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一箱黄金
  朔铭神经一跳,本能的想要冲进去看看看情况。可随即就想到一个问题,虽然他是这个工地的负责人,但却没有进入的权利。
  汤名雅浑身一震,竟然躲到朔铭身后。
  最为淡定的还要数凤舞珍与苗红。凤舞珍饶有兴趣的看了眼汤名雅,对苗红淡淡一笑:“我们现在外面等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最好不要妄动。”
  “凤姐,我们不进去拿一手资料?”苗红非常有职业素养,第一时间要进行拍摄。
  凤舞珍说:“我请教过一个老前辈,他说这种情况下最好是征求考古队的意见,贸然进去真会发生意外。毕竟这些古墓很多有防盗措施,有可能有些机关没被触发,现在还有用也说不好。”
  朔铭一向是个冷静的人,只是当时一愣就回过神,听了凤舞珍的话也比较赞同,拉着汤名雅站到右边。
  洞外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冲过来,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对着了里面喊话:“里面什么情况?”
  “外面发现了一点东西,好像是陪葬品。”里面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向外吼,朔铭听声音足有三四十米。朔铭奇怪,古代生产力低下,墓葬能建这么大吗?如果真有这么大这个墓主人的地位绝对不一般。
  年纪比较大的几个工作人员这才快步走进去,随即里面就传来笑声。凤舞珍说:“苗红,我们进去看看。”
  可他们还没进去就被从里面出来的一个老头拦住:“凤记者。你们最好不要此时进入,可以拍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在土坑里的人就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凤舞珍急切的看着洞口,也只能摇着头望洞兴叹。
  汤名雅给朔铭递过来一瓶水,朔铭一口气喝了。几个人找地方坐下,朔铭说:“我估计是出现什么好东西了,不然里面不会这么兴奋。”
  “会不会是金银财宝啊?”苗红开玩笑说:“以前我听说过,这种古代的东西随便一点就价值连城,尤其是能说出从哪个墓葬出来的或者是某个名人用过的东西就更值钱了。”
  朔铭笑着说:“那慈禧太后的马桶也值钱喽?”
  “那是当然。”苗红说:“你想想啊,慈禧太后坐过的,能不值钱吗?哎,姐夫,你知不知道,慈禧太后的墓被孙殿英炸掉之后屁塞都卖了个天价。”
  “屁塞是什么?”朔铭不明白。
  凤舞珍与苗红一起笑,汤名雅红着脸说:“你还真是没见识,屁塞我倒是听说过。”
  “是什么?该不会是塞屁股的吧?”朔铭联想到某网络交易平台畅销的一些情绪小玩意,以前只是翻着看看,也会联想那些人是怎么使用。
  “上朝的时候是不允许放屁的,慈禧太后也不例外。为了保证皇家颜面就要弄个屁塞塞住。好像是这样。”汤名雅看向凤舞珍,通过后者的笑容,估计是知道屁塞的用处。
  凤舞珍说:“好像是有这种说法,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不过慈禧太后尸体上确实有屁塞这个东西,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玉石。”
  “靠。”朔铭骂了一句:“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拉屎放屁?当个太后也不容易,菊花也要被这么摧残。”
  “姐夫,你好污哦。”苗红嘻嘻笑着,两个酒窝格外的漂亮。
  几人聊了好一会,大多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一个多小时,洞里才出来两个人,抬着一个很精美的箱子。
  凤舞珍与苗红立即起身,拿着装也设备准备拍摄。
  汤名雅是六汪镇的负责人,考古这种有苦又累的营生就安排给他值守了,上面没来什么大领导。考古队的一切需求也都会找汤名雅,所以汤名雅在一旁看着谁也没说什么,至于朔铭是什么身份谁也没关注。
  箱子打开,迎着即将落日的余晖朔铭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金灿灿的一整箱黄金。
  “我地乖乖,这的有几十斤吧。”朔铭惊讶的说:“这得多少钱啊?”
  “就知道钱。”汤名雅说:“现在黄金便宜的很。交易价格三百左右。一公斤才三十万。几十斤也就几百万吧。”
  如果抬出几百万的现金朔铭可能没这么大的反应,黄金就不同了,尤其是古代的黄金,估计价格要大于黄金本身的价值。
  “这些黄金为什么要做成这种形状?”朔铭伸着头仔细瞧瞧,奇怪这些黄金为什么像牛屎一样全都成饼状。
  闹哄哄的拍摄一小会,一个老头接受了凤舞珍的采访,说了一段很官方的话。几个工作人员就把黄金箱子抬走了。
  朔铭目送沉重的箱子离开,悠悠说:“你说这两个哥们半路会不会往自己口袋里塞点?”
