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因为你太渣了
  听到这声音,秦思柔停下要迈进电梯的步子,“项秘书有事么?”
  项可可点点头,“我请你吃午饭,怎么样?”
  已经到了午餐时间,项可可看着秦思柔此刻的模样,想必刚才一定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定是需要补充能量吧!
  面对项可可的邀约,秦思柔明显意外,但还是答应了,“好啊!”
  格调优雅的西餐厅里,项可可看着对面的女人,肤瓷肌白,一双翦眸如流动的水,随意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融化其中,不能否认,秦思柔美的连女人看了都心动。
  这样的她让迟枫宠爱,也并不奇怪,想着,项可可不由心头涌起一股自卑来,在秦思柔面前,她就是个古代帝王宠妃前的小丫鬟,天壤之别啊!
  “少夫人有话就直说吧,”秦思柔换了称呼,却是带着讽刺。
  项可可苦涩一笑,“你还是叫我可可吧。”
  没有说话,秦思柔只是勾唇一笑,尽透讥讽之意。
  吸了口气,项可可开口,“我今天找秦小姐是想请你帮个忙?”微顿,她说,“帮我离开迟枫,离开迟家!”
  秦思柔听到这话,美丽的双眸即刻潋滟出惊异的光来,“你……”
  惊讶、错愕,甚至秦思柔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项可可把老太太要她怀孕的事说了一通,在秦思柔震惊的目光中又说,“我嫁给迟枫不过是为了能救父亲,现在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所以我也该离开了,可是老太太这情况……”
  “你需要我怎么做?”秦思柔听到这些话后,已经没有了对项可可的敌意,只有美好的期望和即将步入豪门的喜悦。
  “想法怀上迟枫的孩子,”项可可笃定的给出答案。
  两个女人边吃边说又嘀嘀咕咕合计了一通,俨然没了敌对的样子,反而变得如同闺蜜一般,只是她们完全没有注意隔壁有双耳朵已经将这一切全部听了进去。
  项可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吗?
  迟枫的脸阴的如同七月要下雨的天。
  夜色浓郁,正适合人酣睡,楼下传来的刺耳刹车声惊扰了项可可的清梦,她烦躁的翻个身,把头缩进被子。
  几分钟后,房门被重重的撞开又关上,她迷糊的想睁眼开灯看看怎么回事,只是手还没触到开关,身子就被压住,伴着一股刺鼻的酒味,熏的她做呕。
  “迟枫你醉了,走错房间了,”项可可从熟悉的气息中已经辨出此人是谁,她推拒着他,无奈他的身子像死猪一样的沉。
  项可可睡觉不喜欢拉窗帘,此刻月光如银的照进来,堪堪的落在她的小脸上,肤白如玉,瞳眸墨黑,又带着被惊扰的不耐,这样看着她,别有一番风味。
  微凉的手指不由的抚上她的脸,迟枫想到白天在餐厅听到的话,心像是被一根细线又勒紧了几分,“你很想离开我?”
  他的话有些莫明其妙,但却是事实,项可可重重点头,结果下一秒,唇上一热,他狂肆的吻住了她,猛灌而入的酒气让项可可一阵眩晕……
  “唔……”唇齿相磨的疼痛又让她清醒过来,项可可拼力的拍打着他。
  迟枫停了下来,意外的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她有更进一步的侵犯,只是看着她的黑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峡谷,带着吞噬一切的幽暗。
  她身子一缩,心底深处涌出惊颤的害怕。
  “迟枫我很累,你别发酒疯了行么?”此刻,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点,因为她熟知他的危险,更何况他还醉了酒。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如瓷的脸颊,眼底浮出出淡薄的笑意,“老婆,其实我没醉……”
  说着,打了个酒嗝,呛的项可可不能呼吸,她扭开脸,躲避着他,项可可闭上眼,“好,你没醉,可我要被你熏醉了,你要睡觉是吧,大床让你。”
  说着,项可可就要推他下床,今晚她宁愿睡沙发,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将她狠狠的压制在身下,脸贴的她更近了几分,“别的女人都巴不得粘着我,为什么偏偏你想着法的要离开我,嗯?”
  这是他自从听到她和秦思柔谈话后,一直纠结不解的问题。
  项可可听到这个问题,淡淡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之下犹如悄然绽开的白莲花,“因为我不喜欢渣男。”
  忽的,拂在她脸上的手指重重一按,她薄如蝉翼的肌肤几乎要被他压碎,他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带着怒意,声音也阴厉起来,“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吗?”
  她居然说他是渣男,他迟枫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耻笑。
  项可可拂开他的手,脑海中闪过与他的相识,“与女人在厕所里乱搞,带着情人和新婚老婆度蜜月,许自己包情妇,不许我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带我去度假结果却又把我丢下,迟枫你觉得这样的你不够渣,不够贱吗?”
  本来心里已经麻木的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此刻这样数落出来,项可可的心还是不由漫过酸涩,好在夜色够浓,遮掩了她脸上的落寞,“迟枫你这样的男人,我项可可不稀罕,也不想要。”
  迟枫的心在她的这句话里跌入了谷底,从来没有谁这样的无视过他,只有她,可是他不相信,凭借他迟枫的魅力和身价,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住诱惑。
  他不相信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可是没有,漆黑的瞳眸中一片淡然,没有丝毫伪装的情绪。
  原来,她真的不在乎。
  原来,他迟枫在她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不甘,唇角上扬出惑人的弧度,带着股妖冶,“听到你这话,我就放心多了。”
  他开口,薄凉的声音在夜色中飘散开来,“我还真担心你会像狗皮膏药般的粘上我。”
  羞辱的话如毒针直刺项可可的心窝,不过她已经麻木,淡淡的回以浅笑,“放心,我项可可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更不会粘着你。”
  她一字一句故意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