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男人紧紧的闭着双眼,皱着眉心,脸色苍白。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他余岛号。
  “快点掌灯,让大夫好好给大当家的瞧瞧。”红姑一声令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大亮了起来,穆云舒还未靠前床上的男人却像是疯了一般从床上坐起:“谁让你们掌灯,都给我熄了,听到没有。谁在点灯,我就要了谁的命。”
  男人好像很怕光,高喊之后,就抱着头不住的哀嚎,那哀嚎声仿佛是厉鬼掐住了他的脖子。听着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红姑吓得脸都白了,挥舞着小手绢,指挥着下人:“熄灯,赶紧熄灯,听到没有。大当家的不让点灯。”
  房间内顷刻间暗了下来,大当家的倒是平静了不少,只是却还是抱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红姑一紧张差一点哭出声:“大夫,大当家的还有救么?”
  “给我准备盆热水,还有汗巾。旺财,把我的药箱拿来。”
  旺财是谁,丁香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药箱,大概这是主子新给自己娶的芳名。只是这名字……正是让人无语了。可是谁让她是主子呢。
  只是旺财不是狗的名字么?丁香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递上药箱。
  一切准备妥当,穆云舒开始清场。“除了旺财一个人都不许留,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这可不行。我们怎么可能把大当家的一个人留给你,万一……”二狗子军师立刻否定。
  穆云舒冲着二狗子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来给你们家老大治病。”
  “我又不是大夫。”二狗子回了穆云舒一个白眼。
  总算是还有自知之明:“那就听大夫的话好了。我要是不把他治好,你们能饶过我们四条人命么?”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要是大当家的有什么,他们也别想活命。众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穆云舒和丁香。按照穆云舒的指示丁香用温热的毛巾给大当家的擦脸,之后又用热毛巾给大当家敷面,不一会功夫大当家就平静了下来。
  穆云舒一伸手就抓住了大当家的手腕。屏气凝神,几乎用上了她必胜所学。
  大当家的脉象很紊乱,就像是尼加拉瓜大瀑布飞流直下敲击着地面。这样奇怪的脉象穆云舒倒是第一次遇见。
  这是神马病,也太挑战极限了。不对,这么奇特的脉象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描述,对,是那本秘术:“旺财,把我的那本秘术拿来。”
  “主子,你要赔我一双新的靴子。”丁香又一脸为难,心不甘情不愿。
  “放心,等回头我送你一百双绣花鞋。”
  丁香叹了口气,脱掉脚上的靴子,用刀子把鞋底刮开之后取出一本秘术:“主子。秘术。”
  穆云舒看了看丁香的脚有点嫌弃的看了下那本秘术:“还是劳您大驾帮我翻秘术第四十九页。”
  丁香照做翻开之后递到穆云舒面前。穆云舒看了一眼那本只有她能够看懂的秘术:“看来我猜对了。”这样奇怪的病果真是人为。
  “旺财,把我的银针拿出来。”
  丁香还是有点不高兴,噘着嘴将穆云舒的银针布袋一字排开。
  穆云舒拿起银子再次抓住大当家的手:“大当家的,别怕,我是大夫,现在给你针灸。会有点疼,不过,过后你会很舒服。”
  大当家的好像听到了穆云舒的话,用鼻子哼了哼算是答应。
  穆云舒将银子在火上消毒,之后将银子扎入大当家脑袋上的穴位中。
  最初因为疼大当家的还动了动,之后好像渐渐的适应了针灸,竟然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搞定!”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穆云舒收了银针走出房间。
  众人都很急切的想要看看大当家的状况却被穆云舒挡下了:“大当家的刚睡着,你们别去吵他,有夫人一个人照看就行。还有要麻烦二当家的给我找几个人,跟我一起上山多采些草药。”
  不知道是因为冷逸轩的功劳还是有事做分散了穆云舒的注意力,穆云舒这会也不觉得肚子疼了,走路也有劲了,一口气上了半山腰也不喘粗气了。
  一众人跟着穆云舒上了山,按照穆云舒的指示当真是采了不少草药。回来之后,穆云舒指挥山上的山贼将采来的草药熬制成水,凡是身上长了红疹的人都用这种草药水洗澡。
  众人见穆云舒让生了那么严重的病的大当家的都能安静下来,都对穆云舒信服的不得了。生了红疹的人都用草药水洗澡,片刻功夫过后果然身上都舒爽了不少。
  众人对穆云舒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特别是红姑瞧着穆云舒的眼神更是眉目传情面色含春。
  晚宴上红姑用好酒好菜招待了一行四人,虽说是要招待四人,却只是一个劲的往穆云舒的碗里夹菜。
  光夹菜还不算,还一劲的朝着穆云舒抛媚眼。要不是穆云舒折腾了一天当真是饿了,她怕是要在红姑强烈的媚眼攻势之下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
  吃不下去的还有花逍遥,伍月洒也跟红姑一样,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往花逍遥的碗里面夹菜,还夹着嗓子学男声:“花公子多吃些肉。”
  “我不喜欢吃肉。”
  “那就多吃些菜。”伍月洒又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花逍遥手中。
  “我也不喜欢吃菜。”
  伍月洒拿起碗,就让花逍遥的碗里扒拉米饭:“那就多吃点米饭。”
  “对不起,在下有洁癖。”花逍遥忍无可忍放下饭碗:“我吃饱了,先去睡了。各位失陪了。”
  “我也吃饱了,我和你一起。”
  花逍遥无奈的晃悠着脑袋瓜,女人这样主动还到底是不是女人,看看人家王妃,恬静的像是一只百合花,而身边缠着自己的这位好像是花间破坏面的毛毛虫:“我是去睡觉。”
  “刚好我跟你一个房间。”
  花逍遥:“……”
  “走吧!”伍月洒眼神中喷射出来的小火苗像是活脱脱的要把花逍遥给生吞活剥了。
  花逍遥觉得冷汗直流,活脱脱的洗了个冷汗澡,和她一个房间?那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逍遥不习惯与人一个房间,劳烦夫人行个方便,再为逍遥安排一间。”