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费言是个疯子
  绑她布带还有余温,可见是攢在手里有好一会的功夫了。
  舒景头上的星星乱闪,痛得几欲昏厥过去。
  “费言,你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永远都不会。”他吼叫着:“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要不然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一把冷冷的刀子就贴在她脸颊上,冰得刺骨一样。
  舒景的痛疼的脑子也慢慢地平静了,忍着痛意:“费言,你早就有策划的是不是?”包括进门的老鼠夹子。一般谁会在自家门口放这些。
  “是。”他一点也不避认:“电话也是我故意叫小豆丁打给你的,上面所有的号码我都划掉了,只有你的,只能打你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还知道今天晚上到明天,一直会有很大的暴风雪,你的性格,我太了解太了解了,知已知皮,所谓的百战百胜。”
  舒景叹口气:“费言,你是不是疯了,你以前的冷静呢,你以前的各种思想呢,不要这样,现在还可以回头,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他低下头在她的边耳喃喃低语:“我看着她上了别人的床,我看着她让别的男人压在床上,那男人进入她最圣洁的地方,我就想发疯,她是我的,是我的。”
  舒景乱骨怵然:“费言,别魔障了。”这就像是在念书一样。
  “那个女人身体背叛了我,灵魂也背叛了我,她看不起我,但是她总有一天会哭着求我,求我带她去天堂,救赎她有罪的灵魂,我与她,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们之间冲冲的障碍,我们冲不破,她让世俗给染了,她回不了头,我只能带她走。”
  这像念书,但是他说出来的意思,她明白。
  现在的费言,是不顾一切了。
  “费言,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话,地上很冷,我的头好痛,好沉。”她示弱地求饶着。
  她经历过很多事,也知道人性的一些弱,适当的求饶放低自已,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别人有弱点,就可以有一丝的成功。
  但若是对方不管不顾,一心拼死想要达到目的,那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她是练过身手,可是现在头晕痛得没有力气,脚受伤了,手也给反绑了,想要从他的手里挣扎脱开,那很难。
  燕云西了解她的弱点,他敬她,爱她。
  费言也知道她的一些具体情况,知晓她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所以早前就开始对她下狠手,有这么多的铺垫,只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她只能委婉着哀求他,用柔和的方法让他放开她,他的骨头子里是喜欢她的,她明白,或者换个方法让男人的自大和怜香惜玉的心一软,她可以得些自由,也能跟他对抗。
  “如果以前你会这样在我面前说,我会多高兴,舒景,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爱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把坪山星空上面的星星,全都可以放在水里捧给你,但是我知道你,你对我已经有了厌恶,或者是你也会跟很多人一样,骨子里傲得很,你根也看不起像我这样的男人。”
  “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话,真的好痛。”
  “舒景,如果我把你的脸划成丑八怪,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人会要你了,这样你就会乖乖在我的身边,做我的解语花是不是?”
  舒景不想刺激他,只说:“我的脚好痛。”
  “有些痛,只是暂时的,老天爷让我们来这个世上,为了寻找到我们最爱的一个人,都会劳我们的筋骨,痛我们的体肤。”
  疯了,疯了,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别让我看不起你啊,费言,你要是男人,就赶紧给我包扎了下,地上好冷,我只是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寒气。”
  费言似乎动容了,一手拉搞她的裤管,握住她小脚,轻轻地触摸着,像是爱扶一样,舒景浑身一颤,挣扎着要抽出来:“扶我坐起来。”这样被他压在地上,太危险了,而且她也占不到有利的位置来保护自已。
  “舒景,你现在跟我示弱,可是我猜你的骨子里却是一点也看不起我的,就如同那女人的妈妈一样,她也是高高在上一点也看不起我,我家里穷得要命,爸喝酒,赌,一点也不上进,我妈只会哭哭啼啼的,那女人要供我读书,你知道她妈是怎么说我的,就当是养条狗,以后有狗跟着她女儿,后来我写书,我逐渐的出名了,我有钱有名气要什么有什么,她们家的人都想着在我身上得到好处,可是休想,她妈看我的眼神啊,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数九寒天她去洗衣服掉到河里,那挣扎的样子可真好看,我欣赏着她一脸的后悔,心里痛快不已,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你是我的另一半灵魂,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知道她天天在那里洗衣服,放一张木凳子坐在那儿洗,我把木凳子的脚弄坏了,她一坐上去就不稳掉到水里了。”
  “你简直是疯了。”舒景都觉得全身要抖了。
  “那时候有二个人,一个是害怕的,一个却是张狂地笑,看吧,我会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的。”
  舒景不想说了,冷静地思索着现在要怎么逃脱才行,现在的费言像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了,太疯狂,太危险,可能真的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你是我看上的,你现在也猜出来了,我有双重的人格,我拼命地压抑着另一个人格,压得越厉害,我就会越会痛苦,舒景,景景,我的小宝贝,我每一夜可都想着你,无时无刻不盼着能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呢,我那时从家里出来遇到你,你像阳光一样,把我黑暗的心,把我那些污黑的过去也给照亮了,我卑鄙地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你,可是现在一点也压不住了。”
  他伸出摸脖景的脖子,从脖子里往下,要摸她的胸。
  舒景抖着:“我冷,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