,舒景也不额气,仰起头就咕咕地都喝个精光。
  “喂,你们在干什么?”莫中伟忽然大声地吼叫。
  舒景回头一看,简直有点傻眼了。
  肖棣和那孟丽桦,居然拿起她和莫中伟放在船上的喷雾器,互相喷着你玩我玩,玩得个好不开心,还以为是泼水节过家家呢。
  神,那可是农药啊,她吓得都脚软了。
  “莫先生,嗨,我看你们刚才在船上玩这个,挺有意思的,ok,你们不是在玩,是在工作,我们也不应该这么玩的。”孟丽桦笑着,耸耸肩放下喷水头。
  莫中伟大声地叫:“赶紧的,跳到江里去把自已洗干净,这可是百草枯啊,严重了可是要致命的,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这么玩。”
  肖棣也傻眼了,不过反正还算快一点,至少比尤物知道百草枯的厉害,跳下江去的时候,还没忘了尤物,拖着她的衣角生生将她拉下去。
  舒景脸色也有些苍白,捂着有些难受的胃踉跄起来:“中伟哥,现在不去医院真的不行了,他们可真是的。”
  她本来还想硬撑着,要是没什么大碍的话休息一会就好了,毕竟她还是有保护自已的,戴了口罩之类的,可是这二个人,纯粹就当成了玩器,你喷喷我,我喷喷你,玩得好不开心呢。
  莫中伟也马不停蹄地,一点都不敢再耽搁,带着湿淋淋的二个人,还有焉着脸的舒景去了医院。
  洗胃,清肠,反正各种的事都不敢马虎忙活着,舒景倒是不严重,吃了些药觉得精神好多了。
  陈风也来了,对这事表示很愧疚。
  这事真的说危险也是很危险的,那些摄影应该通告一下玩农药的肖棣和孟丽桦,真有什么个万一,只怕节目组也交待不了。
  幸好农药稀释过,那二人一时半刻倒也没有什么,就是奄奄一息地要转到上级的医院去接受治疗,陈风也建议舒景在医院里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可真是,她表示没什么,但是陈风不敢大意,跟柯文请示了好久,上面的意思还是让舒景在医院里休息,过二天没事了就可以上山了。
  她叹息地看着莫中伟:“你看你看,我出的是什么歹主意,这下可好,人家孟丽桦今天刚来,露脸的时间这才一个上午呢,就得去上级医院住个十天八天的了,我都不知怎么说这是啥事啊?”
  莫中伟也无奈地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说天意弄人了。”
  “早知就不要用农药杀草了,还是到时请了挖掘机去清得又快,又好的。”
  “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的事,舒景,你也别别怨你自已了,这事又不是你自已想要的,好好在这里休息吧,我上山去,叫那朱文诺帮你收拾点衣服送下来。”
  “得了吧,她才不会帮我呢,你还不如叫那美帮我的忙。”朱文诺和她从一开始就不对盘来着。
  “行,别多想什么,好好休息,晚些我再下来看你,顺便带阿吱做的美食。”
  “萝卜花就算了吧,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等莫中伟走后,午后的斜阳从阳口那里照进来,有一种远边寂寞的感觉,其实,很难受,可是所有的难受都得压抑着。
  不要让谁知道她很想揍燕云西,其实她也应该知道,头一天的时候他忽然消失,肯定就是有事的。
  单敏和他之间,也肯定不是竞争对手的。
  如果小二口只是闹脾气,故意拿她来气另一方的话,那自已还真是可怜死了,居然在这个游戏里输了心。
  然而回想着关于他的点滴,却又不像是假的。
  思绪纷纷乱乱,药水从管子里滴到血管去,她觉得身体的温度也和现在的药水一样冷。
  闭上眼沉沉睡了一觉,狗吠叫了起来,她听到熟悉的吱吱啊啊声音,一睁开眼,看到一床的人围着她,吓得她冷汗涔涔而出,一骨碌就坐了起来:“你们怎么都在看着我啊,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叫我起来。”
  吓着了,床着围满了人,那朵抱着小灰在哄,朱文诺,还有阿吱,还有莫中伟,还有村长,还有二个摄影师。
  “哈哈,舒景,你流口水的样子,我已经叫摄影师拍下来了,还真丑啊。”朱文诺开心地笑。
  舒景白了她一眼:“你来干什么?”
  “我当然来看你啊,哈,不过是一点小事,故意犯懒就说住院吧,中伟哥,我就说嘛,都是她心不在焉的,被燕云西甩了心不在这里了,做事肯定会出错的,果不其然,今天第一天做事,马上就出这妖蛾子,还把孟丽桦和肖棣都清出局了,这真是一箭三雕。”
  “你少说二句吧,朱文诺。”莫中伟皱着眉头:“别把人想得这么坏,舒景不是这样的人。”
  “中伟哥啊,你才认识舒景多久啊,你就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最难懂的,可是熟女的心,不过你是不懂的啦,要是云西大哥没把她甩了,那才奇了怪了呢,她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而且可也是一把年纪了。”
  舒景叹口气摸摸头发,唉,怎么给朱文诺说得像是白花苍苍老牛吃燕云西那嫩草啊,她比燕云西可小得多了。
  这朱文诺的嘴巴,真是一个毒啊,可是这样让他说着,似乎会让她痛疼的心结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