  “你当谁都像你一样。”汤名雅觉得好笑,以前没发现朔铭爱财竟然到这种地步。
  天渐渐黑了,朔铭拉着汤名雅凤舞珍三女回六汪镇。说哦名从后视镜看了眼在后座上跟汤名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苗红,问凤舞珍:“苗红晚上住哪?”
  “我们那不是两个房间吗?他住一间。”凤舞珍漫不经心的毁了一句,正在回放这一天拍摄的东西,估计是在琢磨怎么剪辑。
  “跟我们住在一起?”朔铭奇怪的扭过头,看着副驾驶的凤舞珍:“这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
  “人家没觉得不方便你倒是嫌弃别人了。”凤舞珍偷偷伸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朔铭小声说:“没事,都是成年人,晚上听点动静也没啥。他男朋友可是个练健美的壮男,以前一起住过,吵得我我几乎一夜没睡觉。”
  “你……这……”朔铭很意外,如果不是确定跟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是原装的,朔铭肯定以为凤舞珍也是那种玩得开的女人。
  “你们这穷乡僻壤的思想保守。”凤舞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好,都是有需求的,你情我愿谁又需要谁负责呢?只药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其他的有什么所谓。”
  朔铭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把车开到宿舍楼下,汤名雅说:“我去定几个菜,算是为朔铭接风怎么样?”
  “也好。”凤舞珍说:“也可以把昨天那半瓶红酒喝了。”
  “接风?我才离开两天好不好,用得着吗?好像我多脏似的。”朔铭乐呵呵的说。不过几人的表现让朔铭还是很欣慰的,凤舞珍与汤名雅的关系缓和了,不像最初汤名雅对凤舞珍不冷不热的而且还充满了敌意。
  汤名雅在她经常去的那家饭馆定了菜,服务员一会就会送来然后把前一天的盘子带走。凤舞珍说:“真没想到,汤镇长还珍藏了几瓶红酒,真心不错。”
  “你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的?”朔铭奇怪,女人还真是难以理解。
  凤舞珍说:“要说她对我的态度转变就要从那天吃饭说起,她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就说算是情人。然后她对我的态度就变好了。”
  “情人?”朔铭问。
  “对啊,难道不是吗?”凤舞珍说:“你不会傻到以为我会嫁给你吧?我们两个世界观完全不同,现在这种关系最好,如果真要生活在一起肯定不行。”
  朔铭也没想着要娶凤舞珍,她能这么想最好。
  朔铭说:“那晚上怎么睡啊?”
  与凤舞珍堂而皇之的睡在一起,旁边屋还有一个苗红。朔铭总觉得像是在偷人,虽然本质上就是在偷人,却有种被人发现的感觉,心里怪怪的。
  “你想怎么睡?”凤舞珍笑着说。
  朔铭无言以为,只能吃完饭再说吧,实在不行硬着头皮与凤舞珍钻被窝越没啥,苗红已经交朔铭姐夫了,他与凤舞珍的关系自然也是清楚的。
  汤名雅定好餐从自己房间里拿了半瓶酒过来,说饭店会安排人把菜一会送来。
  朔铭就问这几天自己不再时的情况。苗红来了已经两天了,也就是说朔铭刚刚离开苗红就来了。朔铭不在的时候汤名雅都是过来与凤舞珍两人凑着一起吃饭,这样还热闹些。
  朔铭说:“就这半瓶酒够谁喝啊。汤镇长不会只剩下这半瓶了吧。”朔铭开玩笑说。朔铭不喜欢喝红酒,有些场合为了装x没办法,红酒只不过是葡萄酒罢了,反正也能喝醉人,至于什么价位品质如何朔铭喝不出来。而且他喝红酒是典型的酒桌喝法,一口一杯豪不啰嗦,一口也是难喝,两口也是喝。
  汤名雅说:“这酒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上次给你喝你不喝,现在没你的份。”
  凤舞珍也与汤名雅一伙,拿出三个杯子倒上半杯酒,看瓶子里还整下一半,估计是每人两杯,还真没有朔铭的份。
  朔铭喝过不少酒,但却是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酒场上没什么办法,自己在家从来不喝。几个女人和也不在乎。
  没过多久,饭店就把饭送来了,汤名雅付过钱几个人就开始吃。
  朔铭一直纠结着要不要提一句晚上怎么睡。想想还是算了,真这么说了不就证明晚上有行动吗?这得让人多尴尬。
  吃过饭,汤名雅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朔铭,对苗红说:“我有点事想问问你,今天你跟我去睡吧。”
  都知道她这话里是什么意思,是给凤舞珍与朔铭腾地方,朔铭也不好点破,凤舞珍则送他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