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生气是因为吃醋吗?
  不行,今晚的她一定要把他给的伤害加倍找回来,说着,眼珠骨碌一转,在瞥到不远处几个单身男人时,忽的一笑,那些男人是这酒店的牛郎,在那里是专门等客的。
  项可可拉过送酒水的服务生,然后附在耳边低语几句,片刻,就看到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需要服务是吗?”
  “嗯啦!”项可可咧咧一笑,双臂已经分别勾住两个男人的脖子,“不仅需要服务,而且今晚姐还想玩点新花样,我们三人一起玩如何?”
  “谁敢?”忽的,迟枫出声,面色阴沉恐怖。
  两人小牛郎被吓的身子一抖,不过项可可是更紧的拉住他们,“小宝贝,不要怕,有姐姐在……”
  说着,她挑衅的看向迟枫,“我说这位先生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会吓坏我的小宝贝们的。”
  她那轻佻的模样,迟枫还是第一次见!
  迟枫的隐忍已经到了极点,从他的粗喘中能感觉到他濒临的怒意,但他还是在克制,因为他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气他,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过来,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项可可如同灵珠的双眼眨了眨,双睫扑闪透着可爱,“哦?今天的迟总好像很大度啊,既然连老婆玩三皮都能忍。”
  她在火上浇油,也是往他脸上甩耳光。
  “过来!”迟枫沉声,握着拳头的手指已经根根泛白。
  “不去,”项可可拒绝,同时一双小手还摸了下身边男人的脸,“这两小宝贝可比你好多了,你看他们多乖,不会对我冷脸,不会凶我,不会气我,今晚我也要好好享受一下,做回女皇,尝试被两个男人爱爱的滋味。”
  “项可可……”迟枫已经忍无可忍,大手伸过来。
  只是,她快一步后退躲开,“迟总别这么咬牙切齿嘛,想想我平时多大度,就像今天下午,我还对你的小女人友好提示呢,你怎么就没有我那点肚量呢?”
  这个女人纯粹是疯了!
  迟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瞪向两个小牛郎,“放开她!”
  明明人家小牛郎是被项可可胁迫着,好不好?
  “对不起先生,我……”
  “再不滚,我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迟枫打断小牛郎的辩解。
  好吧,小牛郎也被迟枫的热气吓到,看来今天这小妞的钱不好赚了,就算是赚到,恐怕也没有命来消受,所以还是赶紧走人为妙,他们使劲拉开项可可的手,溜之大吉。
  “你们给我回来,我给钱,大把大把的钞票……”项可可还欲冲上去,拉住他们,只是手臂已经被迟枫狠狠拽住。
  “回去再跟你算帐,”他低斥了声,然后将她扛起走人。
  这次她的捶打嘶咬都不起任何作用了,项可可被丢进了副驾驶室里,摔的头晕眼花。
  “你混蛋!”她骂人。
  迟枫哼了声,“你骂人的词是不是该更新了?”整天就是这几个词,他都听的耳朵起茧了!
  车子如失疯的野兽冲出停车场,而这疯狂的车速也彰显着他有多恼火?
  这个女人有本事了,居然来这种地方,还敢叫牛郎,还说什么玩三皮,看来她懂的真不少。
  迟枫真是越想越气,几乎恨不得将车子开飞算了。
  项可可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出来,哪怕坐在车上也不老实,手舞足蹈不说,嘴里还骂骂咧咧,“迟枫你放我下来,我今天非要于一次三皮不可,我也要给你弄个绿帽帽戴戴……凭什么光你能欺负我,凭什么我就不能回击?你不是喜欢和不同的女人做吗?现在我也要和不同的男人做……这样才公平,公平……你给我戴绿帽,我也要给你戴,而且要带给你戴很多顶很多顶,十个,好像不够,那就二十个,三十,四……”
  她掰着手指,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迟枫侧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小脑袋耷拉,似乎睡着的模样。
  心里的怒意在这一刹那,骤然间少了许多,他知道她今天的行为是故意气他,可是她这样做一定是因为伤心了吧?
  想到下午在马场休息室,她站在门口眼里破碎的伤痛,他的心紧了一把,车速也随之降了下来,低低的声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响起,“你故意气我,是因为吃醋吗?”
  没有回应,她的身子抽搐了下,他伸手扶住,却是意外触到她腮边的冰冷,借着灯光,他看到指尖的潮湿。
  原来,她哭了。
  心,骤然间像是被揉搓,说不清滋味,迟枫靠路边停下车子,他捧起她的脸,借着灯光去看,那样柔弱的样子,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混蛋。
  车子开进迟家,意外的这么晚了,大家还没睡。
  “姐姐,姐姐回来了吗?”迟安腾似乎第一个冲出了别墅,嚷嚷着去拉车门,却是被迟枫快一步挡住。
  “不要吵,她睡了!”迟枫冲着迟安腾嘘了声。
  迟枫走过来,将项可可从副驾驶上抱起,他的动作惊到她,她又不乖起来,手乱抓乱挠不说,嘴里又开始说胡话,“别拉我,我要找男人,我要给迟枫戴绿帽帽……”
  “哥,她怎么了?”迟玉姝打着哈欠出来,就听到项可可的疯话。
  迟枫的脸变阴,“没事,去睡觉!”
  “可是,我听她说要给你戴绿帽……”
  “你给我闭嘴!”
  迟枫吼完,抱着项可可快速上楼,身后迟安腾和迟玉姝神色各异。
  “看不出来这个小嫂子还挺有胆子,竟然敢给迟枫戴绿帽!”迟玉姝忍不住低语。
  “那是他伤到她了,”迟安腾回了句,抬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对,肯定是迟枫那混蛋做了……”迟玉姝说了一半噤声,然后望向迟安腾离开的方向,刚才他说什么?那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
  难道是她幻听了?
  “小腾……”迟玉姝叫他,可是迟安腾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卧房室,项可可躺在床上打滚发酒疯,嘴里不停嚷嚷,“我的小宝贝们呢?你们快过来……过来侍候姐,姐要给那个混蛋戴绿帽帽,越多越多的绿帽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