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戒指给她
  舒景张口结舌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觉得脑子开始不够用了。
  他站了起来:“旁的也没什么事,我说的,也只是这些而已,我会等我的妻子的,一辈子,我都会等。”
  “你你你,你等是你的事,你把你的戒指拿走啊,不要放在我这儿,丢了我可不管的。”
  “你会管的。”
  “我才不会,我会扔了。”她涨红了脸叫着。
  “我会如我所说,不会轻易插手你的生活,景景,你多保重,我的孩子喜欢你,如果可以,请你常看看他。”
  有不舍,还是离开了,他怕他忍不住会将她抱入怀里,明明她就在跟前,不能相认,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能告诉。
  舒景气呼呼的拿着戒指就想扔了,跺了跺脚,懒得理呢,她还是画她的画去,他放在这里,丢失了不关她事,她才不想给他保管呢。
  她又不认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回来了,她也不知道啊,毛病啊,真是的。
  可是画的时候很不专心,搞得画几乎一半的画让她给画歪了,只能揉了纸又得重新来。
  气得她张牙舞斥地尖叫:“燕云西,你这个混蛋。”
  燕云西看着她,笑了,眼眸也湿了。
  是的,他就是这么混蛋,这么自私,还是想撩她对他动心,他会等她,可是他也想好好爱她。
  重新放好了纸,舒景却画不下去了,只能叹口气将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坐在那长桌边看着那戒指。
  很小的钻,像是小米粒一般,哼哼,燕云西有钱还不是小气巴拉的,居然买这么小的钻给他的妻子啊,还口口声声说爱人家呢,还要做修士一样等人家呢,可就这样的爱情,这钻石大约也不用一万块就能买到吧。
  反正也没有人,她四下看看,像是做贼一样将那红绒盒拿了过来取出戒指看看,里面并没有时下最流行的刻名字,可惜了,要不然她可能还知道他的妻子叫什么呢。
  放在自已的手指上试一试,大小刚刚好,小米粒的钻石显得她的手修长,漂亮,白皙。
  好吧,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还是挺好看的,她收回刚才说他小气的事,戒指吧,不必要太好的,喜欢就好。
  怕徐姐上来看到,赶紧取下放在盒子里,下班的时候她还是收到她的柜子里去了,万一燕云西那家伙找她要戒指,她拿不出来给他,他说不定又会借这样的事来纠缠了。
  下班外面的日头还挂得高高的,夏季白天日照时间长,起码要到七点多的时候日头才会下山。
  好像挺无聊的,她在b市没有什么朋友,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娱乐的节目,想起豆腐花,上次燕云西给她买的就挺好吃的,好像是盛记吧,不如就去吃些东西才回去,要不然回去也是一个人,怪无聊的,她也不喜欢看电视。
  打车到那里就有些傻眼了,不就是吃个豆腐花嘛,居然这么多人。
  好吧,不时间多嘛,就排队呗。
  前面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背上,像考拉一样。
  她回头看自已的后面,空空如也,觉得好是失落。
  以前大约也会有人和前面的那对一般陪着她吧,可惜,现在只有自已一个。
  豆腐花还是超好吃,吃得她心情也好了起来。
  不管以前怎么样吧,那是过去了,只要她以后好起来就行了。
  明天肖棣就回来,她见一见,看看她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让她回想起一些事。
  第二日下班也很准时,肖棣约了在高级的咖啡厅里见面,她站在门口等,红裙子很艳丽漂亮,每个进来的人都能看到她。
  戴墨镜的帅气男人也停着看了几分钟,舒景朝他灿烂一笑,眨了眨眼睛,男人别别扭扭笑了,手指指她,带着撩拔的意味,不过许是有事,然后往里面去了。
  果然认不出来她,她可是认出了他呢,肖棣,那家伙还是风流啊,看到美女就想入非非的。
  不过她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反而还不如燕云西给她的感觉强烈,有些纳闷,有些奇怪。
  朝肖棣那桌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前面。
  肖棣上上下下看着她,笑意浓重:“美女,留个名片,晚些我打电话给你,一会你位置,会有人坐。”
  舒景一笑:“肖棣,没认出我啊?”
  这声音,很熟呢,肖棣拉下墨镜:“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你是谁?”
  “我是你女朋友,舒景啊。”
  肖棣差点没让口水给呛死:“你说话注意一点,我和你之间可没有什么的啊。”妈哟,要是让燕云西听到了,他九条命都不够死的,而且这祖宗一样的女人,他怎么敢交这样的女朋友啊,又不是活腻了。
  “看来不认识我了,不过我这脸整得算是蛮成功的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色中饿鬼一样看着我。”她还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过来呢。
  肖棣拍拍心口:“舒景,你是真,还是假啊?”
  “当然是真,听说我们以前是男女朋友,可是我不记得你了。”她很直白地地问:“我们交往多长的时间?”
  他小心肝都跳出来了:“祖宗,我可不敢跟你交往啊,我真敢动这样的心思,我还能活吗?你是听谁说的啊,这分居是污蔑我的眼光,不,是想故意想整我。”
  切,什么污蔑他的眼光,他才没眼光呢。
  “肖棣,我们真没有交往过吗?为什么我在娱乐新闻那里找到你和我一块去医院,产检。”没错,就是产检,报纸是这么写的。
  不看她的脸,只听这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她就是舒景了,肖棣无语地说:“大姐啊,炒作,炒作你知不知道啊。”
  来的时候燕云西有交待啊,以前的事,一概不许跟透露太多,注意着分寸,即然什么样的分寸呢,燕云西又不说,他都不知道啊,现在说一个字都是小心翼翼的。
  真是无端端的怎么招来这事,他又没有招她惹她的。
  不过这小祖宗活过来了,倒也觉得挺开心的,除了脸不一样,哪儿都一样吧,就连那强势霸道的气息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